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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滴下淚來。

“行了！我買！”可可大喝一聲，“多少錢？”

第16章

“不！”

什麼？誰？誰說的不？

可可轉頭危險的看著如煙，你說的？

“不，我不嫁給你！”雖然可可的眼神讓如煙很害怕，但他還鼓足勇氣說了。

此話一出，如煙痛苦不堪。

可可完全石化。

老鴇和霞兒半石化。

老鴇在想：有人要替自己贖身，是多少小哥兒的夢想，這如煙怎地就不願？腦袋壞掉了？

霞兒在急：公子是怎麼了，能有機會跳出這火坑，怎地還不願跳呢，這姑娘不是公子等的人嗎？怎麼等的人到了，公子卻不願跟人家走了？

“乖乖如煙，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次，我沒聽清楚。”可可依然盯著如煙，只是眼神不再危險，而是滿目柔情，語氣也很溫和。

深呼吸一口氣，如煙忍住滿心的痛，忍住眼眶裡的淚水，穩定一下情緒，一字一句地說：“我不跟你走，我不嫁你。”她要發火了吧？他有點怕。

“哦，這樣啊，為什麼呢？”眼神更加溫柔，語氣更加溫和。

呃？沒發火？

“……”他覺得有點冷。

“為什麼呢？親親如煙，為什麼不願跟我走、不願嫁我呢？”眼神更加更加溫柔，語氣更加更加溫和。

“因為……”他有點迷失在她溫柔的眼神裡。

“沒關係，照實說吧，我會理解的。”繼續眼神、語氣攻勢。

“因為……我……嫁過人，還是個妓子。”所以不能嫁她。

可可的嘴角往兩邊微微勾起，再勾起，嘴角微裂，再裂，一張完美的笑臉呈現在如煙眼前。

一秒，兩秒，三秒——

“你這個白痴！”可可突然爆發，“你竟然因為這種原因不願跟我走不願嫁我！如果我在乎這些，我還來找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為了要來找你，我放棄了我的父母我的哥哥！我離開了他們！我永遠都回不去了我永遠都見不到他們了！可是你這個白痴竟然還因為這種狗屁的可笑原因不跟我在一起！”可可雙目圓睜、齜牙咧嘴、雙腳使勁跺著，雙手捏成拳頭揮來揮去。

“別說你嫁過一個人，就算你嫁過十個人，我也不在乎！你在妓院又怎麼樣了？你不是沒接過客嗎？告訴你，就算是你接過客，我也不在乎！我什麼都不在乎，我只在乎那個人！只在乎那個人是你！只在乎那個人是如煙！

你知不知道，為了來找你，我把十個手指都劃了！你知不知道有多痛！但是隻要可以找到你，我願意劃，劃多少刀都願意！”扯開手指上的創可貼，露出十個手指的大疤猛地伸到他眼前。

如煙在震驚中還來不及細看，可可上前一步揉亂他的頭髮，又擰住他的耳朵前後左右扯，嘴裡也不停：

“可是你這個白痴，你都不在乎我在想什麼，你只在乎那些屁都不如的原因！你這個白痴！你這個笨蛋！你這個豬！你這個蠢豬笨豬！你這個豬頭豬腦殼！你的豬腦殼裡面裝的是豬腦嗎（作者：汗！這是什麼話啊，豬腦殼裡面裝的不是豬腦嗎？）？你、你、你！你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可可發洩後一溜煙轉身跑了，留下呆滯的如煙和瞠目結舌的老鴇和霞兒。

好一會兒後。

老鴇首先回過神來，這姑娘……實在是……（老鴇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了），再看如煙，一雙耳朵被擰得通紅，頭髮可媲美鳥窩，還處於呆滯狀態。霞兒也一動不動呆站著。

“霞兒！”

“啊！”老鴇一聲喊，霞兒立馬清醒。

“還不快服侍公子休息！”

“啊？是！”霞兒趕忙扶著呆滯的如煙坐下。

老鴇也轉身走了。

第17章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的尾巴有一點點改動，各位可以返回去看一眼，就是回房那裡改成休息了，因為本來就是在屋子裡的，~~汗~~我真的是頭昏掉了~~~

決定從這章起，每章多碼點字，以報答各位親們支援之恩~~！ 如煙呆呆地坐著，任霞兒幫他梳理一頭亂髮。

“公子，這姑娘可真是沒品性呢！你只是不答應嫁給她嘛，她就這樣糟蹋你了！”看看公子的頭髮，都亂成什麼了，髮絲糾結，梳都梳不開！　“這姑娘脾氣真不好！公子，還好你沒答應嫁給她，要是真嫁了她，怕是對她稍有不順，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