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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在賈赦懷裡呆的極舒服,只用嫩嫩的小手緊抓著賈赦的衣裳不放,一時倒教賈赦不知如何是好?
邢夫人正在屋裡梳妝,見著賈赦手足無措,只忙從賈赦手中將小哥兒接了過來,一邊輕聲哄著小哥兒入睡,一邊對著賈赦道:“小哥兒如今皮的狠,不是抓這個,便是拉那個的,今兒倒把我頭上的釵環都抓下去了。我問了嬤嬤才知道,小哥兒如今正是長力氣的時候了。”
聽著邢夫人這話,賈赦只笑了笑,正要附和說幾句,外頭的丫鬟卻笑道:“老爺,林管事來了。”
賈赦心裡一動,只忙笑著與邢夫人說了幾句,便轉身出去了。
一時到了外書房,林之孝早在裡頭等著了,見了賈赦,只笑道:“老爺,事兒成了。”
賈赦略一皺眉,只問道:“這事是怎麼辦的?”林之孝一笑,只忙道:“先前老爺吩咐下來,小的便命人去找了住在廊下的潑皮倪二,他和咱們府上的下人很有來往,又是個貪財的,小的使人借酒說了幾句昏話,那倪二便上了心。後來便去找了大舅老爺,兩人合謀著,預備借咱們府的勢,跑外地去撈錢。只是沒想著,老爺早先便定了計,當地老爺遞的信來,小的一概讓人回說不清楚,府裡並無這個人,眼下外頭來人說,大舅老爺如今已是被關起來了,只是那倪二卻說自己也是上當受騙,倒還撕扯著。”
賈赦聽著,略點了點頭,只是又問道:“那潑皮倪二和咱們家的下人很有些來往,這是怎麼說法?”
林之孝聞言,只說道:“老爺不知道,咱們府裡家大業大,家裡的人口又多,底下難免出些糊塗種子,不說主子們如何,便是底下的奴才,也有些吃喝嫖賭無所不為的,同外頭的潑皮混混,自然就有了交情。如今還算好的了,老爺整治了一番,攆了不少人出去,底下那些人也知道些規矩禮數了,換了以前,誘著各房哥兒出去耍錢,指使著小丫頭偷小姐房裡的東西……那時說也說不盡,似倪二這樣的潑皮,也就有了用處。”
賈赦聽得心裡冒火,只罵了一聲混賬,又問著林之孝道:“這些事兒你既知道,怎麼也不稟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ps:斷網了二十分鐘,於是上傳不成功,自拍,我為什麼老是卡著時間上傳啊,感覺有強迫症似的。
六一都過了,不過還是要說一聲,祝各位兒童節快樂!永葆童心
賈赦教子鳳姐推辭
林之孝只說道:“這事兒早前便有人稟過一回,只是賴總管嫌棄他們多事,未曾告訴老爺罷了。細究起來,咱們府裡還算好的。東府裡頭鬧的更不像樣,我算是不大出門的,也聽那邊兒焦大爺罵過幾遭了。”
賈赦聽著,不覺嘆了口氣,心裡對賴家的厭惡更添了幾分,只是一時聽林之孝說起東府,賈赦方想起一事來,忙問著林之孝道:“東府那邊如今怎麼了,可是珍哥兒又惹事了?”
林之孝也嘆了一嘆,只說道:“自從東府大太太去後,珍大爺時不時被東府大老爺喚到道觀裡去抄經,那府裡的事兒皆是尤大奶奶管著。老爺也知道,尤大奶奶只是個婦道人家,才幹也不算出眾,哪壓的住那府裡的人,如今不過面上太平罷了。”
賈赦聽著,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對尤氏的印象不大深,不過倒還記得尤氏也算是個有手腕的,因此倒不大信林之孝這話,只說道:“珍哥兒媳婦也算是個好的了,先前珍哥兒被東府大老爺帶到觀裡時,這東府那麼大一攤事都料理的井井有條,如今怎麼說是面上太平?”
林之孝一聽,便笑了,只說道:“先前東府大太太還在呢,底下人縱然不懼尤大奶奶,也要畏著大太太。如今東府大太太這一去,尤大奶奶再是能耐,到底出身便差了,壓不住這底下的人,也不足為怪。”
賈赦聽得林之孝這麼一說,這心裡不禁暗歎,這封建社會到底是封建社會,尤氏再怎麼說,也是賈珍明媒正娶,八臺大轎抬進門來的正妻,竟然只為著出身差了幾層,就這樣被人瞧不起,明明是底下人的不是,到了旁人口中,竟成了她出身平平的錯處。
難怪鳳姐大鬧寧國府時,敢指著尤氏鼻子罵,可對著李紈,卻只能含笑帶諷的刺幾句,世人心中這出身二字佔的分量,單從這便可見一斑。
想到這兒,賈赦皺了皺眉,只問著林之孝道:“珍哥兒也不管管?”
林之孝只搖了搖頭,且說道:“我聽說,鬧的最兇的便是日常跟著珍大爺的那幾個,珍大奶奶又是個賢良人,哪兒敢管。若不是東府大老爺時不時喚了珍大爺到觀裡去抄經,只怕那府裡遲早要鬧翻了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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