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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接下了其中的一片花田,從此以後帶著喬奶奶和自己的妞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這也是《晚月》裡面沒有交代的和《行騙者》僅有的一分錢關係。
☆、無可奈何
在響水城的第五天,相距朔夜計劃離開的日子還有五天。這一天,蓉兒帶著她的雙生子來了。
聽說蓉兒的夫家遠不如孃家富有,因此夫家的人整日將她如菩薩一般供奉著,生怕招惹她半分。這種說法稍有一點誇張,但也有那個意思——起碼當初晚月與憶然是帶著這樣的目的為她選了夫婿。
那對雙子極愛打鬧,平日若沒有和別家孩子鬧騰,便一定是彼此扭打在一起。被發現之後回家又要被蓉兒痛打一頓。
“難道他們都不覺得痛?打也打了無數次,我可真是沒法管教了!”說起那一雙寶貝兒子,蓉兒著實頭疼。
朔夜聽她講,自己樂呵呵的。蓉兒見了朔夜的笑容又開始感慨,幸得桐笙終於歸來了。
有時朔夜會隨這一家人去花田玩耍,那兩個孩子在田裡亂跑,不一會兒就踩塌了一片嬌花。蓉兒惱怒地將他們叫回來,他們便像呆子似的站著被罵。晚月與憶然對此早見怪不怪,只與朔夜一起散步、交談,想盡快將這近二十年的空白時間補回來。
一家人的生活美滿和睦,假如此刻桐笙真的在此處,朔夜與她們一道生活也是非常幸福的事。只可惜,她仍要回到那座總也逃離不了的翠雲山去。
離開的頭一天正是當月月圓之日,夜晚與“家人”相聚賞月,共飲美酒,此情此景讓將要離開的朔夜感到難捨,但她相當清楚這些“家人”與她並無過多緣分,她並不屬於這裡。
朔夜一直心事沉重,憶然早有發現。她看晚月與那兩個孩子玩得正好,於是移到朔夜身邊來關心。
“你在想什麼?”
“並無什麼。”
“可是因為與我們分離太久,回來後覺得生疏或是不適應?”
“不。”朔夜捫心解釋:“我非常喜歡像現在這樣。只是這些年我獨自在外流浪,許多事不記得,許多事忘不了罷了。”
憶然思忖著,說:“你也不必為這些擔憂,當初你才不滿一歲時,晚月因為害怕某些事對我們造成傷害,竟提議去一個叫豐臺的小地方尋一個可改變別人記憶的人幫忙。”
朔夜愣了半晌。她頗有點吃驚,也有點尷尬。但她感覺十分微妙,甚是可說,她感到了難過。
“後來呢?”
“自然沒有去。不過,沒去也不見得會壞事。最起碼我們一家人現在過得安好,你也回來了,所以何必對未知的事情擔憂太多?”
“是啊,何必想太多。”朔夜附和一笑,情緒卻更低落了。當年,倘若她們真的來找她,她便能早早的見到桐笙,又何必浪費十多年時間才換來轉瞬便逝的相聚?
世事弄人,真是無從反抗。
夜深時,朔夜收拾了行裝,偷偷進了兩個孩子的房間。小孩子總是欠缺警惕的,朔夜下手更為方便。她抹去了有關自己的記憶,更狠心抹去了所有關於桐笙的回憶。
這十日相伴只當報答她們當初對桐笙的救命之恩,如若不是,朔夜根本無法見到此前的桐笙。然而朔夜無法一直陪伴,今日行為也是不想她們往後繼續難過。她們值得更好的生活,不必沾染不愉快的記憶。
次日清晨,朔夜從別處出發準備離開響水城時,她又在花田看見晚月與憶然。那兩人至今依舊相親相愛相伴,想來朔夜真有些嫉妒了。當那兩人看見朔夜,朔夜只禮貌一笑,隨後堅決踏上了回翠雲山的路。
旅程總是辛苦,想著要回去面對師父便更是艱難。朔夜還是害怕時雨,甚至較比從前更加畏懼。她實在難以想象師父到底為何會用笙兒來逼迫她回去,既不知原由,又何來對策?
行行復行行,朔夜彷彿是迷了路。前方有個村落,眼下正值晌午,她便打算暫且找個地方歇腳,順便問問去路。
茶棚裡,聽聞有人從遙遠的地方歸來。遠方有個極為奇怪的民族,當地的人幾乎拒絕與外人來往。但僅僅如此尚不足為奇,奇的是千年前那個地方繁華富庶,人口多至足以為國。然而千年下來,那裡逐漸凋零僅剩一座城。
為何如此?從遠方歸來的人耐心與眾人解釋:據聞那一族人的祖先機緣下幫過一位大神,大神便許諾他的後人中每百年能有一人得道成仙,從而庇護全族人。待到下一個人成仙,前人則能獲得神職。
一直以來那些成仙的人都履行了這個職責,所以那個地方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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