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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信你。”她握起了寐思那冰涼的手,親暱地笑道,“哀家嚴令,從今往後,若是還有宮人敢私下對貴妃嚼舌根,一定嚴懲不殆!”
獨孤珏慵懶地倚靠在座,把玩著指上的玉扳指,毫無表情地看著殿內發生的一切,深沉的目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最後,眾人在一太后那一句“哀家乏了,都去睡吧”散了,而太后卻獨獨留下了皇上在殿內,似乎有話要對他說一般。
出了大殿的寐思,對上端木矍那雙清凜的瞳子,不由地對他拉露出一抹安慰的笑意,她知道,此刻說再多的話語都無濟於事。——1q2q3q手打“本王先出宮了。”端木矍的聲音很低,轉身就要走,寐思立刻叫住他,從紫苑手中取過傘遞給他,“安王慢走,這傾盆大雨,帶上傘吧。”
“不必了,貴妃您也要回宮。”端木矍沒有接受,只是黯然轉身,朝那深深的冗廊中走去,最後孤身邁入那狂風暴雨中。
寐思卻是看著那被煙雨籠罩的地方,久久出神。
林惜雪邁出太后殿,立在她身後,“貴妃娘娘今日真是好膽量,竟敢對太后那樣放肆。”
寐思握著手中的傘,回首對上林惜雪那雙充滿笑意地嘴臉,“本宮不過是就事論事。”
“是不是就事論事就只有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林惜雪莞爾一笑,“今日就算你命大,逃過一劫,下次希望你還能如此幸運。”
“借雪昭儀吉言,本宮也要奉勸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紫苑,回宮!”
一連陰雨綿綿數日,直到前幾日天空才漸漸放晴,皇上已經連續召幸貴妃侍寢整整五日了,雖然每回侍寢時候都會讓貴妃服藥避孕湯藥,可後宮中仍然不免出現了諸多揣測,難道這貴妃娘娘真的要上位了?雪昭儀雖然有孕在身,卻已不能再侍寢,即使懷有龍嗣,也怕是會因懷胎十月這段日子被人奪去了地位,即使生下了皇長子,也登不上皇后之位。
而就在今日的早朝上,皇上命人宣讀今年皇室秋獵的人員名單,裡面赫然有貴妃賀蘭婧的名字在裡面,也是所有秋獵人員中唯一一個女眷。朝中上下紛紛詫異,卻不敢有任何的疑問,而後宮更是炸開了鍋,腦海中只有一個疑惑:貴妃為何突然間如此得寵。——1q2q3q手打近來湧入永樂宮的妃嬪們多的令人數不勝數,而寐思卻沒有時間再去應付她們,到皇上那兒求了一個口諭,便與紫苑到馬場學習騎馬。紫苑在馬上的風姿很美,遠遠望去,那金黃的暖陽鋪灑在她身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英氣,令人炫目。
而她必須在秋獵之前學會騎馬,因為她是匈奴的公主,不能不會騎馬。而她向皇上求口諭的時候也是藉口說是練習一下騎馬,皇上也就很爽快的答應了。
只有七日的時間了,紫苑說她頂多也就只能學個幾成,在外人面前裝裝樣子倒是可以,若是真的要賽馬或者狩獵,絕對不可能。
而她,也只需要裝裝樣子就好。
突然,馬欄外傳來一聲高唱:皇上駕到。
寐思一驚,立刻要上馬,卻折騰了數次上不去,紫苑瞧見這番情景立刻上前一步,巧勁將其推上了馬。
她立刻緊握韁繩,儘量保持坐姿平穩,鎮定地準備好笑容,回首望著大步流星而來的皇上,他今日一聲勁裝,牽著一匹黑馬風姿逼人地走進了馬場。
“皇上也有這等閒情逸致來馬場嗎?”她感覺到馬兒有些躁動,她雙腿死死夾著馬腹。
“愛妃你說的對,秋獵即將來臨,朕要好好舒展舒展筋骨,正好也可以陪愛妃練馬,一睹你馬上的風姿。”他含笑走了過來,那滿是戲謔的目光像是在看戲一般瞅著馬上的她。
她的臉上頓時黑線遍佈,勉強撐著笑意說,“臣妾許久沒有騎馬,有些不習……”話沒未說完,只覺馬兒一陣躁動,瘋狂的衝了出去,她受到驚嚇,不由尖叫了一聲,可手卻很理智地緊緊抓著韁繩,生怕一個鬆手便會摔下馬去,不死也得殘廢。——1q2q3q手打獨孤珏一見此番情景,臉上的笑意再也掛不住了,立刻駕上自己的馬,飛快的追趕上去,抓準時機便縱身一躍,棄馬而躍至她的馬背之上,緊緊摟著她,雙手狠狠扯著韁繩。
在獨孤珏的馴服之下,那受驚的馬兒竟然很快便安靜了下來,溫順的受獨孤珏的馴服。
寐思這才微微鬆了口氣,額頭上冷汗都冒了出來,真險!
“堂堂一個匈奴的公主,竟然連馬都不會騎?”獨孤珏冷笑。
她的身子一僵,“臣妾……”
“既然不會竟然騙朕是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