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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向她道了謝,又問道:“那個小賤人呢?”
“這個以後再說吧。現在給詩浣看看傷勢要緊。”蘇暖玉輕描淡寫地說道:“你願不願意相信我,把詩浣交給我,我找人給她看看傷?”
“蘇姑娘何出此言?”史俊安早已斂了當初的鋒芒,甚是謙遜有禮地說道:“是蘇姑娘寬宏大量不與俊安計較,俊安只怕叨擾了姑娘,何來願不願意之說?”
“那麼,你跟我來吧。”
“多謝蘇姑娘,請姑娘前面帶路!”
蘇暖玉便不再多說,讓人牽了兩匹馬過來,準備和史俊安一人一騎。豈知秦顯卻多管閒事地走近前來說道:“暖玉,他眼睛又不好,方姑娘又受了傷,騎馬很危險的。我這裡有馬車,就把我的馬車借給他們用吧。我騎馬跟著你。”
“你跟著我幹什麼?”蘇暖玉覺得好氣又好笑:“我那裡可是狼窩虎穴,小心有詐!”蘇暖玉自是忘不了以牙還牙地回敬一句的。
“我還沒見過狼窩虎穴是什麼樣子的,我想見識見識。”秦顯眼望著蘇暖玉,氣定神閒地說道。
蘇暖玉也不想和他爭辯,況且他說的也有道理,還是乘車安全些。不過,他的傷呢?該死,你管他呢,蘇暖玉,坦然一些,淡定一些。
郭心海親自驅趕著馬車而來,因不放心秦顯一個人入匈奴的營地,所以乾脆當起了兼職馬伕。蘇暖玉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倒不再出言挖苦之類的。
秦顯命秦勇先安排人馬就地安營紮寨,生火造飯,點檢人馬,安頓後事之類的,切不可輕舉妄動。如今蘇暖玉身份特殊,暫時還不是剿滅匈奴的最佳時機。
於是,蘇暖玉打馬先行,帶著秦顯與史俊安等人往營地而去。崛與周翁殿後,也要著手處理戰後人馬的安頓事宜。
蘇暖玉帶著史俊安與方詩浣到了自己的穹廬之中,命人在門口把守,以待隨時傳喚。室內只餘下蘇、史、方與周翁四人。
周翁替方詩浣把了脈,說道幸喜都未傷中要害,不過卻要替方詩浣寬衣取針,這件事他不好辦。他便將取針的方法要領告訴了史俊安,讓史俊安來替方詩浣操作。反正他們以後是要結為夫妻的,況且他又失明中,此法最妥。
史俊安也別無選擇,只得向周翁道了謝。周翁命人取來了他的百寶箱,從裡面摸出兩塊黑不溜秋的石頭來,對史俊安說道:“我看方姑娘多半是背後中針,史公子只要運氣於此石上,在方姑娘背上來回走動,便能將她體內的針器取出了。等公子完成以後,周翁再來給方姑娘把個脈看看。”
周翁退了出去,臨走前對蘇暖玉說,他已經將秦顯安頓在他的賬內,現在去替他看傷取針。若蘇暖玉有任何事情,儘管去那邊找他。
蘇暖玉應了他,等他出去以後,親自替方詩浣脫了衣物,替史俊安打起下手來。史俊安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到底要用手去摸方詩浣的身體。而蘇暖玉又在旁邊看著,一時面紅耳赤,頗覺難為情起來。
“史公子,你沒什麼可難為情的。以前詩浣生病的時候,我也是把她脫光替她治療的。”蘇暖玉看他很尷尬的樣子,臉上露出愉悅的笑,語調中卻還要一本正經地勸說道:“反正她早晚是你的人,你是為了救她,並不是輕薄於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聽蘇暖玉如是一說,史俊安更加面紅心跳起來。她早晚是他的人,這麼一想,腦中竟驟然閃現出從未有過的旖旎畫面來。“呸”了自己一聲,趕緊收斂心神,在蘇暖玉的指點下,他將吸鐵石安放在了方詩浣光滑如絲的玉背上,緩緩推動石頭向前,催動內力,感覺石頭吸附了什麼東西,這才停一下,將石頭抬起,給蘇暖玉檢視一番。蘇暖玉取了吸附在上面的針器,他才又重新開始。
看著史俊安為方詩浣取針的情景,蘇暖玉不由回想起當初在楚王府的情景。她被西晴下了不知什麼毒,渾身發燙,鍾老頭明明身懷高深內力,卻因為要隱瞞身份而不肯親力親為。又或者,他是受禮教約束,不能輕觸未婚女子的軀體吧。那時幸而她也在昏迷中,不然要是知道自己裸露在秦顯面前,不要羞死?
一思及此,蘇暖玉彷彿回到當年,自己親眼看到秦顯為自己操作袪毒,臉上一片火辣辣地發著燒。
花了將近一個時辰,總算將方詩浣身上的每一處都細細地搜尋過,再沒發現有針器被吸附出來。蘇暖玉讓小花打了水,親自替方詩浣擦了身子,又找來乾淨衣衫替她換上。同時也把自己身上破爛不堪的胡服給換了下來。
“蘇姑娘,為什麼詩浣到現在還沒醒啊?”史俊安幾乎已是精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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