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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橫劍當胸,既感不解又大為憤怒地問道。
“嘿嘿,我是蘇大人的隨行侍衛,你等一直跟著蘇大人的馬車,意圖不軌,我自然是要阻了你們的去路,與你們刀劍相向啦。”那人半垂著鞭子,嘻笑著說道。
“既是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啦!”陳紹萬沒料到蘇暖玉的隨行之中還有這等厲害的高手,自是不敢掉以輕心,舉劍在手,捏了劍訣,向那人疾刺而出。
卞水臨行前吩咐了,讓他一路保護蘇暖玉,直到她平安抵達大理。誰知半路上突然跑出來一個鄭峰,生生將她的出行計劃打亂,她在芙蓉鎮滯留了幾日。這倒罷了,後來發現鄭峰開始為蘇暖玉大肆採買貨物,他就預感到隱隱不對。他派了人前往大理報信,以期得到主上的最新指示,但接連派了兩個人出去,一直都沒有音信。他哪裡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派出去的人手,早就已經被這隻“黃雀”給劫殺了。
因得不到主上的指示,而蘇暖玉又重新啟程出發,卻不是南下,而是北上。他再次派了人往大理而去,自己則帶上其餘的人馬一路追蹤過來,並在沿途留下記號。
只是他萬沒料到,鄭峰居然安排了一個如此高手隨行保護蘇暖玉。
如今剛一交手,己方便已有一名同伴喪了命,另一名失了兵器。他們以二敵一,攻守兼備,劍花點點,竟是將那人罩了個密不透風。同時陳紹向沒了兵器而在一旁觀戰的那位同伴高聲喊話:“趕快回去報告主上!”
那人得令,轉身就跑。豈知剛剛跑出兩步,只聽得背後一陣風聲颯然,一樣物事“噗”地一聲正中他後背,自前胸穿出。鮮血汩汩而出,他倒下去時看到了那枚奪他性命的武器――是一根不知名的骨頭打磨而成的男人髮簪。
此時那會說話的啞巴因為拔了髮簪而令頭髮散亂地披垂下來,同時將一根鞭子揮舞成一片暗影,彷彿有千萬根鞭子都在聽他號令般,那兩人的劍陣早已被他攻破,此時只一味地避讓後退著。
“當”地一聲,又是兵器脫手落地的聲音。啞巴擊落一人的長劍後迅速纏裹住此人的身體,同時大力一摜,暴喝一聲“走”,那人頓時脫離了他長鞭的箝制,“啊”地一聲慘叫,筆直地摔落山崖。
在他將那人扔向山下之時,陳紹的長劍也見縫插針地刺了過來。
啞巴的鞭子仍在半空之勢,再要收回來抵擋陳紹的長劍已然不及。轉眼間,陳紹的長劍便已逼近前來。那啞巴淡淡一笑,左手疾伸,竟是生生地抓住了長劍,“嘩啦啦”的聲響中,他的手劃過劍尖來到尖柄之前,一個小擒拿手,翻手奪了陳紹的劍,同時右手迅速將長鞭纏至腰間,出手一掌,重重地拍在了陳紹的胸口之上。
“為什麼?你到底是誰?”陳紹本來滿心以為能夠一擊得中,沒料到此時竟然被奪了劍,還被重傷一掌,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不可思議的人,他竟然能夠空手奪了別人犀利之劍!
“為什麼我敢空手奪你的劍是嗎?”啞巴得意地笑了,丟了長劍,伸出左手給陳紹看。原來他的左手之上,戴了一隻鋼絲手套。“跟我玩跟蹤?大爺我混跡江湖之時,你還是個雛兒呢。”
陳紹“噗”地吐了一口血,慘然一笑,面無人色地看著他:“如今我已是將死之人,你的真實身分可以見告了吧?”
“告訴你也無妨,我叫周翁。”
“周翁?”陳紹瞪大了眼睛,全身的神經似乎都浸染上了懼意。“難道你就是十多年前那個殺人如麻臭名昭著的周翁?”
“不錯嘛,還算有點見識!”周翁倒不因為他的羞辱之意而感到氣惱,反而點頭笑說道:“怎麼樣,現在你可以瞑目了吧?”
“你銷聲匿跡多年,如今為何甘心為人所驅遣我家主上求才若渴,若你肯棄暗投明的話”陳紹突然眼前一亮,企圖將他拉入己方陣營,他也可逃脫一死。
“呸!”周翁吐了他一口濃痰,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一般,他挑了挑眉,躊躇滿志地說道:“跟了你主子就是‘明’啦?誰不知道蘇暖玉奇貨可居,得之可得天下,我還去給你家主上當什麼走狗!”
“你你我就知道,你怎麼可能是蘇暖玉的隨行侍衛呢?”陳紹明瞭般地笑了,語氣中卻一片悽慘頹敗。“原來你也是覬覦於她的人“
“呸!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家主上啊?跟他跟得久了,你就這麼點見識麼?”周翁臉上微微生慍,數落了陳紹一頓後,立起身來,不再跟他羅嗦,抬腿一腳,將陳紹也踢至了山崖之下。
剩餘的兩具屍體,他也如法炮製地給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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