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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才會對他們板起臉色,這下就連小稻子都想溜了。
“去哪?!回來!”永璂眼一瞟,聲音繃著。
“主子,您這到底在發什麼脾氣嘛?”小稻子無奈的踱回他跟前,索性問個明白。
“哼!”他表情發臭的坐上精雕的杉木椅。
小稻子趕緊趨前討好的捶起他的肩膀,眼角一使,躲在廳外偷覷待命的下人立即奉上一瓷碗的碧螺春,瞧了主子喝過茶後,臉色似乎緩了不少。
“主子氣什麼?難道昨兒貞夫人惱了您什麼?”小稻子試探的再問。
這幾日主子有些陰陽怪氣,不似以往的快活,就說大前晚去了寧王府錦格格那,前夜也與鳳閣院的小鳳仙風流了一夜,昨夜拗不過貞夫人的三催四請,上了俏寡婦的床。
一連幾晚的風流快活,照道理說,主子該心情不錯才是啊,怎麼連著幾日,心情卻每況愈下,到了今兒個就徹底垮下臉來了?
想起方才送主子走時,貞夫人那張芙蓉臉怨得連他這個太監瞧了都忍不住揪起心來了。
“她很好,沒做錯任何事。”永璂冷著臉說。
昨兒個夜裡這女人騷勁十足,企圖要透支他所有的精氣神,讓他不再去找別的女人,就實在的,這女人根本是個淫蕩妖婦,可卻很對他脾胃。
“那您這又是為什麼?”小稻子小心的追問。
他用力擱下手中的瓷杯,掃了小稻子一眼。“我問你,嘉樂捎來訊息了沒有?”他繃著臉問起。
“格格?”怎麼會突然提起嘉樂格格來?“回主子,格格才回沁王府七天,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捎訊息回來?”再說她是回府省親,要捎什麼訊息回來啊?
他臉更沉了。“七天又如何?她回府就該每天都派人捎回訊息的,順便說清楚她什麼時候回來——唉!我說你們這些底下人是怎麼了?主子沒音訊,你們還不當一回事,枉費她平日對你們的厚待,原來你們全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他莫名其妙開罵了。
狼心狗肺?這從何說起啊?小稻子綠了臉。“我說主子,格格在時您不是千盼萬盼她少來煩您,這會人離府了,少一雙眼盯著您,您不是該鬆口氣嗎?怎麼要奴才主動提起格格來掃您興致?”他硬著頭皮為自己叫屈。
“話是沒錯,但是這些年來嘉樂可是沒有對不起你們,你們對她的離開倒是表現得冷漠絕情了!”永璂不滿的說。
“冤枉啊,這整個十二阿哥府邸都是格格在掌管,她就如同咱們的主子一般,咱們怎會不關心她的事兒?!只是格格不過是回沁王府祝壽,而王府離這也不遠,都在京城裡,哪會發生什麼危險——”
“住口!沒有危險就不用關心了嗎?莫說她是回沁王府,就算她好端端待在咱們府裡,你也得好生關照著,因為她是你們的主子!”他說得氣呼呼地。
“呃……是、是,奴才一刻沒敢忘記格格是主子的身分。”小稻子不敢再多嘴,低頭用眼角餘光偷瞧著反常暴躁的主子,逐漸發現一件可能的狀況,主子似乎對格格離府這麼多天很不習慣,八成主子被約束久了,少了人盯著,也就少了“偷吃”的快感,沒了這滋味,天下女人都變得沒味了。
這嘉樂格格是沁王爺的第八女,當年因為幾個阿哥間的爭寵,誤傷了她,萬歲爺要求主子得報答人家的救命之恩,從此讓格格搬來與主子同住,要主子好生照顧人家。
照顧一個女人對主子來說駕輕就熟,但照顧一個碰不得,自己又沒興趣的女人,這就讓主子傷透腦筋了,即要維持莊重的阿哥形象,又要找機會尋歡作樂,你說這多辛苦,又有——多刺激喔!
“記住就好,千萬別忘了,她是皇阿瑪交付的人,若出了事,你的腦袋一樣保不住!”永璂哼聲提醒。
“奴才不敢忘!”小稻子腰彎得更低了。
還有這件事他也搞不懂,萬歲爺這不是“所託非人”嗎?以主子的名聲照顧一個女人,等於羊入虎口嘛,也真幸虧主子對全天下的女人都有興趣,唯獨對格格一點意思也沒有,真當成妹妹在照顧了,這才能讓格格完好無缺的長到十九歲,雖說眾人還不鬆氣就是了,只要格格一日待在主子身旁,他們就得一日提心吊膽,擔心哪天主子會獸性大發的將格格給染指了。
若真是如此,事情就大條了,連皇上責令照顧的格格都敢胡來,就算萬歲爺想不辦主子的罪也不成。
也不知主子是否就是因為這層顧忌,才對格格格外的心無雜念呢?
“你退下吧!”永璂心情不好,也懶得再數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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