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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了。我睡了多久?”
“快12點了”
“我得趕快走了。沒帶鑰匙。老錢可不給我留門。那頭豬,喝了酒之後就甭想叫醒他。”
“哎,喝光,人家白給你弄半天了。”
我捏著鼻子,一口喝盡。然後說“下回你要還以喝咖啡為藉口打死我我也不上來。”
走到樓下我又和她進行了一翻簡訊聊天。
“象你們這幫在英語環境下薰陶過的中華兒女要是達到性高潮的時候是喊我‘不行了,受不了了’還是喊‘OHYES’。”
“這個主要是為了取悅對方。要看對方能聽懂那種了”
“呦嚯,造藝還挺深。”
“這方面你們男人都是傻子,其實女人最懂了。”
“看來我今天是遇到對手了。要不等有空我們切磋切磋?”
“去死!”
我看完簡訊。把手機合上了。又象佔個大便宜一樣哼著小曲回家了。
夜裡,聽著老錢那轟鳴的鼾聲,我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也許人總有時來運轉的時候,升職和精神上的豔遇讓我覺得城市生活的美好。當然我更期待著與夭豔的“切磋”。“飄”生活的空虛使人良心和慾望的交戰中分不清是否該對心愛的女人有所愧疚。因為自從我知道了曾經被我視為純潔女神的初戀情人開始過上同居生活,開始學會和另一個男人在床上胡搞並隨之*之後,我就把感情和性徹底的分開了。夭豔,如果能夠“切磋”上的話,可以說是“*”,也可以說是“炮友”。這些都是社會發展的必然產物。何必規避呢?正象吳宗憲說的“男人把女人當玩具,女人把男人當工具”。不過對於真誠的感情還是要以誠相待。我決定把這一切先告訴晶瑩以體現我的以誠相待。於是我在凌晨0點34分撥了晶瑩的長途,響了很久晶瑩才拿起電話,懶洋洋的聲音不免帶有點點的嗲氣。
“喂,找誰?”
“是我。”
“幹嗎呀,小豬(她對我的暱稱)這麼晚,我好睏呢。”
“嘿嘿,我得想領導彙報一下今天的情況啊,今天我時來運轉了”
“哦,不是和我說了嘛?你升職了的事。”
“今天不但升職為測試部門副經理了。而且還約好了和一個美女切磋工夫。你說是不是時來運轉啊。”
“恩。”
“你說,萬一那美女朝我使勁用美人計我可怎麼辦啊,你也知道我的意志力。要不是這方面我極其脆弱,當初也不是把純潔的身子撒手扔在了你的床上啊。”
“胡說,臭小豬,沒有的事。好了。不聽你說夢話了,你老欺負人。我現在真的好睏。我睡覺了。明天還要加班呢。改天再和你聊哦。”
我聽出來晶瑩今天真的沒什麼興致。於是說“哦,好吧”
“那拜拜。” 。。
第7節 比我現在還美
第二天一早,電梯到了六樓的時候,我走出了升降機。夭豔正在前臺座位上坐著全神貫注地看電腦。我便發出我上萬伏電壓的*射了過去,想繼續昨夜未完的“切磋”,先眉來眼去一翻。可這麼重量級的人的粉墨登場卻沒引起她的注意。我自討沒趣地走進了辦公區。
9點零聲剛響,老錢就衝進來了。嘴裡叨咕著“我靠,真危險,差點就遲到。喂喂,誰有吃的,沒吃早點呢,餓死了。”嚷嚷著便到處找吃的。大家都把早餐收拾起來。他的人胃堪比老牛的,能吃多了存起來沒事的時候倒嚼。昨天屬他吃的多。可還是有落入虎口的羊。老錢抓起了小鳳放在桌子上的巧克力就開始衝著小鳳噴唾沫。
“哎,把你這個開包咯哦?”
“開唄。”小鳳裝做沒太在乎,心裡不定怎麼疼呢。
“你可別疼的叫出來”
“我疼什麼?”
“心疼唄。”
“開你的吧,哪那麼多廢話”
老錢邊吃巧克力,邊得意於自己的意淫沒有被別人發現。於是我用MSN發給他資訊“怎麼,盯上小鳳了?”他回到:“她優容奶大,我海納百川!”
職位提升意味著壓力的提升。一天的工作讓我在“英國曆史”中“舒服”地沐浴著。那26個英文字母就想26只生長在我頭髮裡的蝨子一樣。讓我的頭型保持了一天的爆炸式。我象個正在伊拉克服役的美國大兵一樣煩躁不安。
生活就這樣天天輪迴。而且這些天除了工作上的事,夭豔就沒再熱情地搭理過我。頭兩天我還能保持投向她一些秋波的熱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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