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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兄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送走了李曉得,葉思文穿好衣服鞋子,走出門,吼道:“老石、二愣子,快出來吧!”
葉思文的話音一落,石金峰和李大憨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兩人拱手行禮,問道:“伯爺,有何吩咐?”
葉思文一臉冷笑,道:“二愣子,你去把錢忠打扮一番,帶著他,我們去找錢謙益那廝討要說法!”
京城,錢謙益的府上,大廳裡,錢謙益一臉凝重,他手中拿著一份燙金的名剌,反覆觀看,看他的表情,好像手中拿的不是名剌,而是一道催命符。
名剌上有三個字不斷的刺激著錢謙益的眼睛——葉思文!
葉思文來幹什麼,錢謙益不知道,他對葉思文的瞭解並不多,關於葉思文,他只知道一些官面上的東西,比如說葉思文是陛下的寵臣,大明最年輕的伯爺,還是位高權重的大官。
但是私下裡,錢謙益對葉思文的瞭解並不多,他只知道葉思文是他政敵葉景的兒子罷了,他現在正在和葉景爭奪內閣首輔的位置,這個時候,葉景的兒子來訪,意味著什麼?錢謙益不懂,也想不出來。
錢謙益將名剌丟在一旁,向送名剌進來的門子道:“去請虎威伯進來吧!”
很快,一身大紅官服的葉思文便被帶了進來,葉思文的臉色很是不愉,他臭著臉,一副誰欠他幾百萬兩銀子沒有還似的,他身後還有兩個帶著槍的護衛,也都拽得二五八萬,大搖大擺的跟在葉思文的身後。
雖然葉思文的態度很差,但是葉思文進來,錢謙益還是連忙起身,向葉思文行禮,道:“下官見過伯爺!”
“哼!”葉思文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錢大人不必多禮!”
錢謙益笑呵呵的說:“伯爺駕臨寒舍,實在是讓寒舍蓬蓽生輝,伯爺,請上座,來人啊!給伯爺看茶!”
錢謙益為官多年,養氣功夫已經修煉到了最高層,別說葉思文臉色不好、態度冷淡了,就是葉思文當場罵他不是東西,他也不會出現一點不愉的表情,在他眼裡,葉思文就是一個初入官場的狂妄小子,和他比,簡直不值一哂。
葉思文毫不客氣,直接大喇喇的坐在大廳裡主人坐的位置,他的坐姿也極其囂張,翹著二郎腿,連正眼都不看錢謙益。
葉思文帶來的兩個護衛站在葉思文的背後,揹著手,一臉的警惕,好像葉思文隨時都會遇見危險似的。
主座被葉思文坐了,錢謙益只好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他客氣的問道:“不知伯爺今日駕臨寒舍,所為何事?”
“嘿嘿……”
葉思文冷笑幾聲,一臉陰鬱的說道:“也沒什麼事,本伯就是來找錢大人要說法的。”
葉思文的話一出口,錢謙益一愣,他心想,自己和葉思文也沒有什麼交集啊!他能像自己討要什麼說法?
“伯爺要向下官討要什麼說法?”錢謙益不解的說道,“下官不懂!還望伯爺明示!”
葉思文斜眼睥睨,看了看錢謙益,問道:“錢大人,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還要和本伯裝蒜嗎?”
錢謙益徹底被自己葉思文搞糊塗了,自己需要給他什麼說法?自己又在狡辯什麼?自己哪裡在裝蒜?這些問題,都把錢謙益難住了,他記得,自己根本和葉思文沒有任何交集啊!
“伯爺!”錢謙益道,“下官沒有狡辯,也沒有裝蒜,只是下官的確不知道伯爺在說什麼,伯爺,下官從來沒有得罪過伯爺吧!”
“哦!”葉思文挑了挑眉毛,淡淡的說:“錢大人,且不要說你有沒有得罪過本伯,本伯問你,本伯可成得罪過你,本伯可成做過傷害你利益的事情?”
錢謙益睜大眼睛,帥氣的臉上寫滿了不解和無奈,他和葉思文連一點交集都沒有,何來互相得罪之說?錢謙益覺得,這葉思文,今天就是故意來找茬,逗自己開心呢!
自己到底哪裡把葉思文這廝得罪了呢?錢謙益如是想,可是他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因為在此之前,他和葉思文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何來得罪之說?真是扯淡,極其扯淡。
葉思文見錢謙益不回答他的問題,又催問道:“錢大人,本伯問話呢?你怎麼不回答?是不是你看不起本伯啊?覺得本伯不配問你問題啊?”
聽了葉思文誅心的話,錢謙益連忙擺擺手,道:“伯爺不要誤會,下官正在思考下官到底哪裡讓伯爺不滿。”
“不是你讓本伯不滿!”葉思文糾正道,“本伯是問你,本伯什麼時候得罪過你?本伯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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