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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討兩個來!你說氣不氣人?我不管!既然孩子生出來了我就要去認,你不去我一個人去。”
父親拿她沒法,又燃起水煙筒。我說:“你想去也行,豔豔明天回來你別說漏嘴,和街坊也不能亂說的。”母親總愛找人分享快樂,這一條我猜她肯定辦不到,唯一的辦法是不能讓岳母和豔豔在家太久。
3
“誰呀?”有人敲門,母親起身去開,我跟在後面。
豔豔笑盈盈站在門外,夜色也擋不住她的光彩照人,母親說得沒錯,見到她才知道什麼是漂亮。她撲了過來,我想閃,她撲向母親,親暱地說:“媽!我連夜趕回來看你的,你高不高興?”她只顧摟著母親撒嬌,行李丟了門外一地。
“你要不要吃口奶?”我有些惱。她啐我一下,又繼續和母親親熱。岳母想去拿行李,我說:“媽,你進去坐,留我拿。”豔豔這才想起她自己的母親,說:“媽,這是我媽。”這是什麼話?
“親家,你總算來了,我的眼皮跳好幾天了。”母親拉著岳母的手進家。
我對豔豔說:“你吃錯藥還是怎麼的?這麼晚了,電話也不打一個,坐‘三馬’回來,你走回來不更好?”她還知道心虛,“想讓你們驚喜嘛,誰知道路這麼黑。”我說:“驚是夠驚了,差點沒給你嚇死。”母親拉過她,“你兇什麼!等下我給你一嘴巴。來!吃飯去,以後先來電話,不安全。”
我突然想起那些照片,往茶几上看,已不見。父親從廚房裡端菜出來,豔豔獻殷勤說:“爸,讓我來吧。”
豔豔今天穿一身白,母親說:“仙女就這模樣。”
來到縣裡的賓館,門僮只顧看她忘記開門,我只好自己動手。電梯裡的男人更無禮,專盯不該看的部位看。女人也看,可能是想在她臉上劃道疤。在城裡有人這麼看過她,但不像小地方,這麼不約而同,直截了當。
“換掉白衣,再往臉上抹一把灰。”出了電梯我給豔豔下命令。她笑道:“這裡人怎麼搞的,男人像色狼,女人像醋缸。”
何有為站在走廊和幾個人講話,看見我後快步過來,“文老師,你來了,你的房在這邊。”他們還真把我當回事,連房也給我留著。
“你們休息一下,車子馬上來接你們去參觀。”何有為幫我們開房門,又望豔豔問:“文老師,這位是……”估計是王一州和陶潔不像夫妻,他不敢亂認。我說:“我老婆。”他和豔豔握手,“是弟妹呀!”
關上房門,豔豔說:“這人真無聊,握得我手好痛。”我說:“你手痛?我心痛呢!誰讓你穿這麼耀眼?有礙觀瞻。”
撥通王一州的手機,還是陶潔接:“找一州啊?”他媽的,王總成一州了,但願她嘴不多,別把我和果子的事捅出來。我說:“就找你,見你大包小包,找你借套衣服。”她咯咯笑,“你想男扮女裝呀!警察找你麻煩了?”我說:“你來了就知道。”
捐款危機(5)
“真麻煩,不合身咋辦?”豔豔耍脾氣坐床上。陶潔很快過來,我和她解釋完,她打嘴說:“嘖!嘖!怪不得,是想借我的破衣藏嬌哩!”我說:“讓她變成連老頭也不願看的那種。”豔豔打了我一下才和陶潔出去。
“你老婆跟得夠緊的,幸好沒要果子來,不然有戲看嘍!”王一州穿睡衣進來。他大概給兩個女人趕出來,進門就往床上躺。
我開啟電視看,問王一州:“昨晚戰況如何?我們縣領導夠熱情的吧?”他跳起來罵道:“你這叛徒,把我們賣這裡就跑,縣裡四家班子,你一杯我一杯,老子差點出洋相。”我笑道:“想改變形象總要付出代價的。”
兩個女人回來了,王一州大肆打擊:“換什麼換,美就是美,穿麻袋也擋不住,換這套我見也沒什麼區別。”
豔豔換了一套灰色的休閒服,妝也卸了,仍舊是惹眼。陶潔也說:“是啊,我這套是最普通的了,她穿就是不一樣,有些人是天生的衣架子,沒辦法的。”我說:“再不行,往嘴巴上畫道小鬍子。”他們大笑。豔豔罵道:“你神經病,我乾脆戴面具好了。”
“面具不必了,戴副墨鏡不就得了。”王一州笑夠了。走出門外,摘下保鏢的墨鏡,給豔豔戴上,“湊合著用吧!小地方買不到東西,回去我送你幾副。”
4
何有為帶梁縣長進來,說:“車子準備好了,王董事長,可以走了嗎?”我給他們讓座,梁縣長四平八穩坐下,望了豔豔一眼不再望,墨鏡的作用真不小。和梁縣長寒喧幾句後,王一州問:“今天我們有什麼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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