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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中師兄就行!
我拍完大笑,“橙多,要不要我替你做紅娘引師兄後花園相見?”
橙多悠然神往,“他在梅花深處負手而立,我悄然靠近,師兄驀然回頭,含笑凝視……我一定把他撲倒在地,奸了!”
最後兩字說完,橙多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橙多寒假也不打算回家,我倆就算是有伴兒了。
那天程子恆揭穿了夏長寧的陰謀後,照他的估計我應該回去虛與委蛇,再捏住把柄發難,從此讓夏長寧乖乖地聽話。
我本來是打算照計行事的,可轉念一想,那就讓他等唄,急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唄。
橙多聽了直搖頭說:“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福生,你連迂迴也不要,一定生吞活剝了他不可。師兄叫奸詐,你叫毒,毒啊!”
於是,我請橙多一同遊孤山,賞梅煮酒。代價是請夏長寧入甕時,甕裡得有兩隻黃蜂。
橙多瞪著我,“你又要扮柔弱?我做壞人?”
我拉著她的手輕搖發嗲,“我不是扮柔弱,我是扮小白兔,純潔的、葷腥不沾的小白兔!”
“如果夏長寧不找來學校呢?”
我頭一昂,慷慨陳詞道:“我正值青春年少,二五年華,還有兩年學業才成。你瞧,這校園內外芳草萋萋,俯身一拾,定也是株仙草,足以溫飽度日,我著什麼急?”
橙多嘆息,“瞧瞧,這就是有恃無恐的囂張小女子。你就這麼篤定你家夏郎會守身如玉,從一而終?”
我不屑地摘了朵梅花,手指一用力,揉得粉碎,“這廝別的不敢說,就一點,得不到決不罷休!”
然而,事實證明我太低估夏長寧了。
一個寒假,我和橙多天天在宿舍寫稿賺稿費,日日盼著夏長寧氣急敗壞地找上門來。結果到了年三十他也沒來。
我和橙多對坐在宿舍裡用酒精爐涮鍋子喝黃酒。走廊裡安靜異常,橙多便嘆了口氣說:“真TM淒涼!我要打電話回家感受親情了!”
我也打電話。
爸媽、外婆、外公輪流問候,關切之心溢於言表,我突然想家了。
但是大事卻不能忘記,我給梅子打電話,一番問候之後,沒等我問,梅子的情報已經送上,“福生,夏長寧大年初九結婚。你還不快回來搶人!”
什麼?我被震得有點暈。程子恆不是說……“哦,替我說聲恭喜,我往你卡上匯了五千塊錢,你替我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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