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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精神’,但不能說‘這個人多神經’。
我給鑫子作業簽完字,鑫子總結:媽媽,你的字是我見到過的最難摹仿的!
鑫子的班主任是教歷史的,而鑫子班級的歷史課成績在全年沒有進入前三名,而其他有的課程成績非常好,鑫子問我:媽媽,你說這是不是給我們老師一個沉重的打擊?
我問鑫子功課複習的怎麼樣了?鑫子曰:已經學富五車了,車就是小孩的童車那麼大的,書就是竹簡那種!
有個售樓廣告上有告罄兩個字,鑫子課本上剛學過,他故意考我:媽媽,告罄是啥意思?我回答:就是賣完了。鑫子曰:媽媽,你可真行,斯科特他們在南極把儲備的東西都賣完了,才凍死的嗎?你太有才了!
鑫子爸是少白頭,現在頭髮已經越來越少了,鑫子擔心地問我:媽媽,我將來是不是也會少白頭,而且越來越少?
我問鑫子:做難的數學題,當知道答案時,你有沒有恍然大悟的感覺?鑫子回答曰:媽媽,我有一種大徹大悟的感覺!
我喜歡打羽毛球,但打了多年仍進步不大,鑫子安慰我曰:媽媽,不用擔心,還有我給你墊底呢!
鑫子問我:媽媽,你說為什麼結巴的人唱歌不結巴?
鑫子問我:媽媽,你知道2樓和12樓跳下來是什麼區別嗎?二樓是‘啪……啊’,12樓是‘啊—啪’。
帶著鑫子去理髮,我跟理髮師說:天熱了,給他剪短點。理髮師說:大姐,是小平頭嗎?那不太適合他呀!鑫子曰:媽媽,聽人家的。
鑫子曰:我和我同學喝水喝醉了,下午上課我們差點睡著。
鑫子問我:媽媽,如果我把羽毛球打到我同學身上,之後反彈到我的場內,算他得分不?
鑫子跟著他班跑得最快的同學跑步,結果體力沒有人家好,最後因為跑不動,反而被比他跑得慢的同學超過了,鑫子總結:不能把目標定得太高,盯住最近的目標比較現實。
鑫子問我:媽媽,如果一張錢(10元以上)掉到便池中,你撿不撿?
鑫子問我:媽媽,如果你發現一個讓別人尷尬的秘密,你會告訴別人嗎?條件是隻要你說就會傳播出去。
鑫子曰:媽媽,我一吃飯就舌頭尖疼,我一學習就手指尖疼。我反問他:睡覺哪裡疼?鑫子曰:頭髮尖疼,感覺不到,不影響睡覺。
學校發了一張注意安全的通知單,鑫子回家拿出來讓我看,等我看完,鑫子問我:媽媽,有啥心得?
我問鑫子作業寫的如何了?鑫子曰:目前還是現在進行時,如果變成ed,我就可以睡覺了。
鑫子曰:媽媽,我是四眼兒,兩個眼兒(眼睛),兩個耳朵眼兒。我說:那你應該是六眼,還有兩個鼻子眼兒。
鑫子問我:媽媽,你知道什麼是二運?就是兩隻手同時運球。那你知道什麼是三運嗎?我不解:不可能有三隻手呀?!鑫子用兩隻手和頭同時去做拍球狀,並曰:這就是三運。
鑫子曾學過20多天的羽毛球,對此他自詡曰:學過和沒有學過羽毛球,那水平相差可不是一點半點!!
鑫子曰:得了學習綜合症的人,如果一個小時不學上十五分鐘,他都難受。
鑫子問我:媽媽,你說比熱愛程度更深的詞是什麼?我正努力想時,鑫子曰:是燙愛!燙比熱要更熱。
鑫子用手指頭一根一根洗臉,我問他怎麼這樣洗,鑫子曰:這樣洗,手上的洗面奶才能都洗到臉上。
鑫子將兩個羽毛球拍的尾部接到一起,問我像什麼?我說像划船的船漿,鑫子遺憾地曰:本來想做張飛的大刀的,結果只能當船漿了。
週四,鑫子放學回家興奮地告訴我曰:媽媽,據小道訊息,下週一我們可能會放假,因為我們的教室要做考場。週五,鑫子放學回家感慨曰:小道訊息就是不準,下週一根本不放假,照常上課。小道訊息害死人呀!
鑫子定義小酥肉為“帶面的肉”。並要求:再給我吃點帶面的肉。
鑫子問我:媽媽,PK=VS嗎?
剛進夏天,鑫子就被曬黑了,我問他:你怎麼被曬得那麼黑?鑫子曰:媽媽,這哪裡是黑,明明是黃,黃面板。
快考試了,鑫子複習了一會兒,我問他:複習的怎麼樣了?鑫子曰:語文差不多了,數學可以名列前茅,倒著數。
我跟鑫子說一件事,鑫子曰:媽媽,你都說了Y次了。我比較奇怪Y代表什麼?鑫子曰:都說N說了那麼久,該輪到X、Y之類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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