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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被閻王知道了怎麼辦,不會罰你嗎?”
“罰我,那個死鬼借他幾個膽也不敢,否則讓他幾百年也上不成老孃的床。”
原來有一腿啊………。。
第三章 投胎
睜開雙眼是無盡的漆黑,伸伸手腳卻發現好似被水一樣的東西包圍著,恐懼馬上代替了好奇。
“該死,這婆娘不會是在耍我吧。”
正胡思亂想著,隱隱聽見女人的呻吟,這聲音的節奏和韻律總讓人覺得似曾相識。不多時,女人的呻吟越來越大,越來越快,黑暗的空間突然地動山搖,猶如汶川大地震般讓人恐懼。
緊接著,一個男人不知所措的低吼聲,老女人的著急聲,一群人慌亂的聲音和物品碰創的聲音交雜著傳了進來。
這下確定了,感情哪人造孟婆是讓咱穿了,只是穿到了一個尚未出世的嬰兒身上,你說說,這人也太不厚道了。
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痛苦了,老婆子一邊對丫頭們下著命令,一邊要女人用力,男人是慌亂的語無倫次了,這是難產了。
沒辦法呀,本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優良精神,咱還是自己來吧,這女人要是難產了,搞不好就是一屍兩命啊,好不容易哄來的再世為人的機會豈不是白白浪費,這說啥咱也不幹。
我踢,我踹,我跳。。。。使出混身解數奮力掙扎。女人的哭喊聲更大了,聽著怪揪心的,就在猶豫要吧要停下之時,頭頂上方出現了一道亮光。
感謝上蒼賜予俺們光明。機不可失啊,使出搶美男的力氣,雙腿一蹬,兩手一抓,很有魄力的出世了。
“夫、夫人。。。出、出來了,孩子出來了,是個千金。”老婆子抱著個皺巴巴的小血人,忙剪斷臍帶,為其蕩洗汙穢。
可惜東瞄瞄西瞅瞅,木頭傢俱,瓷器花瓶,清一色的長袍長髮。感謝上帝的小蜜,為夢想的實現歡呼(當然只在心裡呼,咱才剛出世,可不能讓人當妖孽了)
嬰兒離開母體後久未啼哭,老婆子毫不客氣的倒提雙腳,超嬰兒屁股上猛拍幾下。
“你奶奶的奶孃,本小姐的屁股是你能碰的嗎?”嬰兒怒瞪著婆子。
婆子接生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樣的嬰兒,只以為是不是自己眼花,於是將嬰兒交到丫鬟手裡,開始摩拳擦掌。
可惜見狀,這老婆子有點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意思,是準備大幹一場啊。不行,好女不跟婆子鬥。女子報仇十年不完,咱從你了。
想點傷心事,扯開嗓門,“哇哇。。。”好傢伙,這一嗓子嚎的,都堪比世界級女高音家了。
婆子見嬰兒開始啼哭心想,自己果然沒錯,這孩子就是個遲鈍型的慢神經。隨即將孩子交到了夫人老爺手中。
仔細看來男人還算是英俊型的,而床上的夫人倒是可用紅顏佳人來形容,尤其是剛剛生產後額頭的汗珠和散亂的頭髮,配著迷離的眼神,讓人陶醉。
“夫人,你看咱們的女兒怎麼鄒巴巴的,小臉像個豬肝一樣。”男人抱著嬰兒左看不一個不爽,右看一個不是滋味。
可惜不依了,說自己的臉像豬肝,有你這麼做爹的嗎?帶著報復的心裡可惜狠命地在男人身上玩起了“跆拳道”
“夫人你看,這是怎麼了?”男人急忙把孩子抱到女人面前。
女人無力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有你這麼說孩子的嗎,以俊出生時不也是皺巴巴的嗎,你又不是沒見過。”
“不一樣啊,以俊是男孩,這是我家閨女,再說,這次這麼不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什麼問題啊,就算有問題也是你的問題,還想不要啊。”女人不悅了。
男人趕快住了嘴,訕訕地說:“夫人哪的話啊,當然要當然要了。“
第四章 誓死捍衛
女人看著男人也覺得怪心疼的,也知道自己相公沒有那個意思。慢慢撐起身子,溫柔的撫著嬰兒的小臉,溫柔的說:“相公,你看起個名吧。”
男人看著嬰兒說;“不如叫芙蓉吧,夫人覺得如何?”
可惜瞪著眼睛望著男人,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油然而生,皺巴巴的腦門皺成了“川”字。
女人品味了一下:“清水芙蓉,如詩如畫,優雅脫俗,此名甚好。”
看來大家很滿意者個名字,但是嬰兒可不這麼認為,她現在的臉色絕對比牛肝還難看。
優雅個屁,有沒有欣賞水品啊,還如詩如畫呢,簡直是俗不可耐、有傷風化。若讓咱以後每天頂著這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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