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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住持已被推開,倒下的火柱重重地砸在了另外一個人身上,卻立刻彈開。那人噴出一口血來,想踉蹌站穩,卻哪裡站得穩,身體直直地往下倒去。
“拓桑……”
這叫聲已全然為熱血所鑄,使得大殿上熊熊燃燒的火焰都黯了一下。
拓桑倒在那朝思暮想的人兒懷裡,眼睛忽然亮了起來。這幾個月來,他每天都處於奔波流亡、廝殺混戰之中,更加上身染瘴癘病入沉痾,如今,也只是憑了最後一口氣在硬撐著。這並不僅僅是他被廢黜的原因,更是拉汗教和聖宮的一場由暗轉明的較量,所以他無法逃避也無法遠離,於是,唯有和教眾一起戰死方休。
忽然見到君玉,這最後撐著的一口氣也慢慢地鬆懈下來,他的心情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君玉,你還是來了……”
“我來了,今後,無論上天入地,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了。”
“傻孩子!”拓桑摸摸她的頭髮,笑了起來。
旁邊,一柄大刀又向拓桑砍來。
君玉反手,那是致命的一擊,大刀的主人立刻氣絕身亡。她奪過那柄長長的大刀,扶著拓桑,每行一步斬殺一人!此生,她從來不曾下過這般的辣手。
第182章:辣手(2)
千年老樹已經被砍倒壓塌了偏殿的一角;而正中的大殿更是大火熊熊,堆滿屍首。放眼望去,四處是苦戰的教眾,卻沒有拓桑的影子。君玉揮舞了長劍殺入陣中,忽然見到鐵馬寺的大住持高大的身子從大殿衝出,此時,一根柱子被燒斷轟然倒塌眼看就要砸中他的背心。
君玉距之甚遠,此刻飛奔過去又哪裡救援得及,忽然眼前一花,大住持已被推開,倒下的火柱重重地砸在了另外一個人身上,卻立刻彈開。那人噴出一口血來,想踉蹌站穩,卻哪裡站得穩,身體直直地往下倒去。
“拓桑……”
這叫聲已全然為熱血所鑄,使得大殿上熊熊燃燒的火焰都黯了一下。
拓桑倒在那朝思暮想的人兒懷裡,眼睛忽然亮了起來。這幾個月來,他每天都處於奔波流亡、廝殺混戰之中,更加上身染瘴癘病入沉痾,如今,也只是憑了最後一口氣在硬撐著。這並不僅僅是他被廢黜的原因,更是拉汗教和聖宮的一場由暗轉明的較量,所以他無法逃避也無法遠離,於是,唯有和教眾一起戰死方休。
忽然見到君玉,這最後撐著的一口氣也慢慢地鬆懈下來,他的心情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君玉,你還是來了……”
“我來了,今後,無論上天入地,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了。”
“傻孩子!”拓桑摸摸她的頭髮,笑了起來。
旁邊,一柄大刀又向拓桑砍來。
君玉反手,那是致命的一擊,大刀的主人立刻氣絕身亡。她奪過那柄長長的大刀,扶著拓桑,每行一步斬殺一人!此生,她從來不曾下過這般的辣手。
第183章:營救(1)
西寧府。
張原和周以達等人站在高高的城門上看著鐵馬寺上空的熊熊火焰。
周以達嘆息一聲:“前年,我們曾和君元帥一起解救鐵馬寺大難,沒想到鐵馬寺還是未能逃過這一劫。”
張原按捺不住,大聲道:“我們怎能眼睜睜地看著鐵馬寺遭難?我們應該派兵支援的。”
周以達搖了搖頭:“朝廷早已下了密令,這是拉汗教和聖宮之間的紛爭,嚴令邊疆帥臣萬萬不可插手,以免引起混亂。我們怎敢派兵?”
張原義憤填膺正要說什麼,忽然聽得守城的老兵開門,進來一騎快馬,竟是盧凌。
“盧先鋒怎麼千里迢迢趕來了?”
盧凌累得和坐騎一樣幾乎要口吐白沫了:“快派兵支援鐵馬寺,君元帥在那裡,只怕抵擋不住了……”
“君元帥怎會在那裡?”
張原和周以達二人大為意外。盧凌沒有回答,眾人也無暇多問,立刻奔回將軍府。
林寶山聽了幾句也大為震駭,正猶豫間,張原已經叫了起來:“我自己帶500兵去,朝廷要殺要剮我自己承擔,絕不連累林將軍就是了。”
周以達立刻道:“我和你一起去。”
林寶山尚未回答,監軍的聲音已經傳來:“君元帥為什麼會在那裡?朝廷早已下了密令,絕不允許我們插手聖宮和拉汗教的內部事務,他這種行為早已……”
張原打斷了他的話:“我不管他們什麼內部事務,只要君元帥在那裡,我們就非救不可。”
“反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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