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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衷。”我無奈,不過,上回那個情敵,有點非主流就是了。
“你不知道給他老爹安排一個情敵,比如指腹為婚什麼的。“
“欸,”我雙眼發亮,好主意。“你等著,我馬上就去碼字。”
“你等一下。”流氓兔叫住我,“現在可以說說你真正煩心的事情了吧?”
“我哪有什麼真正煩心的事情,不就是卡文嗎?”
“黃粱,你不要騙我,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久,可是,我很瞭解你,你絕對不會因為一時的卡文心情低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跟我那個傻表弟吵架了?”我一直都說,流氓兔是一直聰明的兔子,他什麼都知道。
可我還是要假裝,“你在說什麼,我跟劉尹怎麼會吵架,我們感情這麼好。”
“感情好,他真正懂你嗎?黃粱,無論你是否承認,你和劉尹的距離,越來越遠。”
我大笑:“怎麼可能,我們上同一所大學,讀一個專業,住同一間寢室,怎麼可能會越來越遠。我不跟你說了,我要碼字去了。”
“你去吧,88;。黃粱,我還是那句話,愛情,最重要的是靈魂的契合。”
我當做沒有聽見他的話,退出企鵝。
我和劉尹,怎麼可能會沒有靈魂的契合?這不,你看,他知道我懶得下床打飯,已經給我端上來了。劉尹,向來對我都很好。
懶懶的吃完飯,乾脆把飯盒丟給劉尹一起洗。
劉尹嘟著嘴,“我說,黃大爺,您老人家不覺得你最近有些過分了嗎?飯給你打上來,還要洗碗,遲些時候,要不要內褲都幫你洗了。”
我無害的笑:“如果你要的話,我也不反對。”
“滾。”說完這個單字音節,端著兩個飯盒去陽臺洗漱臺。期間,隱隱約約聽他說:“黃良,總有一天,你要還回來。”
我把心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這句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跟流氓兔說要碼字,其實下午有課,休息沒多久,就被劉尹給拉走了。
整個下午懶洋洋的,劉尹終於關注到我的心情。“你最近怎麼一回事?”
“沒有啊,我很好。”
“很好個屁,怎麼,失戀了?”
“沒有戀愛,哪來的失戀。”
“哦,”劉尹寓意不明的笑,“你小子,是思,春了。”
“你才思,春,每天跟徐曉眉來眼去,你當我是瞎子。”
“哦,我知道你,你寂寞了。我說了,我跟徐曉真的沒有什麼,他們不知道,你作為我的死黨,還能不知道?放心,兄弟我一定陪你打光棍。”
我側過頭,“誰說我要打光棍的,只是學校的美女少,沒有讓我動心的。”
“還不都一樣,認真上課。”他回過頭,專注的看著講臺。
我注視著他。劉尹,如果我說我喜歡你,會不會連朋友都做不成?我終究,是個膽小的人。
心不在焉的上完課,繼續回床上挺屍。大冬天的,還是床上最舒服。
下定決心,今天,如論如何都要碼出一張更新,於是擠牙膏般,一點一點擠出來,竟然也有近三千字。
嗯,江晨裕和江幕言持續冷戰,使得全府上下的溫度驟降,府中眾人紛紛祈禱這樣的日子快些結束。兩父子,有什麼過不去。
就在這個時候,府上來了一位神仙般的人兒,一下子使府上解凍,和樂融融。
要問這個人是誰?這來頭可大了,江府未來的女主人就她。
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這還得從江晨裕從未見過面的老孃說起。不過就是義結金蘭,指腹為婚的戲碼。
現在人家女兒找上門來了,不可能不給死去的江夫人面子不是,無論如何,她都是給江晨裕第二次生命的人。
於是,這位帶著信物前來的小姐被奉為上賓,江家兩個不一般的男子皆圍著她轉,造成了江府虛假和睦的景象。
這位知書識禮、舉止風流的小姐也不客氣,一來就問:“那個世伯和未來夫君,什麼時候行大禮呢?”
這一問,江幕言沉默了,江晨裕也沉默了。
雖說君子重諾,可是,這種事情,對方的家世背景都不怎麼清楚,就貿然讓他們成婚,這樣不太好吧。
於江晨裕更是直搖頭,我一個現代人,竟然要被包辦婚姻,堅決不幹,大不了離家出走,世界之大,難道沒有我大展身手之地?
這兩父子,在這件事情上默契十足,一個對眼,眼波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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