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間將近晚上10點鐘,在巴黎已經是零晨,但我卻全無睡意。我閉著眼睛,左邊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過去3個禮拜裡裝滿了的心又空了,生出一股揮之不去的思念的感覺,卻不確定物件是哪一個。
不知道過了多久,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一下,我拿過來看,是林晰發來的簡訊:Just had a dream about you: you were lying beside me in deep red lace lingerie with your fingers gliding across your body … lips; neck; breast; tummy…
巴黎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是早晨了。我努力在腦子裡想象這個香豔場景,然後回了一條簡訊:Then I ordered: Tear my clothes apart and fill me up; now。 他沒一會兒工夫回了一條:RU ZI KE JIAO( 孺子可教)。
矇矇亮的黎明的光線從窗簾的縫隙透進來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著,夢裡沒有深紅色的蕾絲睡衣,沒有sex fantasy,只有一片炫目的夏日的陽光,溫熱的碧藍色的水,撫過我的面板,穿過我身體的縫隙,像鋒利無比的刀刃一樣讓我一瞬間體無完膚,卻不覺得疼也不見血,而在這所有一切的背後,一種細潔的魯莽稚嫩的觸感悄悄的浮現,
早上我回公司上班,三個禮拜的長假之後,積了不少事情,手腳不停的忙了一個上午。吃午飯的時候,給同事看在巴黎拍的照片,幾個姑娘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表示豔羨。似乎一切正常,但我心裡知道那封郵件,我仍舊留在收件箱的封:“你好,你是程雯璟嗎?我是周君彥,我在紐約。” 每次回到辦公桌電腦前面,它就安靜的橫在那裡,我裝作沒看見。
三天之後又一封同一個發件人的郵件跳出來,“Saw u in Madison Avenue this morning。” 他說過會來找我,真的來了。不僅在紐約,而且就在曼哈頓。這個區區幾百萬人口的小島,我們可能在任何時刻在任何地點不期而遇。有的時候,他就看著我,只是我不知道。滑鼠在reply和delete中間來回反覆,最後點了reply。游標在一片空白當中跳動,我刪刪改改,最後只是簡單的寫:“How are you recently?Every thing goes well?”,然後在再一次猶豫之前發出了郵件。至少在那一刻,我沒有更多的企圖,這的確就是我唯一想對他說的話。
2008…10…30 11:22:29(第54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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