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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黎月與宗政旻軒跟著進去,只見一進了大門,便別是另一番洞天。高大的磚築院牆,牆簷下砌築斗拱,顯得古樸厚重,倒不似外頭看起來那麼金碧輝煌的。一路進去,走進大殿,只見正中是一個約兩米高的朱漆方臺,上面安放著金漆寶座,一中年男子端坐在上頭,一派威嚴,只是臉色慈愛的笑容無不現實著對子女的期待。這笑容乍一看,讓言黎月不自覺想起爸爸來,也不知他與媽媽現在過的怎麼樣。
藍家三兄妹走上前去,抱拳而拜,口中唸到:“父親--”
殿中寂靜一片,只聽得見漏刻中的水滴滴答滴答的落下的聲音,這叫言黎月平白的緊張起來。果真是大家,這氣派都是非同凡響,也難怪,不過是商賈之家,竟然能把女兒嫁到皇家去。
“都回來啦!”藍老爺子已離了座,走下來,聲音宏厚,帶著父親特有的慈愛。
待老爺子走到跟前,藍子澈這才介紹:“父親,這兩位是孩兒在外結識的朋友,言黎月,柳毅塵。他們是專程趕來給咱們藍家道喜的。”
兩人忙行禮,口中道:“藍老爺子--”
一說起五女,這老爺子忍不住又笑起來,好不容易找回來,自然是如獲珍寶。“小五在屋子裡與陪她庶母閒聊,待到晚飯的時候便會出來。”說著,又上下打量二人一番,對上言黎月明媚的笑容,覺得極為歡喜,滿意的點點頭,手微微一抬,“兩位也不必多禮,既然是逸兒的朋友,那便是藍家的貴客,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便好。”
一行人坐下,說話間已隨意起來,不似初時那般緊張。
“逸兒?”言黎月不解。她對這個藍老爺子沒來由的好感,就如同見到藍家的其餘人一樣當然,當然,除了已經死去的藍鳳。所以,心中有疑問,便立即問出來。
“呵呵--”藍子澈一笑:“藍逸是我的原名,子澈是我的小字。”
這下言黎月明白了:“我懂了,就像李白字太白是一樣的,你的真名是藍逸,而喜人叫你子澈。”
“李白?”眾人皆是不解,言黎月這才意識到,這個朝代之前可能還沒有出現過李白這個人,便訕訕打著馬虎眼:“李白是我的一個朋友。”
“什麼朋友?”一聽就是男人的名字,宗政旻軒立馬緊張起來,她何時認識的這個朋友,他怎麼不知道?
言黎月心裡還有氣,本就對他極為不滿,現在又多嘴,言黎月用胳膊肘不著痕跡的朝著他的肚子捅了一下,示意他閉嘴,這個人怎麼話這麼多?不讓自己露餡他就難受是不是?
宗政旻軒再次被她的神秘折服,真不知道她哪來那麼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訕訕的坐在一邊,情緒不佳。
見著兩人的模樣,藍老爺子頗有感觸,哈哈大笑起來,聲如洪鐘,響徹整個大殿,眾人也跟著賠笑,一時之間好不熱鬧。笑夠了,藍老方才對著下人吩咐道:“備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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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奇怪的五小姐(一)
在吃飯的時候,終於見到了五小姐藍月的廬山真面目。雖然是個水靈的人兒,可是看在言黎月眼裡,總感覺這個女子的舉止有些奇怪。按理說,這剛回家沒幾天,應該與父母頗為親暱,可是她好像對這裡的人並沒有多歡喜,反而神情中的那般疏離與其餘人的熱情形成強烈反差。不過,這點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離家許久,感情不深,而且母親也不是生母。這點暫且忽略不計,可是,另一點卻叫言黎月更覺得奇怪的,便是她一些有意無意的話。肋
就像,此刻。
一桌子人都在聊著近遇,一家人其樂融融,就連身為外人的言黎月都不自覺的被這種氛圍感染。
“聽說藍老樂善好施,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就連宗政旻軒都不住的誇讚著,這家人透露出來的溫暖的氣氛讓他如沐春風,而善良的本質又叫他不由感慨,以前從藍鳳身上怎麼沒有發現這些好的品行?
言黎月瞧了他一眼,這馬屁拍的真是好,這個人這輩子就靠著臉和嘴吃飯了!
而這馬屁顯然拍到點上了,藍老顯得很開心,他拿起酒來一飲而盡,捋著鬍子笑道:“老夫不過是略盡綿力,去儘量多的幫助些可憐的人,不過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能幫助的還是少數!”
“藍老謙虛了。”宗政旻軒聞言,更是欽佩,剛要接著說,便聽一直沉默不語的藍月開口道:“爹爹,女兒聽說咱們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