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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冰涼的手掌來到她的腿內側時,她滾燙的身子像是得到了滋潤,不由自主地朝他的身軀上靠去。
作者題外話:——10月12日
第二十七章:極致(2)
也不知何時,陵王與她身上的衣衫皆已除去,她怎麼好像不記得了,內心想要抗拒,卻發覺身體不受控制,腦子裡有些混沌不堪。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他那漸漸變深變重的吻,以及溫柔的撫摸,她低喘著。
……省略……
在歡愛間,她仍舊默默的落淚,不知為何,原本是一件令人快樂的事,可她為何卻那樣哀傷。看著陵王那張臉,竟像是深深掩埋在內心深處的一份悸動,讓她難以自持。
他們配合的完美無暇,共同享受著人世間的歡快,當一切送到最高點時,她不由脫口呼喊了一聲:“羿!”
而他,也就在那一刻,低撥出聲,“汐兒!”
終於,纏綿多次的兩人緊緊相擁著埋入帷帳深處,他那驀然安靜的臉龐卻顯得異常的飄渺,令人觸控不到。訾汐黯然閉上了雙目,而仍舊陵王睜著眼,看著閉眼似乎沉睡的她,心頭不由閃現熟悉的感覺,方才她那聲“羿”仍舊清晰入耳,那樣真實,那樣熟悉。
他猛然將懷中的她推開,煩躁的起身穿好衣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聽著屋門被人猛然拉開,隨後又重重地關上,訾汐睜開了眼,望著滿室空寂,與激情過後那靡靡的氣息,陵王的身影早已不見。
她撐著虛弱無力的身子由床榻上緩緩爬起,*著身軀一步步走向桌案旁,開啟桌上的燻爐,香已燒盡,可那淡淡的香味卻仍舊存在著。
*散。
這個味道,她怎麼可能忘記。
皇上臨幸之夜,他們不就是伴隨著這樣的香味兒交纏了整整一夜嗎?
陵王今夜是想用這*散在床地間來摧毀她的意志,讓她將所知道的一切盡數吐出嗎?她確實是難以自持,確實陷入了與他的纏綿中。
可他什麼都沒問,不是嗎?
那他用這*散有何意義,豈不可笑。
第二十八章:皇上賜浴
次日,日上三竿訾汐仍舊沉浸在睡夢中,昨夜她確實是累壞了,而掌管家在外敲了許久的門仍沒有人回應,他心下焦急,卻又不敢擅自入內。於是敲門的力量又加重了幾分,“夫人,夫人您在裡面嗎?”
迷迷糊糊地訾汐終於是醒了,聽著外邊張管家的聲音有些不耐的問,“什麼事?”
“李公公來了,說的皇上召見。您準備一下,隨他進宮吧。”張管家的聲音平靜而恭敬,這讓訾汐的睡意頃刻間全無,猛然從床上彈坐而起,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衫,對著銅鏡再三打量無恙後才出屋。
一出屋便瞧見李公公那滿臉的笑意,“夫人,您的病可算是好了。皇上三日沒見到你的身影,可想念的緊。”他刻意加重“想念”二字,這讓訾汐的心一陣顫抖,她能不能理解為李公公這是在提醒她皇上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邁著沉重的步伐一路隨著他進宮,腦海中一片空白,這一路也不知想了些什麼,渾渾噩噩的,臉色蒼白的嚇人,這讓李公公心生疑惑。難道,這幾日她真的病了?並非陵王刻意阻撓?
訾汐頭重腳輕地跟在後邊,耳邊嗡嗡直響,彷彿與世隔絕。她只是突然覺得陵王善變,前一刻找了諸多借口將她囚禁在府,後一刻卻輕而易舉的讓她出府。真是矛盾呢,就如昨夜……為何什麼都沒問?
若是問了,她也許可以毫無顧慮的去恨他,可他卻什麼都沒問。
突然間,眼前一黑,整個身子撞上了堅實的……牆?
她捂著疼痛的額頭,緩和了一會兒方看見撞上的“牆”竟然是皇上,再環顧一下四周,竟不知何時已走進了皇上的寢宮。訾汐猛然清醒,伏跪在地,“參見皇上,臣妾失禮,請皇上恕罪!”
頭頂始終沒有傳來一點兒聲音,訾汐有些疑惑,卻又不敢抬頭看他,就靜靜地伏跪在地,一動不動。
突然,頸項上的衣衫被一隻手微微扯了一下,訾汐輕顫,只見皇上那幽深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的頸項上,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外,那一塊紫紅隱約可見。
頓時,她的臉紅到了脖子上,背脊微微滲出冷汗。
她即刻探手將衣衫扯好,不料手腕卻被拽住,皇上那漸冷的目光狠狠地盯著手腕上那一圈明顯的青紫。
她張了張口,想要解釋什麼,只聽見皇上下令,“賜浴龍清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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