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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目光,只哭哭啼啼將這是讓來由說了個清楚。
這死了人叫周大,是個街上打雜兒閒人,家裡更是窮吃了上頓沒下頓,偏這周大命裡有福,雖三十出頭才娶了老婆,但頭胎便生了個兒子,而且極其聰明伶俐,不過到學堂外頭聽了兩日,便能背下四書來。
這周大祖上也是發達過,做過個小小京官,昔年這周大也常聽人說,他家以前是如何如何富貴,心裡頭自也有些說不得念想。
如今見著兒子如此天資非凡,周大自是不忍埋沒了去,求親告友四處尋覓,借來了十兩束脩,把兒子送進去了學堂裡去。
這周大兒子也是個有出息,在學堂裡很是爭氣,周大心裡高興之餘,難免憂心,這學裡束脩半年給,上半年給了,這下半年還沒處尋去。
這周大又是個老實人,只知道每日下苦力尋活兒做,節省日常用度,好攢些錢出來。
也是命裡劫數,這幾日賈府裡施粥,那周大恰巧著做活路過瞧見了,便想著討碗粥填填肚子,省頓是頓。
於是這幾日每每做活空隙,便到賈府門口來討粥吃,結果吃了不到兩天,便鬧起了肚子,拉了半日便沒治了,請大夫來看,大夫只說是吃壞了肚子,得了痢疾。
這周家窮得連米都買不起,吃得都是雜糧,吃了幾十年也沒見吃壞了去,家裡人是百思不得其解。
恰巧著周大曾聽施粥人說,賈府施粥米都是什麼綠粳米,稀罕得很,這周大心疼家裡人,那日活兒又輕省,便多討了半罐粥,想帶回家給家裡人嚐嚐,結果回家便鬧了肚子。
這周家老小開始還未想到這粥上面去,還是周家媳婦捧粥去熱時,被大夫瞧見了,只說這煮粥米都發黴成綠色,已是吃不得了,這周家老小才想到這粥上去。
這周大是家頂樑柱,這沒了,家子老老,小小,橫豎也沒活路了,還不如索性鬧上場,反正不過就個死字而已,這才有了抬屍堵門事兒。
賈赦和賈政在裡頭聽見碧粳米三字,便皺起了眉頭,再聽得發黴變綠話兒,賈政禁不住冷冷笑,只指著幾個小廝喝命道:“把施粥人都給拿過來,今兒免不得要作回惡人,否則明兒抄家滅族了,還不知這罪過是打哪來?”
賈赦心頭雖為這事生氣,但轉念想想,著實有些疑惑難消,他穿越之前,見過不少黴米拋光冒充良米新聞,但也沒見誰吃出了什麼了不得問題,更別提吃死人了。
念即此,又見外頭圍了這許多人,賈赦心上不安,也顧不得被人腹誹冷血無情,當下只吩咐道:“把那所施粥也搬過來,再請了相熟王太醫過來。”
賈政聽了賈赦這話,十分不解,只朝著賈赦問道:“兄長這是……”
語未了,賈赦便擺了擺手,只說道:“也拿不大準,還是請了太醫過來再說。”
不多時,幾個穿綢著錦粗使婆子便被人帶了進來,還有半桶粥袋米也被人抬了進來。
個三十來歲,白面無鬚中年管事上前稟道:“負責施粥人都在這兒了,所施粥還有剩下米,為數甚多,小便只取了些過來讓兩位老爺過目,剩下也遣了人仔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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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聽著這管事話,打量了那管事幾眼,心中暗道,這管事倒是個知事曉理,頗有才幹。
賈政無心理會這管事,他只瞧了瞧那幾個穿綢著錦粗使婆子,覺得很是眼熟,似乎時常見著,心裡不免納罕,方問著那幾個粗使婆子道:“這負責施粥怎麼是們,們不在內院待著,跑外頭來幹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大概會是16日的硬臥,於是明天還會更一章,然後就是每兩天一更鳥,於是三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啊,偶除了坐船什麼都暈。順便吐槽一句,軟臥果然是最難買的火車票。
ps的ps:謝謝leonalaw書友的地雷,cp這個問題,一定是有的,不過現在還不會出來啊,但是也不遠鳥~~~~~對手指,應該不遠鳥,撫摸一下,爬走
辨黴米世事難說定
聽著賈政這麼一問,賈赦也生出些奇怪來,且不說這些婆子原是內院的,不該出來走動。
單看這些婆子的穿著打扮,便知這些婆子非一般的粗使婆子可比,更不用說,這施粥舍藥的歷來是由外頭的下僕發放,與內院的丫鬟婆子從不相干的。
想著,賈赦隱隱猜到了幾分,只冷笑一聲,問著那管事道:“這施粥的事情,歷來便有人專司著,怎麼今兒卻換了這幾個婆子來?”
那管事笑了笑,只上前道:“原不該這幾位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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