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太過疲乏，靠著我沉沉睡去。我不捨得睡，貪看著她的睡顏。她不舒服地皺著眉，我輕輕吻在她的眉心，她的眉頭舒展開來，呢喃著逸出一聲“緣”，或是“原”？我不明白什麼意思。她睡著的樣子實在太迷人，我忍不住俯下身子親吻她。薇薇嚶嚀一聲，睜開眼，我抱歉地小聲道：“吵醒你了。”

她搖搖頭：“睡夠了。”

我抱著她與她有一搭子沒一搭子地說話，她靠在我胸前，小手在我身體上游走，喚我：“顧凡。”

“嗯。”

“我一直想摸摸你，現在總算得逞了。”

“為什麼。”

“你的身材這麼好，沒摸過一次以後會後悔的。”我哭笑不得。

她的手拂過我的腹部向下探去，我握住她：“不要。”

“你不喜歡嗎？”

我嘆息：“薇薇，喜歡得發狂。只是擔心你。”

“我不要緊。”她的手繼續向下探，握住我，動了動，我只覺得腦子嗡地一聲，翻身壓住她。

我不敢太用力，儘量慢慢地，並觀察著她的表情，見她沒有不適，才帶著她動起來。她的臉色嫣紅，眉尖若蹙，眼睛微微閉著，性感的小嘴微張開，醉人的呻吟不時逸出。我讓她盡情享受著，聽著她的喘息急促起來，從未有過的美妙感受一波一波地襲過我的身體，我聽不到外界聲音，只有我和她的喘息，眼中只有她美麗的胴體……

我們平靜下來，她靠著我沉沉睡去。我輕輕撥開落在她臉上的幾莖秀髮，聽著她平穩的呼吸。她臉上殘留著些許紅暈，瑩白的臉蛋散發出珍珠般的光彩。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人們要冠以禁果之名，它喚醒了潛伏在我身體深處的野獸，那隻危險的野獸一旦釋放，便再也無法禁錮。

從此以後，我食髓知味般沉湎於采薇帶給我的奇妙感覺，我也由青澀而老練，讓薇薇每次都能享受快樂的極至。我最喜歡她累極後在我懷中沉睡，彷彿擁有了全世界。

那天，薇薇醒後，我問她：“薇薇，喜不喜歡和我在一起？”

“喜歡。”她不假思索地答。

“我們一直在一起好嗎？我想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見你。”

她躊躇了一下：“我也想每天都能見到你，可是哥哥不會同意，他要我每天回家。”她吐了吐舌頭，繼續道：“我們這樣都不敢告訴他。你不知道他那個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以後再對他說好嗎？”

過了會兒，她又嘆息道：“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用去考什麼試到美國去讀書了，不過如果沒有興起這個念頭的話我怎麼能遇見你。”她抬起眼看著我。

我看著她燦若星辰的眼眸，不禁吻上她的眼。

薇薇猶豫道：“顧凡，你說我不去美國讀書了好不好？”

我私心裡是不希望她去的，可是我知道她雖然不捨得我，心底下卻是很想去讀書，於是勸慰道：“薇薇，不要放棄自己的理想，我們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在一起，不是嗎？”

她嘆氣：“我知道，可是我還是捨不得你。”

“不是還有寒暑假嗎。再說，四年很快就過去了。”

“是啦，”她高興起來：“而且我還可以每學期多修幾門課，爭取早點畢業。”

我揉揉她的頭髮：“還是不要，那樣太辛苦了。”

我想起一事，試探著問：“你將來是要接受哥哥安排的婚事吧。”

她斬釘截鐵地說：“我不會接受哥哥的安排的，我不會同意。我要和我愛的人在一起。”仿若撥開烏雲見日般，我的心情開朗起來。

以後我才得知，她實現了她的諾言，只是那個人不是我。不是我。

方琢之

小薇今天去找顧凡了，我向秦逸抱怨：“那小子有什麼好，小薇怎麼會看上他。”

秦逸居然說：“我覺得他很好，采薇跟他在一起我很放心。”

我想了想，道：“不過，他們家底子弱了點，小薇過去會吃苦。”我和他商量：“好像有幾家的公子還不錯，你幫我看看，哪天我介紹他們認識。”

“你想用采薇去聯姻？”

“我還不至於。我只想給她挑一個家世好的。”

“這個事還得采薇同意才行。我看，她不見得會接受你的安排。”

我瞪他一眼：“我又沒給她安排，只是介紹他們認識。她現在只認識顧凡一個人，連個選擇都沒有。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幫我列出幾個候選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