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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汐緩緩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身心的放鬆,漸漸地,沉睡了去
第二十九章:裕王之禍
那一覺她睡的很沉,很香。
再次醒來,竟是在龍清池的龍榻之上,周圍只侍奉了一個宮女陪伴在側,靜謐的只剩下泉水之聲。她猛然低頭瞅著自己的*的身子,上邊蓋了一條雪白的白狐毯。她不會睡的那樣沉,竟連有人將她從龍清池內抬上榻都不知吧?
宮女看出了她的疑惑,笑道,“皇上早便吩咐在四周點上凝神香,所以夫人才會睡得這樣沉。”
訾汐瞭然,看著那宮女匆匆奔至一處,取下一套新衣裳,是淡粉色宮裝,看上去清雅脫俗。她探手過去接那衣裳,突然發覺手臂上的吻痕已經消褪許多,她一陣欣喜,果然皇宮裡御用的東西就是不一般。
“皇上呢?”一邊穿衣裳一邊問那宮女。
“皇上本是要等夫人醒來的,但當才李公公匆匆跑來,在皇上耳邊說了幾句,他便沒有交待一句離開了。”
隱約從她的話中覺察到一些蛛絲馬跡,皇上一句話不交待就匆匆離去,難道是朝堂上又發生了什麼大事?
“好了,你不用在這伺候了,我自行出宮。”訾汐揮退了那宮女,自己緩步出了龍清池,頓時灰濛濛地天色籠罩著。她竟睡了這麼久?難怪肚子有些餓了。
皇上有緊急朝政要處理也正好,她可以借這個時機去唸汐宮找宣兒,挖掘一些秘密出來。
在迴廊的拐角處突然聽聞兩個宮人正竊竊私語,當聽見“裕王”二字時,訾汐的步伐一頓,側耳傾聽著。
“我看這次裕王是在劫難逃了,所有的罪證都指向他,革去王爺之位是絕對,說不定會像囚禁禹王一樣,終身囚禁……”
“我看也是,但怪就怪在是誰竟給了皇上一封匿名信,列下裕王貪汙十條罪證,條條都是重罪……”
“其實那些罪,足夠砍頭的,但裕王畢竟是皇上的親叔叔……可要看看皇上如何決策了。”說到這裡,聲音也漸漸隱遁了下去,訾汐立在原地,腦海裡百轉千回的思索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裕王因貪汙,被人告發,所以皇上就能名正言順的除掉裕王。
可,到底是誰告發的呢,又能列舉出十大罪狀……想必是被親信出賣,否則不可能一擊則敗。
突然間,腦海中閃現出宮蔚風那張帶著恨意與冷厲的臉,再想起當初他給禹王下的套……如今裕王被人出賣,宮蔚風作為他的盟友自然最清楚他的一切。
那麼,宮蔚風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若說除掉禹王為的是林汐筠,那麼除掉裕王為的又是什麼?不……一切並沒有那麼簡單,宮蔚風不傻,怎會為了私人恩怨而對自己人動手,要知道,裕王、禹王、宣王,三人同站一條線上,到最後他若是落得個孤身一人豈不是給自己挖墳墓?
這樣說的話,他的背後一定有一個人在暗中操縱著整件事!
她一邊走,一邊費神的思量著,突然間,她笑了。
其實,她真傻,想想裕王與禹王的倒臺,最大的得利者是誰便可以知道一切。
只有皇上。
那也就好解釋,為何皇上會認不出如今這個元妃根本就不是他曾經深愛的那個女人了。這一切都是皇上的計策,宮蔚風只不過作為一個隱藏人物去為他完成整件事,而禹王最終也因對林汐筠的虧欠而走入他們的陷阱。
皇上的心思太過縝密,宣王的戲也演得太好。
既然她能猜出這件事來,那麼陵王定然也能揣摩出來,到如今禹王的勢力已全部瓦解,宮蔚風又是皇上的人。
那麼下一個皇上要對付的便是安王與陵王!
直到念汐宮外的荒園,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風中搖曳著的綠葉發出輕響,她輕手輕腳地朝園中走去,那個孤寂的身影仍舊在靜靜地掃著落葉。風捲起她的衣衫飛舞,蒼涼中透著幾分悽哀,到底是怎樣的主僕情深,才使得這個女子甘願默默忍受寂寞,為她掃地。
林汐筠,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憑什麼讓那些王爺對你痴心至此,就連你的僕人都甘願為你犧牲這麼多……
第三十章:又憶當年
“宣兒,你累嗎?”訾汐如夢如幻的聲音輕輕傳了過去,掃地的那雙手再次頓住,驀然轉身,對上她的眸子,眼中的探究盡顯。
迎上那雙探究的目光,她只問,“你信我嗎?”
宣兒對於她的話處於迷茫之中,眼神飄忽了一下,隨即繼續打掃庭院。
訾汐上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