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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著賈赦才出了門,便見廂房遊廊果如書上所言有些小巧,可是賈赦細細看來卻不失精緻之處,院子裡山石樹木處處,平添幾分秀麗景緻,恍眼看去,倒彷彿有幾分江南氣質,只是難免有些柔婉,倒略失了些許氣派。
不過對於賈赦而言,這樣的幾進庭院已是寬敞無比,任誰在現代看著房價只漲不跌,買套鴿子籠,要當上十幾二十年的房奴,面對古代的院落,都只會淚流滿面,除了沒現代化設施,這佔地面積足以秒殺一切了。
賈赦看著院子裡的長廊曲榭,不禁想起自個兒在現代結婚的時候,為了孩子的未來,咬牙按揭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看著房價狂漲,原本肉疼的他在漸漸佩服自己有先見之明的時候,他那快八十的外婆一句話便把他打擊得無言以對,他記得他那八十歲的外婆看了一圈他的房子,只拉著他的手說:“孩子,苦了你了,這城頭的房子還沒咱家的豬圈大,也忒金貴了。”
打那時候起,房子的面積便成了賈赦心中永久的痛,如今他見著這幾進的院子,亭榭樓臺,四面俱敞,一時倒略解了心中的鬱氣。
正是秋去冬來的時候,賈赦逛了幾步,竟越覺陰涼起來,他原就大病未愈,又格外惜命,經風一吹,一時倒把遊興去了大半,只沿著遊廊朝著前院走了過去。還走到門口,便見著賈璉住的東廂房前竟是一個人也沒有,賈赦心裡暗暗稱奇。
概因賈母素疼孫子,賈璉雖是進了家學,可賈璉在賈母面前一討好,便時不時的稱病不去,便是去了,也多半早早回來。自然也少不了一些不上進的東西約著賈璉出去胡鬧,但因著賈母的關係,賈璉卻不大容易出去,只是自打有了寶玉之後,賈母更要疼愛幼孫一些,倒略疏忽了賈璉一些。
賈赦想到此處,不禁暗生疑惑,莫非賈璉下了學夥著人出去胡鬧去了,所以屋裡的丫頭婆子也偷空出去賭牌吃酒了。
想著,賈赦又往前行了幾步,忽聽屋子裡隱隱有些聲響,不禁轉到窗前,側耳細聽,這一聽,卻把賈赦氣的火冒三丈。
只聽著裡頭一個女子吃吃笑說道:“怎麼沒精神了,先前不是說要我們好看,怎麼現今兒倒似掏空了,可見是中看不中用的。”
又聽得賈璉笑道:“前頭只叫受不住的不知是誰呢,等我去老太太那領了飯,再回來讓你們這兩個小蹄子仔細瞧瞧,爺究竟中不中用。”
另一個細聲細氣的女聲道:“二爺可別說了,要弄雨弄雲,你尋如意去,可別折騰到我這來,陪你胡鬧一遭已是夠了,若還有下次,我可真沒臉見人了。”
這話一出,只聽先前的女子語帶譏笑道:“二爺休聽她的,待會拿帕子把她臉蒙上,有臉沒臉可不是一個樣兒。”說著,便引得賈璉也笑了起來,賈赦聽著這一屋子的□,心頭的火氣竟是壓抑不住。
正要轉身踹開門進去,忽然,聽見有人在背後膽戰心驚的喚了聲:“大老爺。”
賈赦回頭一看,見是個有幾分面善的小丫鬟,仔細一想,卻是賈璉房裡的粗使丫頭,當下只冷冷看了那丫鬟一眼。
轉身走到門前,一腳踹開房門,只聽了幾聲驚呼,賈赦定睛一看,賈璉身上披了件薄薄的中衣,大半個身子都裸在外面。
床上坐著一個丫鬟,只拿被子遮在身上,打從露出的粉臂雪肩來看,底下竟是一似不掛。床邊還站了個丫鬟,身上只著件大紅肚兜,正滿臉驚慌的扯著賈璉的外衣往身上蓋呢。
見著賈赦站在屋前,便是賈璉也不禁面露了幾分慌色,當下使了眼色給那屋外的小丫鬟,想讓那小丫鬟去搬救兵。
賈赦見了,只厲聲回頭喝道:“誰敢去傳話,我立刻打死,連著一家老小都沉塘了是。”
這些丫鬟平日裡只見著賈赦昏庸不理世事,何嘗見過賈赦動怒的摸樣,當下竟是一動也不敢動。
賈璉更是畏懼三分,只伸手扯了件衣裳便要往身上裹,賈赦冷笑一聲,喝罵道:“你還穿衣裳作甚,這般不知廉恥,也該光天化日的讓人仔細看看,明兒出門也好教人瞧瞧臉上長的是什麼麵皮兒。”
說著,只覺得胸口越發氣悶,他知道賈璉是個不成器的,貪花又好色,可他倒沒想著賈璉這才多大,便已經放肆到這地步了。
若說他是純粹的穿越也罷了,誰理會這兒子成不成器,偏生他又繼承了賈赦的記憶,虎毒不食子,賈赦再怎麼荒淫無恥,可也盼著子孫爭氣,賈璉這般作為,再加上身體原本的情緒翻攪而出,教賈赦一時半會愈發生氣,伴隨著胸悶呼吸也急促起來。
邢夫人正巧料理了完事,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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