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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所說的,看的那樣透嗎?
世間紅塵種種,皆因一個人欲字而起。
這也是她不想再繼續沉淪這所謂的欲字中,所以她想逃,想要避開這個世界,尋找自己的自由。
可是,她走不了,真的走不了。
“五爺請多考慮一下,今後的路該怎麼走,該以何種心態 。?去面對王妃與賀蘭修。寐思先行告退。”她福身,悠然離去。
賀蘭晟卻是佇立在風中,遙望那愈走愈遠的身影,額前的髮絲迷濛住了那精銳的眼眸。
……
回到洗衣帳時,四周寂靜無聲,那篝火在黑夜的蒼穹中顯得格外光亮,她才剛踏入帳內,便見頭領衝上去怒道,“臭丫頭,你今天一天都跑哪去了,這麼多的衣裳都等著你洗,你竟然給老孃玩失蹤。”
看著她那怒氣騰騰地模樣,寐思卻淡漠地說,“只是要我完成那引起衣服而已,我今夜便將它洗完。”也不等頭領回話,她轉身便出帳,獨留驚愕的頭領站在那麼許久都沒有回神。
這丫頭,身上好像有一股銳氣,說這話時竟然那樣凌厲,使她原來打算懲罰她的自己突然不敢繼續說下去。
而寐思走出去,望著屬於她的那個位置上,零零散散地散落著堆積如山的衣裳,她不由一聲嘆息。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她捲起衣袖,便蹲坐在小凳上,開始了她今夜的任務。
當手才浸泡入那冰涼現時骨的水中時,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雙細長的腿,寐思仰頭,正對上婉兒一雙含著笑意的眸子,“寐思,同我回去吧。”
“回去?”寐思不解地看著她。
“爺說懲罰已經夠了,讓你回帳裡去。”她的笑意漸深。
我不想回去。
話到嘴邊,卻又生生嚥了回去,這事由不得她不去。
回想起他在山洞時,那帶著冰冷的臉上透著堅定,還有他那句:除非你死了,否則你就必須呆在我身邊。
除非死了……
婉兒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輕嘆道,“不要妄想和爺作對,對你沒有任何好外……況且將來儲君的位置定然是爺的,跟著他不會吃虧,將來我們也不再會是奴才。”
“婉兒,你錯了,奴才永遠都是奴才。”好將手由冰涼的水中取出,起身對上婉兒身軀驚愕的眼睛,“也許這樣說會傷了你,但是我要讓你認清楚,即使將來賀蘭修當了單于,我們也只不過是高人一奴才罷了。單于的後宮與中原的後宮沒有兩休養,不論你多麼小心翼翼,也躲不過暗箭。”
婉兒怔然的沉默片刻,卻是婉然一笑,“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們別無選擇,不是嗎?”
寐思若澀一笑,點點頭,確實別無選擇……
這也是自己為自己挖的墳墓,是她選擇在賀蘭修身受重傷的時候留在他身邊照顧,否則她肯定已經逃走了。
第十二章 獨孤珏的怒火
當夜,賀蘭修才回到氈帳,便召集諸多與這次刺殺相關的侍衛進行盤查,首先從寐思出王庭所用的令牌主人查起,發現這令牌的主人竟是王妃身邊伺候的鐵軍。
當下便命令眾人搜尋他的蹤跡,最終卻在一處幽靜隱秘的灌木中尋到了他的屍體,是被人一刀斃命。而那名送寐思離開的車伕也在那歐鬥中被人殺死,突然間沒有了任何頭緒與線索來查處到底是誰主謀。
當寐思回到賀蘭修的氈帳之時,他立刻命人將她帶了過來,屏去左右,賀蘭修凝視著他那略顯蒼白的臉,冷聲問,“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如今只有你一人知道到底是誰密謀的這件事。”
寐思閉口不言,腦海中閃爍的是今夜賀蘭晟對她所說的一切,還有賀蘭修母親所做的一切,所以她不能說,也不忍說。
賀蘭修看著她沉默的表情,大步上前,狠狠捏著她的下頷,讓她仰起頭來看他,“今夜你不說,也得說。”
可她依舊沉默著,像是鐵了心般,不肯透露一句。
他突然笑了,“其實不難猜出到這主謀到底是誰,在這王庭只要查到你認識誰,而誰又有能力幫你做到這一切的那個人……是五弟對嗎?”
她在心中一陣詫異,可臉上仍舊保持著緘默,不回答他任何字眼。
“這樣一個密謀著想要連你一起殺的人,也值得你此般維護?”他的眼神裡迸著一般殘暴,還有那濃濃地嗜血殺意,“還是你被他所謂悽慘的往事所欺瞞?”
“寐思不懂爺的話。”她感受著不頷那陣陣疼痛,實在難以隨他動不動就對她的虐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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