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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暗暗的鬆了口氣,還算是有人性。
“後海嗎?好誒!早就聽人說過後海的酒吧了,今天就去後海了!”翁文君一大掌拍了下樑曉橙的後背,梁曉橙差點兒沒背過氣去。這女人什麼時候力氣變得那麼大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丁野和謝晉去拿號排隊了,剩下的就只有翁文君和梁曉橙兩人。
雖說逛逛後海相對於爬長城來說,已經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可是昨晚的猛烈程度,今天就應該在床上睡一天的啊!體力嚴重的不支。梁曉橙看到餐廳的卡座時,整個眼睛放光。
翁文君的手指有一搭無一搭的敲打著桌面,視線在梁曉橙的臉上掃了好幾個來回,最後還是壓低了聲線,“看不出來啊!禁'欲系哥哥有這麼強悍?”
“。。。。。。”
“怎麼樣?放得滿嗎?”
何止放得滿?都快要撐壞了好嗎?
在梁曉橙的臉就要紅透的時候,丁野總算是過來了。
“我好熱啊!我出去吹吹風,這兒太悶了。”
翁文君莫名其妙的抬頭看了看,空調出風口不就在她們的頭頂嗎?哪裡熱了!
梁曉橙的背影,多少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到了門外,梁曉橙拿出手機,打下了一行字,“混蛋!禁'欲一個月!From now on!!!”
一秒的間隔,身後響起了新簡訊的“滴滴”聲。梁曉橙回頭,丁野站在她身後兩米的地方,低頭看著手機。
臉又是一陣通紅。
丁野抬起頭,四目相對,對她笑了笑,吐出了四個字:“申訴無效。”
梁曉橙:TAT
作者有話要說:我。。。日更了!
花花在哪裡?
☆、Chapter 46
梁曉橙最近比較鬱悶的是;好幾次約索唯一起去自習室上自習都被放鴿子了。
也許是從初中開始,她和翁文君就形影不離;理所當然的養成了這種做什麼事都拉幫結派的習慣。
比如說;關係好的兩個女生,一到課間;便會結伴去上廁所。
梁曉橙以為;這種傳統在大學也會傳承下去;怎奈,現實和想象總是有差距的。
一個人上完自習,本想買點水果回宿舍吃的;開啟錢包一看,裡面只有面額五塊的鈔票孤零零的躺在裡面。想到明天還要充飯卡,便轉身朝自動取款機的方向走去。
校園裡的路燈,完全就是個擺設,那點兒亮度能做個什麼啊?就連迎面走來的人的臉都看不清楚。
想起了翁文君上次來給她講的在學校裡發生的事。翁文君她們學校前些年在修新校舍,修建工人就近住在工地上搭建的簡易板房裡。有一天,有個大四的師姐,下了自習回宿舍,路上就被見色起義的修建工人強'奸了。再後來,學校怕這件事鬧大,就把那個大四的女學生保送到外校讀研了。從此以後,她們學校便開始流傳“保研”事件。
考研黨,也開始開玩笑,要是自己能被“保研”,那也是極好的。
梁曉橙想到這裡,就覺得好諷刺,整個世界總體上是美好的,但是也總有那麼讓人三觀盡失的潛規則事件。
怕影響到宿舍的人,梁曉橙是在樓道里煲完電話粥才回去的。
一開門,便看到韓昕拿著體溫計在甩。
“怎麼了這是?誰發燒了?”梁曉橙把書包放下,搖了搖自己的水壺,準備下去打水。
對著燈的方向,確認水銀被甩回去了,韓昕這才把體溫計遞給索唯。
“索唯說她可能有點燒,這不翻出體溫計給她量量。”
梁曉橙點了點頭,順道把索唯的暖壺拎了起來,“我下去打個水,一會兒就回來。”
索唯還是有些燒,三十八度二。
韓昕從陽臺上翻出了自己從家裡帶來的藥,倒了杯梁曉橙剛剛打上來的水,遞給睡上鋪的索唯。
雲木木剛好抬著洗好的衣服進來,“這藥行不行啊?要不我們帶她去打針吧!”
韓昕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放心吧!我可是喝青黴素長大的啊!這藥吃下去,保證明天燒就退了。再說都這個點兒了,校醫院肯定沒人了。”
“也是,先吃藥,要是明天還不好,再去校醫院也不遲。”感覺到身後有風吹來,梁曉橙的眉頭皺了皺,然後轉身把陽臺上的窗戶關上了。
想想還是不妥,便從自己的櫃子裡抱出冬天蓋的被子,原來她發燒的時候,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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