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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都在床上給我還清。”我邊掃著天棚邊說。“快點幹你的活吧。本姑娘答應別人的事情,肯定會辦的。”
“那就好。”我開始認認真真的掃著,忽然轉念著心想不對啊。於是衝著夭豔說“你還沒答應我呢啊。”
夭豔端著一盆髒水,怒瞪著兩顆大眼珠子。嘴角咬了一下發狠地說“再廢話信不信我拿這盆水潑你!趕緊幹活。”
“怎麼又來潑水著招啊!”
最後我完全屈服與夭豔的淫威之下了!
可我萬萬沒想到下午那龐大的工作量,家電傢俱之多,行李物品之廣,讓我不禁膽寒。我像個僱傭的民工一樣一趟趟地把這些東西從一樓搬上三樓。到了晚上。腰已經不行了。那感覺就像剛被大鯊魚奧尼爾踩背按摩完一樣“痛快”。夭豔要留我吃晚飯以表感激。我想,已經中了她兩次招了。決不能再犯錯誤了。說不定往飯菜裡下什麼東西了呢。
於是,我手掐著殘腰,像個待產的孕婦一樣出了門。我想我肯定給夭豔留下了一個美麗地萎男形象。
第13節 愛要怎麼說出口
又是一個繁忙的星期。我把自己打扮成個人樣,忍受著老錢邊刷牙邊從他的鼻子裡傳出的《愛要怎麼說出口》的噪音出了門。兩天的超負荷運動讓我渾身的肌肉象非典患者的肺子一樣彈性盡失,連下樓都困難。我從擁擠的人堆裡買了點早點,艱難地向公司走去。
遠遠就能望到老槐樹被幾個穿著工作服的人折騰著。我滿懷好奇走了過去。原來,由於年歲已高。樹枝的重量老槐樹快要難以支撐了,人們好心地給它加著支架託。而且還圍上了護欄。列成了文物還保護。估計這樣這老傢伙還能保持幾年生殖能力。這方面人真TM不如植物。
我正饒有興趣地看著,就聽見後面有人喊我的名字。
“嚴心!”
我回頭一看,是夭豔,穿了個白色的褲子,綠色的短袖針織衫。遠遠看去活象根結實地長在黑土地裡正茁壯成長的大蔥。
“嘴裡吃什麼呢?塞的鼓鼓的。”她見我嘴嚼地過癮就問著。
“中國汗堡。”
“中國汗堡?”她疑惑中。
“哦,就是煎餅果子。”我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吃嗎?我也要吃。”
“給你,還有一半,都給你了。”
她拿了接了過去,也咬了一口。
“挺好吃的。那我也不佔你便宜。我這袋酸奶給你吧,我才喝了一半。”
“不用了,我飽了。”
“不用客氣拉。”
“我沒客氣,我是怕口腔細菌傳染。”
“你敢嫌棄我!我都吃你的了。你必須喝了這個。”說罷,就往我嘴裡倒酸奶。我要再遲一點肯定滿臉都是白色液體了。便接了過來,邊喝邊從說:
“不錯,挺好喝的,你的奶。”
搞IT的人都會知道這一點,公司裡的電腦和家裡的電腦最大的不同點就是沒有遊戲和*。只有乏味的程式碼,需求和模組。不過我相信人定勝天的道理。儘管上網的埠封得只能上那些資料網站,而且網管把公司裡的所有辦公電腦的USB口都堵上了。但是我還是拿我的挖耳勺,用愚公移山的精神,挖了接近2個月,弄開了一個本來用玻璃膠堵上的U口,從此,少兒不宜的文化就在我的辦公電腦裡滋生成長。這個秘密我誰都沒告訴。當我一旦處於那種工作怠倦的時候,就帶上耳麥,開著*並最小化。盯著程式碼,心猿意馬。不到10分鐘就會讓人精神倍增,而且屢試不爽。更讓我不時地有著寫篇論文的衝動。題目我都想好了。叫“論女人*與工作效率的關係!”
不過,當老錢和小鳳配合工作的時候,就會有比*更加讓人心情開懷的東西了。因為小鳳對老錢的不懷好意的意淫總是反映遲鈍,我懷疑她是故意的。今天我分配給他們兩個去驗證一個竄口程式。需要兩臺電腦用串列埠線連線起來傳輸資料進行驗證。這個小專案原來都是小鳳負責的。老錢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需求,於是,小鳳就說:“你先把串列埠線接上,然後看看需求概要吧。我等你十分鐘”
“還看什麼需什麼要啊,你有需要,我也有需要就OK了唄!”
“不看需求,你懂該怎麼做嗎?”
“這有什麼不懂的,成年人都懂”
“說什麼呢你!”小鳳莫名其妙地瞅著老錢。
“好你把你這方面的知識(姿勢)一一擺在桌面上吧,我一會去過目。”老錢邊插串列埠線邊猥瑣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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