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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好像是前世的能力和部分記憶,也可以說是靈魂深處不容抹殺的傳承,可前世到底是個什麼人呢?看到別人好會嫉妒的想破壞,剛剛想到那片血光是什麼,就從頭腦中冒出那時預示著這些人短時間內會有血光之災,血光之災就血光之災吧!可自己或者被影響的自己怎麼就那麼幸災樂禍呢?陳建都覺得自己嚴重鄙視自己了!
這麼大聲的喊叫終於引起了那幫人的注意,換回正常視覺得陳建心裡有些發虛,因為那幫人從路對面本自己的小店過來了,以往來客人自己只會高興,今天這班人一看就不像好人。
帶頭的是個身材不高但很結實的傢伙,板兒寸頭,裸漏的胳膊上明顯有紋身,脖子上看上去有小指頭粗項鍊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眼睛看人的時候會有種他很是桀驁的感覺,他身後跟著十來個一看就是混混的傢伙,一個個如螃蟹般目中無人橫衝直撞絲毫不管過往的行人和車輛,幸虧這裡不是主要馬路,否則他們非被撞死不可。過往的人也都躲得遠遠的等他們過去,這讓他們更是得意,一個個左顧右盼威風凜凜。
“哎呦!還有算名字的店?怎麼算?給我來一卦!”帶頭的抬頭看了看那副對聯招牌道。
陳建暗暗叫苦,自己亂叫什麼?這顯然是吃力不討好的事,這些大爺哪個是好糊弄的?
“大哥里面請,一看您就是江湖上混的,我只能算是在江湖邊上混飯吃的,您能來照顧生意那時求之不得,老劉,來兩條玉溪~”陳建滿臉笑容的把一行混混讓進店鋪,並對探頭向這邊看的開超市的老劉喊了一嗓子。
陳建租的店面很小,前面也就二十五六平米,後面一間他睡覺的地方,這一隊人往裡一進就擠滿了。老劉把煙送過來一把就被一個黃毛的傢伙搶了過去,他也不客氣拆開就和大夥分了,老劉話都沒敢說就趕緊回去了,這年頭混混越來越囂張不說,大家誰都不願拿新鞋踩臭狗屎。
一時間狹窄的房間頓時煙霧瀰漫,讓不抽菸的陳健痛苦不堪,不光是煙燻的,主要是拿兩條煙的二百大元啊!終於知道破財是怎麼回事了,有些興奮但最多的還是心疼。那個黃毛把煙分完還把剩下的由揣進懷裡,**的!早晚讓你吐出來,搶我的錢就是我的敵人,對於很愛錢的陳健來說無緣由的損失二百元就如割了他的肉,自己省吃儉用的都捨不得下頓館子,你倒好,把煙全都揣起了,哪怕是給我留盒呀?
不過陳建臉上始終一副雲淡風輕的笑容,讓帶頭的混混好感增加了不少,本來想找麻煩的心思都淡了下去,這個小夥子看來還是很上道,不過既然來了就算算當消遣了!
“怎麼算?給我看看我的命怎樣!”他點著一根菸眯著眼坐在椅子上歪著頭對陳建道。
那個黃毛馬上拍馬屁一般介面道:“小子!要是算得不准我發誓拆了你的店!算準了也沒錢!要是敢糊弄我們海哥我發誓讓你媽都不認識你!”
不過對面的店主並沒有嚇的恐慌無比的樣子,而是一副奇怪的表情還抖了一下,什麼情況?囂張的黃毛和嬉笑的大夥兒包括那個叫海哥的頭兒都奇怪的看著陳建,一般人被這麼一嚇唬就慌了,可這傢伙這是什麼奇怪的表情!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怎麼形容?嗯!有些yín蕩?好像不太貼切!
陳建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和身體,因為那種舒爽的感覺又來了,黃毛好死不死的你亂髮什麼誓?陳建的思感裡那已經出現的第二層金字塔的範圍已經籠罩周圍二十米的地方,當黃毛習慣xìng的亂髮誓後一股奇特的力量就被金字塔吸收,第二層的最下方竟然有一塊虛幻的石頭變成了實體,那黝黑的光澤上不時的閃現出黃毛的誓言。難言的舒爽就如高cháo般襲來,讓陳建差點就出醜。不過陳建有些奇怪,這也算是誓言?看來那金字塔坑人的本事還待發掘。
陳建很生氣,也可以說那靈魂深處隱藏的情緒在作怪,陳建有種感覺,被自己的金字塔吸收了誓言之力的人還敢這麼囂張?自己好像有能力對他做一些對她不好的事。
不過來者是客,先把這幫大爺打發走再說。“海哥是吧!我的本事呢就是透過你的名字推算一個人的運道。給小孩子起起名什麼的,不過本事是祖傳的,這我倒有把握。你只要把正確的名字寫下來,或者告訴我你的姓和名都是多少筆畫,我透過六十四卦就把相對應的卦給你找出來,很靈的!”
“聽起來好像不錯,就當消遣了!名字就不告訴你了,我把筆畫寫下來!”海哥把煙戳在桌子上,讓陳建心疼的皺了皺眉,難道這傢伙有案底?連名都不敢報出來。
海哥的連名帶姓除八餘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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