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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曾覺得,齊簫應該學著收斂自己的性情。不要總是那麼特立獨行。可現在想想,如果齊簫變的和周圍的貴族少年一般,那還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齊簫麼?
齊簫凝視著沈宜晴,想說些什麼,可週圍還有一堆人在,只得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心裡暗暗想著,一定要找個機會和沈宜晴單獨的“交流”才是。
齊簫心情一好,說話時愈發的神采飛揚,不管和誰聊天都是興致勃勃。
沈宜芳看看到處亂竄沒一刻消停的齊簫,再看看展顏微笑的沈宜晴,抿唇笑了起來。兩人還是這樣子讓人看著更舒心啊!
趙明珠竭力剋制著心底的嫉火,故作無事的和沈宜晴一起說笑。她既已決定了跟著到沈家來,自然有了各種心裡準備。雖然覺得齊簫和沈宜晴默契甜蜜的樣子有些礙眼,可不忍又能如何?
對趙明珠來說,能見到齊簫更重要些!
齊氏不動聲色的瞄了笑的異常燦爛的趙明珠一眼,又瞄了眉飛色舞的齊簫一眼,心裡略略有了數。卻只當做什麼也沒察覺一般,笑吟吟的陪著眾人說話。
到了正午,眾人在齊氏的院子裡用了午飯。休息片刻之後,齊簫就靜極思動了,提議一起去荷塘邊賞花。
齊氏被嚇了一跳,連連擺手:“萬萬不可,荷塘邊你還是少去為好。”
沈宜芳等人都掩嘴笑了起來。自打六年前齊簫和沈宜晴一起落水被救之後,每次一提要去荷塘,齊氏便是這個反應。這就是所謂的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了。
齊簫笑著說道:“姑姑,我都這麼大了,不會像以前那樣胡鬧的。你就放心好了!”
齊氏本還不肯同意,卻奈不過齊簫的死纏爛打,只得勉強點頭應了,然後反覆叮囑道:“到了荷塘邊,你切記不要靠的太近,還有……”
齊簫不假思索的點頭應了,實則左耳進右耳出,壓根沒放在心上。滿心只盤算著到了荷塘邊,該怎麼找個機會和沈宜晴單獨待在一起說說話。
趙明珠好奇的低聲問道:“大嫂,簫表哥以前在荷塘邊出過什麼事情?”聽齊氏的語氣,似乎不是小事呢!
沈宜芳低聲笑道:“簫表弟小時候最是調皮,非拉著四妹一起去了荷塘邊玩耍,結果兩人一起掉了進去。若不是救的及時,只怕兩條小命就都回不來了。”
趙明珠聽的心驚肉跳,追問了幾句細節。
沈宜芳趁機低語道:“……說來也奇怪,往日裡簫表弟最是調皮惹人厭,可落水被救之後,倒是變的討人喜歡了。而且,簫表弟和四妹的感情也越發的好了呢!”大概是因為曾一起同生共死過,因此齊簫對沈宜晴總有種特別的感情。
趙明珠也不是蠢人,自然聽出了沈宜芳的言外之意。卻抿緊了嘴唇,一言未發。
就算齊簫和沈宜晴青梅竹馬感情不錯,那又如何?男婚女嫁之事,是要看緣分的。說不定,齊簫真正的有緣人是她呢!
沈宜芳見趙明珠倔強的樣子,暗自頭痛不已。明示暗示旁敲側擊了好多回,可壓根沒什麼效果。趙明珠還是不肯死心……
眾人各懷心思,一起向荷塘邊走去。
趙元朗來沈府也不止一回了,可每每見到奼紫嫣紅風景秀麗的沿途景緻時,總忍不住贊上幾句。
沈奕文笑著回敬道:“南王府的奢華精緻,我們沈府可是大大不及。”
事實上,南王府和沈府本就是不同的風格。南王府的富麗堂皇處處奢華固然令人震撼,可沈府的景緻也是別具一格。畢竟是建府近百年的世家,自有其深厚的底蘊。
齊簫沒心思和他們兩個大男人說話,目光時不時的往後面瞄兩眼。到後來索性放慢了腳步,湊到了沈宜晴的身邊來,笑嘻嘻的搭話:“晴妹妹,你昨天沒睡好吧!”
雖然敷了粉遮掩,可近距離看之下,黑眼圈還是隱約可見的。
沈宜晴見瞞不過去,只得點了點頭。
齊簫故意嘆口氣,故作可憐的說道:“你只不過昨天沒睡好,我就可憐了,自從那天回來之後,就一直吃不香睡不好的。”
沈宜晴瞄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哦?是麼?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惹得齊二少爺生氣了?”
那一天的事情到底怪誰,還真的不好定論。只能說各有各的堅持和立場。齊簫會生氣其實可以諒解。只是趙元灝的邀約,她不得不去。
齊簫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論起口舌之利,他其實也是個中高手。不過,每每到了沈宜晴面前,這渾身的本事就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