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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凹透鏡陰森森地盯著我。
散會的時候,我問人事主任夭豔怎麼沒來。他說請假了。還說這個得理解,女人總有那麼幾天。態度那個認真,就跟他看見了夭豔流出的血似的。
第62節 這TM一定是個智障
晚上慶功宴我們安排在醉紅樓裡。席場佈置的祖國山河一片紅,再貼兩“喜”字,結婚都可以。席桌擺著的飛禽走獸,山珍海味。感覺是乾隆在大宴群臣。這陣勢空前豪華讓我觸目驚心,也心驚膽戰。我納悶不就一個專案結項了嘛,至於這麼大排場嘛。這時個個領導都西裝革履,油頭粉面的出場,見了我都恭敬得跟三孫子似的,恨不得象小學生見到老師一樣行少先隊禮。我很不適應。後來我才知道這些孫子這樣卑躬屈膝對我的原因。
原來今年的專案大部分都拖了進度。即便是完成的專案也都是熟客的。款項一拖再拖一直沒有打到公司帳戶上。公司為了照顧面子和日後的合作也沒有抓緊催款。雖然單看數字今年公司的效益頗豐,但實際到帳資金少得可憐。甚至供領導層*的資金都快赤字了。這讓這些領導們都如坐針氈。要不是我這個專案提前完成,而且款項按期到達。也許公司正常週轉都成問題了。所以各個部門的負責人在老闆面前說我的好話無數,把我捧得比呂布還武,比孔明還智。我算是給他們雪中送來的嘎斯罐了。
在我象得了金馬獎一樣從我的老爸老媽到我手下的每個工程師都感謝完之後,宴席被老闆一聲令下開始了。
席間觥籌交錯,桌面上的飛禽走獸的骨骸和桌邊上的衣冠*胡吃海塞的操行一起呼應,他們每隻每頭每匹每條都群情激昂,奮發圖強,場面十分混亂。我杯來盞去地應付著來自四面八方的不得不喝的酒精。我嘴裡塞著肥肉地說著和某某幹。漸漸地失去了分辨好壞是非的能力。就連我們業務部負責人禿子說的那句明顯要拖我下水的話我都信以為真。
“以後你只要記住一件事,幹什麼都記得開發票,然後到我這裡換錢就行了。”
整個宴席只有一個人安靜地坐著吃菜。於是我象葫蘆娃裡的蜈蚣精一樣晃悠著我長條的身板來到他身邊。
“湯哥,咋這麼安靜。高興些,怎麼說也是在您的領導下順利完成了這個專案,來我敬您一杯。以後還得請您多關照。”我舉著酒杯,特虔誠地等他回話。因為我知道,我的晉升大大剝奪了他的權利。原來他手中的幾個專案都被老闆歸在我的門下了。
“呵呵。”他狡猾地歪了下嘴。“這是哪的話,以後你要幫我多分擔些工作。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了。我相信我們會合作得很愉快。”
“那好,幹了,為了以後合作愉快。”
我象個酒桶一樣把酒精飲料倒進了肚子裡,轉身走了。忘了注意丫喝沒喝。
費了半天勁才集中了一下自己依稀尚存的意識聽見手機在瘋狂的咆哮著。是豬頭的電話。
“哎,啥事!”我的舌頭根本就沒打卷。
“我草,你TMD喝了多少啊!我都能聞到你一身騷味。”
“放你孃的屁,有屁趕緊。我這還應酬著呢。”
“你裝個孫子呀,還應酬呢。晶瑩沒和你翻臉?”
“翻啥臉?沒有啊。她昨天還特意來過,沒說啥啊!”
“啊!?那就怪了。哎,你能不能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我鼓膜都快成我女朋友的處女膜了。”
“你等會。”我晃晃蕩蕩地進了衛生間。“說吧。”
“昨天下午在文靜軟硬兼施嚴刑拷打之下,大狗的嘴終於把咱們嫖妓的事給招出來了。而且把咱們一一供出來了。然後文靜立刻給袁媛和晶瑩打了電話,她們商量好了建立抗‘日’同盟統一戰線,堅決要打倒我們呢。我昨天想給你打電話,可一想肯定晚了,晶瑩肯定跟你鬧著呢。我不給你打你也得主動找我來,可你丫半天沒個動靜,所以打電話問問。你TMD別告訴我你現在毫髮未傷。”
我糊里糊塗地聽著豬頭敘述著整個過程。又斷斷續續地回想起昨晚晶瑩來的整個過程。然後把兩個過程用唾沫連在了一起,拿膝蓋骨思維著這個不可思議的事情。一個女人,得知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在外面鬼混之後,當晚就想盡辦法來到那個畜生身邊跟他*,給他慰安,這TM一定是個智障!
“你MD!你還能有點正事商量不?草!”然後我掛了電話。
我象條章魚一樣晃盪著身體的肉來到了宴廳門口,一開門迎面撲來的酒氣讓我胃裡就象往加熱的高錳酸鉀裡扔了二氧化錳一樣直往喉嚨裡竄氣。忽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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