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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一樣躲在樓梯後的春迎,拍了拍秋豔的肩,要她安心。
齊曉鋒雖然不似那些世子、公子哥般出口成章,一副附庸風雅的模樣,但他的氣質、渾身散發的貴氣,是他的粗布衣裳及假鬍子所遮掩不住的。
她們相信水晚要能跟了他,一定能彌補她心上那大大的傷。
怎麼會這樣?齊曉鋒拿出嗅鹽在她鼻前輕晃著,水晚依舊沒清醒過來。如果現在喂她溫玉丹也無法讓她即刻醒來……
為什麼他要逞口舌之快,跟水晚抬槓?她身子才好了些,他竟然一時大意,忘了她有病在身,讓她大動肝火。
轉頭看向包袱裡那一個水藍色的布袋,他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拿起那隻藍色布袋。這是他一直無法克服的恐懼——銀針。
小時候曾祖父為了栽培他跟弟弟曉銳能成為內外兼具的大夫,於是在他們滿六歲時,帶著他們倆到亂葬崗去練膽,並且找來無名屍讓他們瞭解人體奧妙。而他們兄弟也沒讓曾祖父失望,跟著去了幾回、摸過了幾次死人也毫不懼怕。
可當曾祖父決定教他們如何為受傷的病人將潰瘍處給割除、洗滌腐穢並用桑皮線縫合傷口那日,向來對扎針相當有興趣的弟弟,一時好奇貪玩拿了根銀針,朝著他的手臂紮了下去,當銀針抽出時,鮮血噴了他一臉!
過去在屍體上練習時,血早就凝固,壓根沒有噴血這等事發生。第一次被鮮紅熱血給噴了滿臉的齊曉鋒,嚇得當場昏厥過去。
自此之後,他打死不願去學習扎針或縫合治療傷口之事。
在曾祖父的分開調教下,他成了把脈、斷病、開藥的高手;而弟弟雖然開藥沒他精確,但他的扎針及外傷治療的本事連曾祖父都自嘆不如。在歷經二十年的調教下,他們兩兄弟一個攻外一個攻內,準備好繼承齊家醫業時,卻意外發生了一件事,徹底地改變了他的人生。
“試試看,為了水晚,我一定要跨越過這個障礙。”齊曉鋒拿起銀針,拉開姬水晚的衣襟,閉上眼睛往她胸前的穴道刺去。
他“感覺”到針已經順利地刺進她的身子裡後,鬆了一口氣,正當他準備“開啟雙眼”看看狀況時,姬水晚竟然清醒了!
“疼……疼死我了……”胸口傳來一陣劇痛,讓原本昏迷中的姬水晚,瞬間痛醒了過來。
“水晚,你終於醒了!”齊曉鋒趕緊把那根銀針拔掉,沒想到又換來姬水晚的一陣哀號,咦,不對啊!扎這個穴位只是讓她的氣血順暢些,照理說應該是不會疼的才對。
“你……你這庸醫!竟然把針都給扎彎了!好疼……”剛醒來的姬水晚一看見他手上那根彎了的銀針,秀眉皺成了一團。真的是疼死她了,讓她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沒事就好,方才連嗅鹽都無法讓你醒來,我還以為你會這麼昏迷下去。”齊曉鋒管不了他又扎錯兼扎彎針的事,一把將半撐起身子的姬水晚給摟進懷裡。
方才差點失去她的感覺,讓他意識到水晚在他心中的重要性,已不單單是個紅粉知己,而是……
“齊曉鋒,你放開我。”她一把推開那熱得令她無法承受的胸膛,拉好衣衫,瞪著眼前失態的齊曉鋒。
“我從沒被人這麼對待過,或許該說我從沒被人這麼討厭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排斥我?”他不解地看著姬水晚,因為感覺到她那強烈的自我保護及排斥,所以他沒有將逃離懷抱的她給拉回來。
“我不是針對你……謝謝你一回又一回地救了我的命,但我不是討厭……討厭你,我是討厭所有的男人!”她踉蹌地站起身,準備離去。
“喂,不論討不討厭我,你還是再坐一會兒,畢竟你剛醒來……”看著她虛軟的樣子,齊曉鋒也顧不得她方才那句“我是討厭所有的男人”,趕緊伸手攙扶住步履不穩的她。
“放開我!”她用力一揮手,差點就因為失去重心而跌倒。
“姬水晚,你連略都走不穩,還想下樓?”看著她迫不及待要離開的模樣,心頭受傷的疼痛直刺著他。
不顧她的反對,齊曉鋒緊緊地圈住她,讓她連動手揮他的空間都沒有。當他再收緊手臂一些時,姬水晚的身子就毫無縫隙地貼著自己。“放開!”
“不,我絕不放。”
“怎麼?你打算非禮我?”雖然這不是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給緊緊地給摟在懷裡,但齊曉鋒的擁抱,仍讓她幾乎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她顫抖著雙唇,故作堅強地瞪向一臉堅決的齊曉鋒。
“不,我只是怕我的病人摔下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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