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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憤怒之下便下旨噤口,可是仍有不怕死的奴才仍偷偷聊此事,皇上憤怒,處死了亂嚼舌根的奴才有五十名,此後無人再敢妄加議論。一年後,皇上大批由各地徵集宮人,將那批目睹汐筠郡主慘死之事的人通通逐出皇宮。而後,皇上真正變成了一個人人畏懼的……暴君。”
第二十五章:割了他的舌頭
小卓只是簡單的將自己所知道的皮毛對訾汐說了,臨走時訾汐仍然坐在屋內發呆,神情恍惚。小卓帶著疑惑離開了纖塵院,途中正好遇見宮蔚風與獨孤荀正欲前往御書房與皇上議事。他忙上前行禮,宮蔚風漸漸放慢腳步,低聲問:“她怎麼樣了?”
“傷已好的差不多了,明日應該能御前伺候著。”小卓恭謹的哈腰回答,瞧見主子的臉上露出安心的微笑便樂極忘形,隨即又輕道:“不過奴才離開時姑娘她神情恍惚。”
宮蔚風眉頭微蹙,問:“怎麼了?”
“奴才也不知,不過她倒突然問起奴才汐筠郡主的事。”
宮蔚風的步伐猛然一頓,臉色漸沉。而獨孤荀則朝前走了好幾步才停下步子,回頭凝望那個呆立原地的宮蔚風,也不詢問,只是這樣站著。
“你沒對她提起吧?”宮蔚風這話問的有些冷凜,而小卓卻彷彿什麼都沒發現,依舊笑著說:“鳳小姐她再三問起,奴才就告訴她……”最後一個字還沒脫口而出,一巴掌就甩了過去,小卓被打的連連後退三步,捂著臉迷茫著盯著主子,竟還不知發生什麼事。
“誰讓你對她說的!”宮蔚風一向溫雅的目光中閃現嗜血的殺意,全然駭住了小卓,他從來沒有見過主子這樣,便也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趕忙跪地,連連磕頭,帶著哭腔求道:“主子饒命,是鳳小姐她窮追不捨得問奴才,奴才想就悄悄告訴她一些關於汐筠郡主的事也沒多大幹系。況且主子您對她那麼好,若奴才逆了她的意思,萬一她向您告一狀——”
“汐筠郡主?”原本對宮蔚風與小卓之間的事漠不關心的獨孤荀冷冷的開口打斷小卓繼續往下說的話語,眼神卻是陰鷙的盯著宮蔚風,有明顯的質問意味。
“奴才亂嚼舌根罷了。”宮蔚風將怒火瞧瞧熄滅,唇邊勾起千年不變的笑意,可是眼神中那隱隱的擔憂卻沒有逃過獨孤荀的眼睛。
“既然亂嚼舌根,那便割去舌頭。”獨孤荀突然轉移話題,這可嚇壞著小卓,他用力磕著頭,連連求饒:“王爺,主子,奴才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求您饒了奴才,求您——”
看著眼淚鼻涕流的一塌糊塗的小卓,獨孤荀依舊淡然,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宮蔚風也看懂了,揮了揮手,兩側的侍衛立即上前將小卓拖了下去。
獨孤荀整了整衣袍,悠然轉身,沒有人看的懂他那令人費解的表情,以及嘴角邊似笑非笑的弧度。
但是宮蔚風看懂了,獨孤荀每回露出此般笑容,便是已掌控全域性。
而小卓那聲聲淒厲的求饒聲蔓延著這空寂的紫陌大道,卻無人問津,這便是皇宮。
第二十六章:她的悲傷
申時,端木靈領著自己的貼身婢女月奴到纖塵院探望訾汐,當她邁入屋內之時竟是漆黑一片,也未點燈,她頗有疑惑。她低聲喚了句:“鳳訾汐!?”竟也無人答應。
她蹙了蹙娥眉,難道她不在?
一想到此便欲轉身離去,猛然撞上了一個柔軟的身子,她後退了兩步,捂住被驚嚇的胸口才看清是訾汐。
她猛然大喝:“鳳訾汐,你是鬼啊,在屋子裡也不點燈,連句話都不應。”
訾汐的嘴角勾起虛弱的一笑,在昏暗的屋中模糊可見。這一笑讓端木靈發覺她的不對勁,忙喚月奴點燈。
微暗的燭火逐漸由細小的火芯緩緩變粗變大,耀眼奪目,幻火流光。訾汐闔眼緩和片刻才睜開,對上的是端木靈那嘲諷中卻帶有擔憂的目光,訾汐咧嘴一笑,卻是比哭還難看。端木靈一愣,從未見過這樣的訾汐,便拉著她的手於桌前坐下,親自為她沖泡了一杯茶水,問:“幾日不見,你又呆了些許。如何?又被打傻了?”
接過茶水,置於唇邊輕吮一口,入口香醇。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聽完小卓說起汐筠郡主的事後,腦海中竟一片空白,彷彿有許多記憶湧進卻又什麼都抓不住。
“你可知汐筠郡主之事?”訾汐話音方落,端木靈便倏地起身,用一種看怪物般的表情盯著她:“汐筠郡主四個字在皇宮裡是禁言,你竟敢明目張膽的問起,若是被哪個奴才告去皇上那裡,就不是挨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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