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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有想過婚姻,一直以來,覺得他也不是marriage kind。我們住在一起,相愛,並且保持忠誠,但是從來沒有過任何明確的承諾。我們沒有談起過未來,他從來沒有像那些戀愛中的男人那樣說,以後我們會住在哪裡,房子多大,有幾個孩子。我們甚至不談明年的計劃,工作的度假的,一切隨遇而安,讓老天決定。
從一開始,他就極力避免一種情況的出現,那就是我依賴他,依賴到離不開的地步。他督促我念書,教我開車,幫我找工作,教訓我存錢,叫我對自己好……所有這一切都指向同一個暗示,他不保證不離開我,但是希望我沒有他也能過得好。我已經開始習慣這種態度了,他要幹什麼?
更深一層的是,我做了個決定,夢裡做的,周君彥要演的那場大戲,我會幫他演,雖然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
2008…11…01 06:46:51(第67樓)
'原創'這是一支別離的歌 …New York to Paris…全文完
46)
當天晚上,林晰工作到很晚,回來之後也沒有拿出那個盒子來給我。我看著他開啟行李,整理衣服雜物,然後行李袋和箱子放回壁櫥裡。那個黑色絲絨盒子就好像沒有存在過一樣,淹沒在誰也不知道的角落裡。我自嘲的想,有一天我老了,孤身一人,在酒吧喝酒喝到微醉,然後對身旁的陌生人說:once upon a time,也有過一個男人想向我求婚,不過我的醉態嚇得他趕緊把戒指扔了。
第二天我回去上班。拿著Alexander Huderson的名片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上網查了他公司的總機號碼,打過去,由總機轉到他秘書那裡。我說想跟她老闆約個面談的時間,報了自己的名字,留了手機號碼。惴惴不安的等了一天,沒有迴音。第二天依舊沒信兒,一直等到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忍不住又打過去問,秘書說已經告訴老闆了,他老人家還沒說能不能排進日程裡,非常和氣,但同時暗示我這事兒八成沒戲。
我受挫折了,想想也的確是這樣,此人一天不知道要見多少女人,排著隊見也得排到聖誕節,完全可以考慮裝一個銀行櫃面用的queuing system,而一般人連排隊的號碼也拿不著。我豁出去了,撥了他名片上的手機號碼。想了幾聲,我差不多打算結束通話了,卻有人接起來說:“Hello?”
我自報家門,Huderson在電話那頭笑起來:“Two phone calls in two days; I really should feel flattered。”
我支支吾吾的說想跟他約個時間面談,強調在他的辦公室。他理也沒理我,說:“晚上九點,到39樓的酒吧來,你自己來,記得帶個領結,你欠我的。”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其實想說上次那個蝴蝶結是我自己的,你就是幫我綁了一下,憑什麼我要買個領結給你?但心裡希望可以用一個領結搞定這件事情。
公司附近有個定製高階男裝的鋪子,因為目標客戶不是我們這種朝九晚五的職員階層,關門時間很早。我沒等下班就溜出去一趟,在那裡買了個最普通的黑領結,貴的要死。SA幫我裝在黑色亞光的盒子裡,白色緞帶繫了個漂亮的結。臨走想起來自己根本不會打,男店員很好心的教我,讓我在他脖子上試了兩次。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好像猜到我要去玩什麼關於領結的sex game。
2008…11…01 07:21:59(第68樓)
'原創'這是一支別離的歌 …New York to Paris…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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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辦公室,繼續做一點工作,但明顯不在狀態,只感覺到腎上腺素在起起落落。熬到7點鐘,給林晰發訊息說“今天加班,可能要很晚才能到家。”心裡竟然有種離別之感。時間將近9點的時候,我在公司的洗手間裡補了妝,襯衣領口的扣子解開兩顆,想想又扣回去了。想對著鏡子練一會兒要講的話,但腦子裡亂糟糟的,一點頭緒也沒有。那個時候才發現根本不知道自己定下這個date with the devil究竟為的是什麼。墨跡了半小時,決定去了再說,畢竟是公共場合,我還有退路。
進酒店大堂的時候竟然看見Laura在Lounge等人,想躲來不及了,就打了個招呼。她在給一家雜誌社做平面模特,來見總編的。我說我也是公事,老闆跟同事都在樓上酒吧間了,我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