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道夏長寧這麼細心和體貼。這一刻我是真的很想見到他。
我跑進小區,冷空氣灌進肺裡直咳嗽。按響他家門鈴的時候,我還不知道見了他要說什麼。我只是想見他,心裡一直覺得酸。
按了很久門鈴都沒人,他出去了。
我坐在他家門口的消防樓梯上喘氣。這回鼻涕真的出來了,我很響亮的醒了醒鼻涕想,給他電話吧。可是我說什麼呢?拿著手機半天也沒想好。
電梯響了,有人走出來,我回頭去看,是夏長寧。我的臉突然又燙了起來,我這算什麼?我見了他該說什麼?我下意識的縮回了腦袋。
他走到門口開門,我在不遠處的樓梯上蹲著,我希望他快點開門進去,他要是看到我回來找他該是多麼尷尬!
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我鬆了口氣。悄悄伸出腦袋去看,卻不料他突然轉過了頭。四目相對就這麼一愣,我下意識的啊了一聲轉身就往樓下跑。
皮鞋重重的踩在樓梯上就像我的心跳一樣重而沉,咚咚如擂鼓。
胳膊一緊,我被他帶進了懷裡,卡在樓梯的扶手與他的身體之間。我尷尬的轉開臉不說話。
“傻子!”他低低說了句,抬起了我的臉。
我眨巴著眼看著他,夏長寧的神色很奇怪,眉微微皺著,如果不是此情此景,我會以為他在生氣。
他的手指很輕的從我臉上滑過,空氣裡靜靜地響起了心跳聲。
這本該是極富情調的時刻,然而,我用力吸了吸鼻子,分外狼狽的喊了聲:“我的鼻涕出來了!”
夏長寧緊抿了嘴似深呼吸了下,然後移開一點讓我找面紙,我響亮的醒鼻涕不好意思得很,
夏長寧卻說:“對我流鼻血的多了,看了我流鼻涕的還只有你一個!”
我狼狽得不行,手裡還捏著一張粘滿鼻涕的面紙不知道該不該扔到樓梯上,而這廝還在說笑?我板著臉說:“你有那麼帥麼?”
“當然,不然……你怎麼回來找我?良心發現了?還是不捨得,嗯?”夏長寧笑逐顏開的看著我,別提有多得意了。
“我……我媽說讓我來問問你,地暖多少錢?不能讓你送!”情急之下我找了個這樣的藉口。
夏長寧眉一挑,馬上戳穿了我:“我才去了你家,給你爸媽說好了是朋友公司,只收成本價。”
我的臉頓時漲得通紅。眼睛東瞟西瞟就是不敢看他。
夏長寧的聲音便溫溫柔柔在樓梯間迴盪:“為什麼來找我?福生,你說實話。”
我惱羞成怒推他:“我家沒有裝地暖的打算,成本價也不接受,不裝了!”
“你就說一句對我夏長寧動心了不行嗎?有這麼難嗎?”夏長寧搖頭嘆息。
我卻急得要哭出來,我打死也說不出來啊!
“我要回家了。”
“你告訴我,我就送你回去。感冒沒好,別在外吹風。喲,鼻涕又出來了!”
我尷尬的無地自容。找不到別的理由,又不說出口,只有耍賴了。我用手推搡他直嚷:“你這個流氓,流氓……你欺負我,我討厭你,討厭!”
夏長寧大笑著抱緊了我,非常高興的說:“福生,這是你第一次主動找我。來了就不準再走了!”
我埋在他胸口悶聲悶氣地說:“夏長寧,你不準耍我,不準欺負我,不準像以前那樣無賴,不能像流氓,不準吼我!”
“還有沒有?”
“想到再說。”
夏長寧扭了扭我的臉,對我說:“我能在水下閉氣三分鐘。”
我沒反應過來,他的唇就印下來,軟而溫柔。可是我只堅持了十鈔就不行了,因為我的鼻涕又出來了。
夏長寧伸手將我一直用兩根指尖捏住的粘滿鼻涕的面紙拍掉,沒好氣地說了句:“你的手裡應該抱我的腰才對!真不知道該感謝你感冒了,還是該討厭你感冒。”
他拖著我上樓,我回頭看了眼乾淨的樓梯間,白色的面紙可真醒目。趕緊回頭,心裡暗罵,夏長寧,你可真是個不講衛生的人!
過年搞活動
我要考試,夏長寧便每天下班來家裡報道。這廝道貌岸然與爸媽聊天,那雙眼睛卻在我從房間裡探出頭的每一次都能準確與我對上,讓我實在懷疑他壓根就是看著我的房間和爸媽說話的。
這麼明顯讓爸媽理所當然的攆他進來。夏長寧還推辭:“福生要考試了,別打撓她。”
我爸媽的心思我還不明白?他們就覺得要是我和夏長寧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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