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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她,惱道:“我不碰你了,不過你也不許對我這樣一副樣子,要像剛才一樣我以後就不隨便碰你。”
她沉默片刻點頭。
從那以後,她開始會對我主動說話,臉上表情也漸漸變得柔和,只是眼中還有很深的痛苦。
我以為她會就這樣老老實實地跟著我,沒想到一到拉薩人多的地方她就跑了。我稍稍費了些功夫才捉到她。我上下打量著她,冷笑道:“你真以為你可以逃得掉。”
她不說話,抬頭看著天。
我逼近她:“不許再逃,不然下次捉到你別怪我說話不算話。”她不解地看著我。我冷笑道:“你真以為我不敢碰你,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了,就是想讓你聽話些,你既然不聽話,我也不想再等了。”
她沉默半晌小聲說:“好。”
她這個樣子特別乖巧,我也捨不得再兇她。捨不得?我怎麼會用這個詞。
宋凱文的番外二
幾乎在西藏轉了一圈,我們來到日喀則市。一天她告訴我說她不想走了,要留在這裡。我問她想做什麼,她說想留在這裡做志願者教小學生。她可真是有閒情逸致啊。她見我不願意的樣子,走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看著我:“留下來好嗎?”
我笑:“你不知道我這樣會損失很多生意嗎?”
她一撇嘴:“你那種生意不做也罷。”
我沉下臉冷冷道:“你這是在求我嗎。”
她發作道:“你走好了,關我什麼事。”
我冷哼一聲:“我就是要走,而且要帶著你走。”
她氣沖沖地跑出去。跑好了,反正也跑不遠,我讓一個人跟著她。過了會兒,她自己上來了,坐下來,沉默半晌忽然道:“我一直在想我為什麼不快樂。”
我不禁問:“為什麼?”
她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到現在也沒有答案。好像心底有個聲音在對我說,你失去了摯愛,失去了一切。我不知道我的摯愛是什麼,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失去的,會不會是我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我想不起來,也一直忘不掉這種感覺。有時候我甚至覺得生無可戀,彷彿死去就能解脫,就能再次得到失去的東西……”
我心一緊,打斷她:“你不許去死。”
“不會了。我一直想找到一個讓自己活下去的理由,想尋找自己依戀的東西。起初我以為沒有,父母?我沒有。愛人?我不知道自己愛誰。世人追求的名利,情愛我統統都不感興趣,我所能追求的就是生死了。我想了解死去的世界,我甚至認為我是知道的,就好像我到過那裡一樣。我想找一個答案。不過,現在這個答案已經不重要了……”
“為什麼?”
“我看到了那些孩子們,看到他們的眼睛,我瞬時覺得自己太執著,太過於自尋煩惱。他們的生活那麼簡單甚至艱苦,可是他們是那麼的快樂,他們的眼睛那麼清澈。為什麼活著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應該怎麼活著。我想留下來,感受他們的快樂,也希望自己能讓他們更快樂。”她看著我重複:“我想留下來。”
我怔怔地看著她,說了聲“好”。
她愣了愣,小聲問:“真的?你不會反悔?”
我笑:“說二不一。”
她大笑:“是說一不二,文盲。”這是我第一次見她笑,她的笑容像一道陽光撕破了烏雲,照亮了整個房間,也進到我心裡。我上前摟住她,她收斂笑容,小聲說了句“謝謝你”,隨即又鼓著嘴不服氣道:“分明就是該做的事情搞得我還要對你感恩戴德,土匪。”
我抬起她的下巴:“感恩我知道是什麼意思,戴德呢?”
“一樣的意思。”
“你是該對我感恩,唔,給點獎勵。”盯著她的唇。
她不屑道:“強盜。”
“你不給我就自己來要。”說完我覆上她的唇在上面輾轉,最後洩氣地放開她,她還是那副死沉沉的樣子。慢著,好像有點不同了,她的眼睛在生氣,臉上也是一副氣呼呼的表情,特別可愛。我得意地笑起來,終於有點不一樣了。後來又覺得自己挺沒出息的,這樣一點事有什麼好高興的。
後來她又告訴我還是去拉孜那邊,因為她跟幾個志願者談過了,他們說那邊更缺人。我把兩個手下打發走了,就我們倆到拉孜去。她要去教書的是一個牧區小學,只有一個老師,藏族人,會說漢語,叫什麼頓珠,怪名字,她告訴我是事事順心的意思。
頓珠讓我們住在一個有空房間的牧民家裡面,這一家的條件好像稍微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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