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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排除再外。再深入查,也沒查出結果,那麼這事就只能發生在皇后掌鳳印的時候。
若不是佟貴妃接過宮務,孝惠還不知道後宮現在就有這麼陰私的手段謀害皇嗣。孝惠自己沒有孩子,又早早當了太后,這方面的經驗也少,可是看到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依舊非常憤怒。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是皇后下手,但是這事出在皇后掌鳳印的時候,她不警告不訓斥一番,後宮以後還不鬧翻天,皇上的血脈還有何安全可言!
孝惠今日的舉動其實有很大程度是孝莊授意,但皇后對她的訓導質疑,那就是對她的尊嚴的挑釁!她能做到太后這個份上,又如何能小看!
所以皇后娘娘沒得到答案,被孝惠果斷利落的轟出宮去了。
今天,他丟臉丟大了!
皇后使壞
慈寧宮。
蘇麻喇姑坐在太皇太后身側給太皇太后捏捏手臂。
“還是你貼心,別個什麼人都不知道哀家的心意。伺候哀家也沒你有心。”孝莊舒服的眯著眼,開口誇著自己的心腹。
“太皇太后說的是什麼話。奴婢也只是做慣了而已。”蘇麻喇姑笑著說道。
“聽說皇后讓太后給轟了出來?”
“是啊,太皇太后。”蘇麻喇姑想到這事,覺得有些好笑,“皇后確是有些莽撞。”
“呵呵,”孝莊很沒範兒地笑了,“前個兒的事,你也知道。佟貴妃拿來的藥玉的事兒,哀家也把事情查了個透徹。佟佳氏做事急躁沒耐心,這麼急匆匆來兩宮想撇清關係,順便給皇后上上眼藥。哀家怎麼會不清楚。不過,孝惠她這輩子雖也是苦過來的,只可惜對子嗣這方面瞭解較少。所以孝惠知道這件事,縱然知道後宮多陰私,也很難從這些彎繞繞出來。你要知道,我們蒙古人都是急性子,脾氣直。孝惠知道後,想得也直,佟佳氏肯定會被她摘出來。藥玉的事情又查不到根底,那麼她肯定會把事情算在皇后身上。畢竟,事兒查到時是發生在皇后掌宮務期間。”
“太皇太后,我們查到的事不是發生在佟貴妃娘娘掌鳳印的時候嗎?”
“但是孝惠那邊能查到的就只有那麼多。哀家也沒表示,孝惠自然以為哀家查到的也是那個結果。呵呵,你沒發現那天我口諭申飭皇后的話嗎,也沒說什麼,只是說皇后管理宮務不盡心,但孝惠的口諭內容就是皇后要謹慎婦容婦德,你也能猜到了吧。孝惠不清楚實情,哀家也不能說,所以只能委屈皇后。”
“佟佳氏掌鳳印,出了這麼一碼子事,按理來說,哀家知道後應該收回鳳印交給坤寧宮。可是哀家就是要拖。逗著皇后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兒。”孝莊說到這裡,兩眼直泛笑意。
她是故意不把藥玉的事清楚告訴孝惠,孝惠的直脾氣和皇后的直脾氣撞到一起,肯定很好玩。沒辦法,人越老,玩心也越大。這些年,本來以為皇后會越來越穩重,沒想到性子卻越來越好玩,去個木蘭都能把自己弄得墜崖昏迷不醒。
收了皇后鳳印,打壓赫舍裡家族原本在皇后醒來以後做的也算可以了,可是現在孝莊卻起了逗弄的心理。
“太皇太后,您這是……”太沒太皇太后的規矩了。蘇麻喇姑心裡說道。
孝莊知道蘇麻喇姑的話外之音,雙眼一瞪,道:“怎麼,就不興哀家樂一樂?再說皇后這些年雖算做得不錯,但你想想後宮這些年妃子頻頻傳出喜訊,怎麼中宮一點訊息都沒有。哀家也只是想提醒提醒皇后,你瞧皇后身子沒啥大毛病,卻一直沒訊息,遲早會把別宮的人心養大了野了。 ”
“可是皇后娘娘已經有兩個嫡子在身邊,這不是什麼大事。”
“是不是大事,是哀家亂挑刺行了吧。哀家就是心裡堵著呢。你看皇后醒來以後,雖然哀家讓她好生養著,可是她呢?她身子好好的還真的天天派人來兩宮請假,縮在坤寧宮裡不出來,沒哀家和太后的口諭逼著,他還會繼續縮著。所以哀家和太后的口諭才不明著說什麼事兒,就是讓皇后摸不著頭腦,糊塗著,皇后自然就會想要從坤寧宮探出個腦袋來看看。瞧,皇后今個兒不是來請安了嗎?不過哀家身子也不適,不見。”
蘇麻喇姑聽著主子這頑童脾氣又好氣又好笑:“主子,今個兒不僅皇后受了委屈,連太后知道了心裡也會委屈吧。皇后娘娘說不定回去就會揪著藥玉這件事,畢竟佟貴妃來過慈寧宮。”
“若是太后知道這事是佟貴妃娘娘起的事頭,她到時還不知道要發多大火兒。”蘇麻喇姑又想道。
“所以這件事不能讓慈仁宮知道,知道嗎?”孝莊開口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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