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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工資比別的地方高,每有招工,應徵的人絡繹不絕。李啟明像選美一樣,從裝修那天挑到開業,定下一批下崗的紡織女工。雖說不是貌美如花,也五官端正。路上行走,回頭者不少,阿勝、阿正首先垂涎三尺。
幾乎每天我都來酒吧坐坐,在家裡,豔豔這個林則徐不單禁菸還禁酒。
抽著煙,手裡拿著酒保調得花花綠綠的酒,坐在吧檯裡,說不出有多逍遙。天色剛黑,人不是很多,音響播放哀樂似的日本歌曲,我竟有點身處靈堂的感覺。想換點別的聽,一個留八字鬍的人走到吧檯前,對我說了一大堆日語,我無奈地搖搖頭,他也一臉失望。
“你懂英語嗎?”見我點頭,八字鬍面露喜色,“太好了,太好了,你一定是老闆,我同事說這裡的老闆會英語。”他跟先前我交流過的日本人一樣,向我鞠躬遞名片,又說:“你的酒吧很好,我們和在家裡一樣,就是有點不好,你們打烊太早了。”
我解釋道:“我們也想延長開業時間,主要是害怕影響周圍居民。”想起盤新華講的事,我說:“有件事想請教一下,你們的人喝多了是不是常鬧事?”八字鬍像受了極大的侮辱,臉色大變。一邊的阿勝眼尖,靠了過來。
八字鬍盯了阿勝一眼,委曲地說:“你看錯人了,可能你不知道,我們這些人不是普通工人,是工程師和技術人員,都是博士、碩士,怎麼會鬧事呢?”我也覺有點失禮,叫酒保拿一杯酒,他一飲而盡。
“我不是有意的。”我又給他倒一杯,“因為警方說你們有人喝多後,毆打婦女和街坊,有的進了醫院,我們的女工多,有些擔心。”他像明白了什麼,“原來是這樣的,你放心,我們不會打擾你的女工的。你說的事有過,我們有時和妓女交易發生衝突,你這裡沒有妓女不會鬧事的。”他喝了一口接著說:“要是你能開晚一點,讓我們喝夠就好了,喝不夠又去找女人,容易發生衝突了。”他媽的,這算什麼理由,鬼子畢竟是鬼子,我不再理他。
“那傢伙說點什麼,文哥?”阿勝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我笑道:“他想向你挑戰,說他一人能把你和阿正打趴了。”這笨蛋認真起來,沉下臉要去找八字鬍,我忙攔住他。
豔豔這幾天落紅,不打電話催我回去。天還早,我去兒子家。兒子睡了,我撩起劉衛紅衣服吸了幾口奶水,想進一步時,她卻說:“你忘了,這幾天來那個。”我癱在她身上,“他媽的,你們是不是商量好來折磨我,一來一齊來,一餓一齊餓。”她笑得吵醒兒子。
我又回酒吧去,阿正這胖傢伙,以他的胖為優勢,用他渾身肥肉逗樂女工們。不一會兒,跟一個叫阿寧的女工打得火熱。阿勝是有賊心沒賊膽那種,被兩個女工差使得團團轉,幫她們幹這幹那的,還不滿他的表現,“虧你那麼壯,這點小事做不好。”我瞪那些女工,她們才放過他。我喝到不敢喝才回去。
兩頭家(3)
估計豔豔和岳母睡了,輕手輕腳開門,光腳進去。豔豔每來那東西煩躁得很,吵醒她可不是好玩的。抓住臥室的門把手,轉動到半,手機響,聽起來像機關槍一樣。
“我是王漢奸,我……”是王一州。我氣惱地打斷他:“老兄啊!也不看看幾點了,我幹那事的話非陽萎不可。”他發出獨特的大笑:“對不起,對不起,忘了你們是半夜,我在華盛頓,剛才秘書告訴我,說你找我有急事,什麼事這麼急呀?”他媽的,我幾乎天天打電話去他公司,果子秘書現在才向他報告。
“我也不知道急不急。”我說,“不過弄不好你的公司可能要收攤。你幾時回來,電話裡講不清楚的。”他說:“這麼嚴重!好吧,我也快回去了。”
“煲有湯,我給你熱一熱。”岳母被吵醒了。我忙說:“不用、不用,媽,你去睡吧,把你吵醒了。”她坐到沙發上說:“我整天閒,沒關係的,幾時睡都行,倒是你要注意身體,天天忙這麼晚,別累壞了,啊?”
我聽得心裡暖洋洋,望她蒼白的頭髮,又一陣心酸。“我身子結實,沒事的。你也別悶在家,多出去走走,我看叫豔豔抽個時間和你去旅遊幾天。”她嘆息道:“難為你有這份心,我命苦,碰上豔豔她爸……現在什麼我也不想,只盼你和豔豔好好過日子,我就滿足了。”她流起淚來。
“你們怎麼了?半夜三更還說話,是不是我爸到了?”豔豔睡意朦朧地從臥室出來。岳父早就講要來,一直沒來,反而更讓我們提心吊膽。岳母應道:“小文才進家,我和他說說話。”豔豔一下清醒:“你上哪兒去了,我打電話去酒吧沒見你,說!”揪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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