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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也知道太太的心思,是見這事兒鬧的不像,怕礙著咱們府上的名聲,有心迴避了去,可這事兒萬一鬧大了,外頭的那些言語,卻是迴避不了的。”
聽著鳳姐這麼一說,邢夫人想想,倒覺很是,一時只忙握緊了鳳姐的手,忙道:“你這話說的很是。我原本想著,她鬧出這樣的事兒來,也該受些教訓,倒沒想到這聲名上的事兒去。只是你公公如今做了官,最恨的便是那些仗勢欺人的事情,這事兒我若要管也為難。畢竟咱們女人家,操持家務才是正經,外頭那些事,不說插不插手,便是問一問,也是越了份了。”
鳳姐先前聽翠雲一說二姨太太這事,心裡便有觸動,她往日在家,因著性子爽利,又歷來假充男兒教養,很有幾分霸王行徑。
如今雖成了親,但也只是收斂了些,卻未改了性情,說白了,她也不是個能容人的,否則也不會為了丫頭,得罪了賈璉去。
眼下見著二姨太太落的如此下場,鳳姐難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方才攔住翠雲,對邢夫人說了這麼一番話來。
只是聽得邢夫人這話,鳳姐心中難免生出幾分不認同,她從來自認才幹出眾,勝過多少鬚眉男兒,若不是生為女兒身,什麼事兒做不得,雖說相夫教子是女子本分,但她卻有些不甘心只相夫教子。
可是再不認同再不甘心,鳳姐想著二姨太太這事,也不得不承認邢夫人這話說的在理,一時仔細想了想,又對著邢夫人笑道:“太太說的很是。這事兒倒是我想的不周到,太太既有心讓二姨太太受些教訓,也是好的,若是怕著壞了府裡的名聲,我倒有個主意兒。也不說什麼仗勢欺人,只託人和知府大人說一聲,請他該怎麼判就怎麼判,不讓人宣揚出去就是了。要是這主意行不通,二姨老爺那邊總有宗族族老在,這些事情,歷來便是族內的內務,二姨太太這事兒,若有族老出面,衙門裡多半是發回族裡去審,那樣的話,這事兒也好說話了。”
邢夫人聽得連連點頭,看著鳳姐越發喜歡,一時正要說話,外頭又忙忙來了人道:“老爺回來了。”
卻說鳳姐雖給邢夫人出了主意,但邢夫人到底不是那膽大包天的人,不敢擅自做主,見賈赦回來了,一時遣散屋裡眾人,將鳳姐的主意假作自己的意思遮掩著和賈赦說了。
賈赦聽得直皺眉,只對著邢夫人道:“這事兒我看著倒未必有多嚴重,二姨老爺是什麼樣的人,我雖未見過,卻也聽人說過幾句,他和二姨太太倒是天生的一對夫妻。如今這事兒,雖是二姨太太的不是,但是一夜夫妻白日恩,我料想那二姨老爺倒不是那能狠下心的人,如今要告官,不過是怕日後有些妨礙。你與其在旁路上動什麼心思,倒不若打發人多去請幾個大夫,仔細給二姨老爺看看,只要二姨老爺人沒事,其他什麼事兒都好說。”
賈赦倒看的明白,這二姨老爺也不是什麼好人物,一般人倘或不是精窮了,是絕對不會往親戚家裡去打秋風的,就是打了一兩回秋風,只要是知道羞恥,少不得似和劉姥姥那樣,帶些土產上門。
可這二姨老爺倒好,見著二姨太太往府上來打秋風,不但不攔著,還時不時在外吹噓,二姨太太從賈府得了什麼東西,如今更是不像樣,還用二姨太太從邢夫人那兒要來的錢財買妾買房。
細細考究起來,這二姨老爺竟是比二姨太太還要奇葩,也難為老天爺了,能將這樣兩個極品人物湊成一對兒。
聽著賈赦這話,邢夫人想了想,倒覺賈赦說的很是,這二姨太太和二姨老爺究竟是夫妻,俗話說得好,寧坼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二姨太太和二姨老爺成親這麼多年,怎麼也有份感情在,只要二姨老爺的身子沒事,二姨太太這事兒倒好說了。
於是只忙笑道:“還是老爺想的周到,倒是我一聽這事,便慌了手腳,難為璉兒媳婦,在旁邊又是端茶又是順氣的,這孩子倒是個好心地的。”
賈赦想起先前進來時,見著鳳姐剛出去,一時心中一動,只問著邢夫人道:“璉兒媳婦進來作什麼?”
賈赦不問還好,一問邢夫人便唸叨開了,只朝著賈赦道:“老爺還問呢,前兒璉兒和他媳婦鬧彆扭的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璉兒那孩子也是,為著一兩句話,又是攆丫頭又是睡書房的,也不為他媳婦想想,渾不像個樣兒。”
作者有話要說:ps:今天貌似更完了,這是27日的更新,明天我會提早一點。偶今天比較衰,兩點開始碼字,結果沒碼多久,就接電話出去送東西,回來的時候,剛好碰著高中同學,於是站在路邊狂吹牛,吹的一個小時還不盡興,又陪她去醫院檢查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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