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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啦——”
“嘶”的一聲,包裝紙已被扯開,露出楠木底色。我忙奪了過來,只見深紅顏色的背景之上是四個蒼勁的黃色鎏金大字:“節日快樂”。我又顛過來倒過去地看了幾遍。
芬問:“還缺什麼嗎?”
“不缺,不缺!”我說,“冰南,你瞧瞧!”
“我瞧,我瞧就免了吧!你瞧,無獨有偶!”冰南拉開了自己的包,拿出一隻同樣大小,同樣顏色,同樣精緻的“節日快樂”!
“哇,這麼巧!”芬驚呼著。
我問:“是不是鄭麗寄來的?”
“不錯,我今上午專程來取的。她現在為躲開麻煩,到廣西百色同學那兒度日子了……”
我感慨良深地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無論如何,女人的心是多麼地相似啊!”
“因為他們都傻!”芬說道。
……
送走芬後,冰南給鄭麗寫了封信,就在床上昏然睡去了。我的心情卻一直平靜不下來,目光在字裡行間徘徊,思維卻在作無邊的漫遊……特別是芬走時的那深深的一瞥,已深深地烙在了我心上。我反覆想著她叮嚀的兩句話:“記住這個日記!”,“別把兩個禮物換了!”
八、最後的瞬間(3)
……
下午,冰南出去了。晚上,新聞聯播已結束時,他和程軍、周紅湧進房子,說是“賀程軍喜得千金”。我問程軍:“幾時生的。”
“八月一日。”
“噢,滿月過了。怎麼過的?”
“沒過。”
“怎麼沒過,是不是重男輕女……”
“此言差矣,本人已領了‘獨生子女證’。”
“哪為什麼?”
“沒錢哪!”
“你們中學再發工資了沒有?”
“發了三百元。可娃滿月時,我正是勒緊褲帶的時候,連孩子看病都倒掛帳上了……”
“那麼,今晚補上這一課,不遲吧?”
“沒得說!”
我們四個一起朝糧油貿易樓下的“良友”酒家走去。路上話題不用講是圍繞小寶寶展開的。最後,程軍宣佈:“誰趕到飯店能給‘接班人’起個名兒,今晚免酒!”
我、周紅、冰南,一時全緊張思索起來。程軍忙說:“走好,走好!”
周紅急急地說:“程小敏。”
程軍道:“這是曾被我老婆否決過的。”
“程怡青或程怡心!怡,豎心旁一個‘臺’字。怎麼樣?”冰南得意地說。
“不行。”程軍斷然道,“和她小姨名連著。”
“你妻妹怎麼如此不道德?硬將賢侄女這麼一個芳名給破壞了!”冰南道。
大夥都笑了。這時,已到了酒店門口。我說:“我保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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