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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味了。”
朱丞相曾暗中輔佐三皇子,皇帝登基後,對於自己身邊這根大刺,自然想拔而除之,但是根基未穩,又不敢輕易下手。君玉暗思,血雨腥風下的皇權爭奪不知會掀起何等的滔天巨浪,皇帝如今大力扶植自己的勢力,雖然也是為了自己的龍椅坐穩,但是好歹在邊境戰事上有所作為,聊勝朱丞相的一手遮天,便點了點頭,道:“君玉當為北方邊境盡綿薄之力,皇上還請放心。”
皇帝見她雖回答得舉重若輕,但是態度較上次已經有一些改變,不禁大喜,汪均也自高興,隨了皇帝又微服而去。
第74章:皇帝PK神秘教主(4)
這一夜,春雨風聲,早上醒來,依舊春寒料峭,薄雨紛飛。
君玉走出帥府大門,大門的左側是一條長長的巷子,成行的柳樹已經萬枝垂下、綠色依依。她剛走了幾步,忽然看到前面兩個紅色高帽子的身影一閃而過消失在巷子的盡頭。
自蜀中歸來後,因為拓桑之故,她仔細蒐集了那個大教派的一些資訊,尤其是“峨嵋先鋒”和“探馬赤軍”交鋒時,軍中居然出現了幾名紅衣僧,更加引起了她的注意,這些日子來,東方迥的情報系統也大力收集這方面的情報。無奈,兩教行事都十分神秘,加上天遙地遠,也沒獲得多少有效情報,只知道近期赤教和黃教之間的爭鬥已經越來越激烈。尤其,赤教的頭領已經秘密和胡王達成了某些協議。
拓桑在蜀中密室毀卻佛牙,君玉雖不知道佛牙於他們到底有什麼重大意義,但是想到兩教都出動了大量人力,尤其是丹巴上人對自己那種恨之入骨的目光,即使明知拓桑為“博克多”,也隱隱為他的處境擔憂。
這時,薄薄的雨依舊飄拂著,君玉轉身沿著那排長長的柳巷往回走。
一個人正站在一棵巨大的柳樹下面,衣衫微溼,也不知已經站了多久。
那人回過頭來,卻正是朱渝。
君玉見得這京中唯一熟人也自高興,道:“朱渝,怎麼不進去?”
朱渝環顧四周,沉默了一會兒忽道:“第一次到你這帥府,總該送你一件禮物。”
君玉接過,卻是兩軸畫卷,她展開第一幅,正是情魔收藏的那幅自己父親的畫像。當初在寒景園裡,情魔被丹巴上人擊斃時,她正處於半昏迷之中,待清醒過來時,混亂之中,父親的畫像早已不知去向,她原本以為今生可能再也見不到了,如今一見之下,只覺喜不自禁。
她又展開第二幅圖,那幅工筆細描卻是她第一次見到,畫上的女子眉清目秀,雙眼生輝,卻正是自己的母親蘭茜思。
她正要道謝,朱渝已經轉身,也不告辭,徑直離去。
第75章:博克多的情詩(1)
在京城的幾天,一直都是孫嘉和盧凌在外應酬,他二人似乎對此道得心應手,君玉省去了不少麻煩,但只覺得在這裡日復一日,大家只尚空談,並無什麼要事,便決定設法儘快返回鳳凰城。
這天傍晚,她來到帥府的園林裡,這個園林不知已經變換了多少主人,放眼雖然春色滿園,卻滿目陌生,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煩亂之意,遠不及鳳凰寨的漫地山花。
君玉緩步走出大門,一個人正大步而來,正是汪均。
汪均見了她立刻抱拳一禮:“汪均這些天各種雜事纏身,一直不得閒暇,以至今時今日才有機會登門拜訪,還望沒有打擾到君兄。”
“汪兄客氣,請。”
兩人坐定,閒話了些近況,汪均道:“君兄初到京城,可還習慣?”
君玉搖搖頭,笑了:“我是奔波勞碌命,享不來這京城花花世界福。”
汪均嘆息一聲道:“皇上雖然登基,但是朱丞相把持朝政,大小事情往往由不得皇上做主。現在六部之中,除了一個禮部尚書,全為朱丞相的門生、親信,實不相瞞,現在皇上可以信賴的人少之又少……”
新皇登基,權臣當道,不經一番殘酷的爾虞我詐,朝堂勢力又怎能趨向平衡?千百年來,概莫如此,君玉益加興味索然,沉默無語。
汪均又道:“現在山東的流民暴動尚未完全平息,而西域大教派”聖宮“又起了些波折……”
所謂的西域大教派正是拓桑所在的教派,君玉立刻道:“什麼波折?”
“最近聖宮和拉汗教的衝突越來越激烈,而”聖宮“內部也有很大分歧,上個月,有人進京密報,說現任的”博克多“不守清規,要求朝廷做出處理……”
君玉心裡剎時翻江倒海,卻淡淡地道:“這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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