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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牆附近死者應該是面向牆壁被殺,而死者的傷口並未穿心,所以牆上能濺滿血漬只有一種情況,就是死者面對著牆,刀子快速進出的時候,血液從胸口蓬勃而出,濺上雪白的牆壁。她便想著邊掩飾著,可是心裡亂的很,除了這些再無其他線索,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在邊上坐下,雙手抱膝。
門‘吱呀’一聲開了,突如其來的光線讓言黎月有些不適應,不自覺的眯起眼來。
“怎麼一個人來這裡?”宗政旻軒大步上前,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的瞧著她。
言黎月心裡堵的慌,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只是很挫敗。
“究竟誰才是兇手?怎麼會想不出呢?”她喃喃自語。
宗政旻軒半蹲下來,與她平視,這兩天她的著急擔心他都看在心上,說不心疼是假的,不過既然是她自己想做的,他只有支援。
“先去吃點東西可好?吃飽了才有力氣想事情。”他安慰著她。
言黎月沒好氣的瞧了他一眼:“不會是吃飯這麼簡單吧?”
果真是瞭解他,被她這樣點破,他也不隱瞞,直接挑明主題:“李德才說是在府上備了酒席,請你我去吃飯,我答應了。”
“誰叫你自作主張答應的?”言黎月不悅的看他,都什麼時候了還就知道吃。
宗政旻軒無限委屈:“我哪裡是自作主張,只是覺得你辦案實在太累了,也需要到處去看看,這才答應下來。”
言黎月看了他一眼,說的倒是冠冕堂皇的。不過,那李長德看起來也不像是好官,肯定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那這頓飯不吃白不遲,當然不能便宜了他。更何況這兩天她也確實思慮過多,需要好好補補。想到這,這才勉強答應下來。
正文 線索(二)
當然,要巴結他們的除了李長德還少不了那個朱會生。
言黎月腰背挺直的坐在那裡,只聽著幾個男人說著官場上的客套話。
這李長德不過是個小小的縣令,從來就沒有機會見過這王爺,現在有了機會,幾杯酒下肚,便口若懸河的在宗政旻軒面前邀起功來。肋
宗政旻軒不動神色額應付著,不時給言黎月夾些菜。
朱會生倒是安靜,只在二人說話間舉起酒杯來陪著笑,言黎月注意到,他無論是拿酒杯還是夾菜,用的全是左手。
她輕笑著:“這朱老闆倒是特別呢,竟然用左手吃飯。在我們家鄉有種說法,用左手的人比用右手的人聰明,現在看來這說法果真是不假。”
朱會生被誇讚著,笑容滿面,卻又帶著一絲拘束,讓言黎月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他側著頭,舉起酒杯,敬了言黎月一杯,偏頭的瞬間,左側髮絲間一閃而過一道紅色,引起了言黎月的注意。若是沒看錯,他頭髮上沾的就是防蟲用的紅漆,雖然很小一點,還是被她敏銳的捕捉到了。
她不動聲色的瞧著他,直看的他有些不自在,整個場面看起來有些微妙,也許真的是吃的好了這思緒也開闊了,言黎月忽然有種預感,這兇手似乎就要浮出水面了。
她裝作無意的喝了口酒,辛辣的觸感一直延伸至胃裡,她漫不經心的說道:“今個一早,我住的客棧的數上好像突然間多了好些蟲子,怪不得昨晚睡的極為不安生,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能治理一下。”鑊
宗政旻軒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心想客棧什麼時候多了蟲子,他怎麼不知道?可是看她說的信誓旦旦的,心想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與案子有關。
那李長德本就話多,又喝了酒,這嘴上更是沒了把門兒,笑道:“下官倒是有一方法,王妃不妨一試。”
“哦?”言黎月顯得興趣盎然,嬌笑問道:“什麼方法,大人說來聽聽。”
“不知王妃有沒有聽說過紅漆這一物,在咱們縣上,凡是樹上有蟲子了都是用這個來治。”
言黎月又問:“那大人府上可用了這個?”
李長德輕笑:“我這府上樹木很少,蟲子也少,再加上我家夫人對這紅漆有些敏感,所以未曾用過。”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不過咱們這朱老闆家裡就有很多數,他自己做生意之前也是個讀書的人物,所以對這些花花樹樹格外鍾愛些。”說著還不忘對著朱會生一笑:“朱兄,我說的沒錯吧?”
朱會生敏銳的察覺到言黎月的問題似有所指,面上仍是裝作不動聲色,只恭敬著答道:“草民府上確實用過紅漆,用來治蟲子效果顯著,王妃不妨試它一試。”
言黎月微微點頭,朝著宗政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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