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公這樣子,難不成剛剛去阮大人那兒傳旨去了?”
“皇上今日給阮大人的千金指了一門好親事,就是前幾日回朝面聖的那位將軍。皇上說將軍與阮大小姐十分般配,問過阮大人的意見之後,皇上便下了旨,我即刻領著聖旨就過來了。”
“哦……”朔夜很是勉強地讓笑容出現在臉上。“這可真是一件、喜人的事情。”
“當然是喜人的事情,這可是皇上第一次替人指婚呢。”
後來那位公公匆匆又說了幾句,便與朔夜告辭,趕著回宮去覆命。而朔夜在路邊停留著,都不知該不該去找桐笙問個明白了。
為何不去問明白?
朔夜的情緒一下就躁起來。為何不去問?若是皇帝在被她改了記憶之後又再下了這樣的聖旨,她便再去將皇帝的記憶改徹底一點。若這仍是桐笙與皇帝之間的協議所致,問題便出在桐笙那裡,朔夜更應該把事情弄清楚了。
到了阮家,朔夜仍能在那些人的臉上見到一些喜事帶來的積極。玲子陪著桐笙在屋裡寫字,她比桐笙先看見朔夜,見了朔夜便極是開心地對朔夜講:“皇上給小姐指婚了!”
“玲子!”桐笙放下筆,喝了一聲。
玲子莫名地看向她,而她卻看見朔夜臉上的蘊意。
要來的總是躲不過,桐笙早準備好要面對朔夜,於是對玲子說:“你先出去,我和朔夜有話要單獨講。”
玲子聽話離開了,朔夜的表情卻更加難看。
“想是你已經知道我為何而來,所以才將玲子支開。”
“是。”
“那麼,你要如何與我講?是皇上對此事執念太深,而我又未將其記憶改得徹底的關係?”
“不。”
多簡潔的回答,卻根本不是朔夜想聽到的那個字。
“昨日清早醒來我便猜你已然對皇上賜婚這件事動過手腳,叫來玲子問過後得知果然如此。不過你只知皇上將我指婚給了那位將軍,卻不知其中緣由,所以你改也只能改到那一道聖旨。於是昨日我再進宮,還是與皇上談起了相同的事,皇上便下了相同的聖旨。”
“那天我問你可願意嫁,你當時確實否認了……”朔夜越發覺得桐笙對她隱瞞太深,似乎遠超過了她能接受的程度。“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不願嫁,這並沒有騙你。只是與不願嫁對立的是——我必須嫁。”
“這種說話又從何而來?你知道,只要你不願意,事情放在我手中就沒有‘必須’的說法,而你明明已經不用嫁他,卻偏偏又主動去找皇上談起了這事。究竟是你不得不嫁,還是你根本就希望這件事發生?”
桐笙撇開視線,樣子看來十分膽怯,卻也很是堅決。“不需要道明白這之中的區別,你只要知道我會完成這件事,這就夠了。”
朔夜心口一震,害她無端促了幾口氣。“為什麼?”
“我不想說。”
朔夜突然兇起來。“你總是這般逃避我問你的問題,究竟有何事讓你如此難以開口?你隱藏的那些事情莫非比得天大,說了會惹出什麼國破家亡,天崩地裂的禍來?還是你根本不屑與我講,那只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根本不需要讓我知曉?
現下看來,你將離開豐德城時我與你說過的話,到今天你也未曾好好想過。在這樣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我做著以為能幫到你的事情,到頭來你再以這樣的方式告訴我,那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你要我怎樣面對你?”
很多情緒都在這再無法控制的話語中爆發了,無論是朔夜對桐笙的憤怒,還是這極漫長的尋找中所累積的無助與恐慌……
朔夜總以為自己還未走到絕望的那天,以為自己可以堅持走完與師父約定的一百世,所以她一直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和想法。能夠不去想,那該有多好?不想便不會失望,不想便不會痛苦。若是能夠不想,她便可以平靜地去面對這期間必須面對的所有痛苦和折磨。可朔夜並沒有那樣的鐵石心腸,若不是師父給的那顆藥,她也不過是個與常人無異的普通人,如今她的壽命無限延長,要承受的痛苦也隨之增加了。
長生……
朔夜苦笑起來,若是可以,她真的只希望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執手白頭,只一世,那樣就足夠了。
看見朔夜惹人心疼的表情,桐笙很想伸手去安慰,但朔夜竟然狠心地躲開了。桐笙懸在那裡的手尷尬地收攏了五指,無奈地垂了下來。
“既然你這般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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