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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桐笙並不在那樣的狀態。朔夜也不知是不是太心急,剛吻上來便著手去解桐笙的腰帶。大概因為朔夜自己也很慌張,解了半天都沒解開。朔夜有點不知所措,桐笙卻一下子清醒,緊抓住朔夜的手,推開她,惱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胡鬧!”
誰知朔夜反而笑了起來,連帶著肩頭都在顫。她坐好了,也幫桐笙整理了衣服,卻任由桐笙那樣躺著,對桐笙說:“你看,從你內心來說,你其實不敢做這樣的事情,不是嗎?”
原來朔夜在試探她?不管朔夜出於怎樣的目的,桐笙都氣得很,當即駁道:“你自己顧慮太多便罷了,何必這樣來說我?你不想做的事情,我沒勉強你,既然如此,你這般行為又是何故?難道你真覺得這樣能證明出什麼?真是幼稚!”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有些事即便你深思熟慮後仍覺得可行,實際要發生的時候卻不會是你想的那樣簡單。”
“簡單?”桐笙真是覺得可笑。〃你現在一門心思只顧著指責我,哪裡想過我的感受?要是我真覺得簡單,怎還會將書藏起來?〃
桐笙越說越是生氣,朔夜卻沉默了 ,忽然她說:“你成年以來幾乎都未走出過翠雲山地界,未接觸過太多外頭的人,若是以後出去了,接觸了更多的人、若是以後……”
“住口!”桐笙幾乎破口就吼住了朔夜,怒道:“你當我是什麼?一個連自己的感情都分不清的人?還是你至今也未真的信過我喜歡你?講出這樣的話你也不嫌傷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
桐笙好一串的問題將朔夜問得無從應對,她不太知道要怎樣表達自己的想法,或許她是真的想得太多,以至無論說起哪一件事都是錯的。但這一次她不能由著桐笙繼續任性了,她害怕師父知道,更害怕這個在她看來尚未真的定性的笙兒……
熄燈之後的屋裡是漆黑的,桐笙背對朔夜臥著,朔夜躺在她身邊,表面再平靜不過,心裡卻糾結不已。
因為桐笙的想法很單純,所以她說話處事總是直接的,她可能真的不能理解朔夜為何總將事情想得那麼複雜,自然也覺得朔夜這樣對她說話真是過分的很。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朔夜才覺得自己似乎真的講了不該講的話。
朔夜有些內疚,卻沒有開口去道歉,只是側身去輕輕地抱了抱桐笙。桐笙不住嘆息,心裡彆扭得很,可也不自覺轉身投入朔夜懷裡去了。
許多時候,話是越說越糊塗的,反倒是這簡單的行為更能讓人願意去化開彼此的矛盾。朔夜輕拍著桐笙的背,似哄著她,漸漸也將她哄睡著了。
要說來,桐笙哪裡真懂得那些事情?所以後來朔夜對她更好些,多粘著她,她也就沒那麼多情緒去鬧了。這樣一來,在這半山腰上餘下的時間過得也快得很。
該上山了,朔夜看著有些欣喜,桐笙卻不那麼高興。她認為,自己與朔夜的關係開始在這半山腰,所以還未真的要面對過誰。可是上山之後呢?不知朔夜見了師父之後又該怕成什麼樣子……
那些煩人的事情,桐笙懶得去見,懶得去想。所以即便得許回到山上,她也還是時常住在竹屋裡。對時雨她則說自己的術法太過差勁,想在竹屋安安靜靜地練習。
時雨向來不會過多幹預徒弟自己的打算,隨口便許了桐笙的請求。
桐笙在山腰的時候,朔夜常去陪她,有時也乾脆在竹屋留宿,直到第二天早課時候才會和她一起回到山上。反正大家都知道朔夜對桐笙一向好得誇張,怎會有去問她一些多餘的問題?只有時雨有時會叫她多注意自己的修行,不要因為照顧別人而誤了自己的進步。
自朔夜回到山上,時雨時常找她談話。也不知說了什麼,只是每次談完,她都是以不同的表情出現在桐笙面前。桐笙也懶得問,免得聽見什麼“師父說”、“師父說”……
盛夏快要過去的某天,桐笙在竹屋裡發懶,突然發現朔夜來了,高興得一個翻身下了床。誰知朔夜卻道:“我過兩天要出遠門了,去燕環山。”
“剛決定的嗎?〃聽說朔夜要走,桐笙就失落起來。〃去燕環山又是給那個總是病懨懨的赤地師伯送藥?”
“嗯。”
“你怎麼沒推脫了,送藥這事不隨便誰都能去嗎?那邊真是遠到不行,又聽說師伯好客極了,你這一走,少了整年哪裡回得來?”
“所以嘛,你就別在這裡打盹了,快跟我回山上去收拾東西。”
“什麼?”
見桐笙一臉驚訝,朔夜故意問她:“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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