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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知道我師門的事情?”他笑容可掬的看著自己不美麗卻非常有個性的王妃。
柳絲雨先是一怔,而後嘴角慢慢漾開一抹淺笑,“如果王爺很有興致講的話,妾身聽聽也無妨。”
他被噎了一下,然後放聲大笑。
“三丫頭,本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瞭解你。”
“只要我還在王爺身邊,王爺總有機會了解的,不是嗎?”
“沒錯,”他將她更向懷中摟,“本王是不會允許你離開的,你最好認命。”
沒聽到她的回答,卓飛揚伸手捏起她的下巴,“為什麼不回答?”
“王爺不喜歡我說認命。”
女人,無論什麼樣的女人永遠都是記仇的,他終於明白了這個道理。
“對不起。”
她有些驚詫的望著他。
“我不該把你推下湖,即使再生氣都不該拿你的身體開玩笑。”
柳絲雨完全傻住了。他是個絕不道歉的男人,他說過的,可是……
“本王已經為你破太多例了,那麼就不妨再多破一例。”他帶了絲調侃的說。
她卻不由得笑了起來。這男人有時真的滿可愛的。
安雅公王因病去世一月之後,金盛皇朝也送了位寧安公主到大誠國去和親,以增進兩國的友誼。
據說寧安公主出嫁當日,哭聲震天,尤其是到太醫府拜別扁老太醫時更是哭得死去活來,甚至非要拉自己的義姊當陪嫁娘一起和親去,讓九王爺當場就黑了臉。
要不是瑞王妃死命的摟住丈夫,和親的寧安公主一定當下就被某人一腳給踢飛出去,開創和親公主死於哭嫁禮俗的先例。
“你究竟對鳳宰輔做了什麼?”柳絲雨很懷疑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下藥啊。”理所當然的答案。
“那為什麼安雅會說你害慘了他?”
“哪個女人不向著自己的男人?”
“可她非要讓我當陪嫁去謝罪。”這裡面絕對有問題,否則安雅說什麼也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提出這麼找死的建議。
“真的想知道?”他似笑非笑的瞥過去一眼。
聽他這麼說,柳絲雨反而開始猶豫。
“既然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也無妨。”
“我突然不想知道了。”她作勢起身,打算到屋外散散步。
一把拉住她,牢牢的將她困到自己的懷中,他笑得很邪惡,“將本王的興頭引出來了,你說不聽,本王就不講了嗎?”
“那王爺說吧。”算了,她洗耳恭聽。
“我師門有一種心法很奇特,這種心法一旦練成,對習武者大有益處,再重的內傷都能自行痊癒,但若半途而廢的話則會損去三成的功力,而且在武功造詣上再也無法達到更高的境界。”
果然很奇特。
“知道這種心法的致命傷是什麼嗎?”
瞧他的表情那麼詭異,她斷定答案一定有古怪。
“女人。”他輕輕吐出這兩個字,“修習這門心法必須要滿二十年後方可碰觸女子,否則,便會像我剛才所說的折損三成內力,並且再也無法修習本門更高的武學。”
這樣怪的心法確實前所末聞,或許因為她不是學武之人的關係吧。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衝口問出,“難道鳳宰輔末滿二十年?”
卓飛揚大笑。
答案很明顯,確實未滿,柳絲雨只能替他表示惋惜。她肯定一定離期滿之日不遠,否則鳳鳴不會那般的氣惱。
“本王三歲開始修習這門心法,而鳳師弟雖與我同年,卻晚了一歲入門。”
“難怪鳳宰輔超過弱冠尚未娶妻。”她恍然大悟,然後猛地一驚,駭然的回望著自己的丈夫。
看到她驚駭的神情,卓飛揚玩味的揚高了劍眉,很有興致地問道:“想到什麼了?不妨說來聽聽。”
“王爺今年貴庚?”
他懶洋洋的回答,“二十有五。”
她更加心驚,那麼今年已經滿兩歲的三柳怎麼可能是他的兒子?
他笑得很惡意的貼近她,“你想說什麼?”
他明明什麼都知道!她瞪著他。這男人有時惡劣得讓人想開扁。
“不想知道三柳的身世嗎?”他低聲誘惑她。
“不想。”她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絕。
“聽聽又何妨?”
“我怕聽到耳中就再也抹不去,”替人保守秘密是人世間最痛苦的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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