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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輕聲說起。
寐思的手一頓,隨之迎來的便是賀蘭修的那冰涼的目光,她很明白,此刻金菱在他面前說出的話對於她來說是多麼糟糕的一件事,她立刻搖頭。
“難不成你與中原的進行朝廷有關?如今匈奴正與中原交戰,莫非你是他們派來的奸細,想要窺探軍情!”金菱的話才落音,賀蘭修猛然將案上的食物全數掃落在地,頓時地上一片狼藉。
寐思猛然跪在地上,那破碎的碗,碎片割破了她的膝蓋,可她沒有呼痛,只是對上賀蘭修的瞳子,用眼神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看來,你也是一個有身份的女人!”
其實,她很想開口解釋這件事的始末,畢竟金菱不過是片面之詞,不能代表什麼。
可是她突然很厭倦解釋,她很怕……怕自己再次會說不出話,而他也給了她解釋的機會,可她卻連一個字都解釋不出來。
其實她到後來才明白,若是一個男人相信一個女人的話,根本不會要她的解釋,一個眼神便已足夠。
“來人,將她拖出去。”賀蘭修一聲令下,帳外的官兵立刻衝進來便將她拖了出去,而金菱卻是站在原地慈祥著寐思那被拖出帳的身影漸漸消逝在眼中。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取捨有度,不過我最討厭的便是有女人在我面前耍心眼玩心計。”賀蘭修的手狠狠捏著她的下頷,嘴角殘忍地笑意劃過,“沒有懲罰你只因如今我對你還有很大的興趣,懂嗎?”
金菱的臉色一陣慘白如紙,身子有些顫抖地看著他,心底沒由來的一陣驚恐。
而賀蘭修則是俯身在她那紅潤的嘴唇上印下一吻,“看的出來,你是他們野心最大的女人,我喜歡有野心的女人。”
說罷,手便溜入她的衣襟之內,撫上那柔軟的渾圓,揉捏撫慰著。
不一會兒,金菱便已是嬌喘連連,又腿不聽使喚的軟下,整個人身子倒進她的懷中。
“大皇子,不好了!”帳外由遠至近的聲音筆直傳來,一名將士揭帳入內,“那個中原來的丫頭殺了一個士兵……”
賀蘭修眼神一凜,推開懷是城的金菱便立刻出帳,未走多遠便見前方熱……鬧一片,許多士兵都抽出刀刃將寐思圍坐一團。
而寐思帽是衣衫零落地站在中間,隱隱可見那刺目的鮮血。她手中握著一把帶血的刀,她的腳邊躺著一個已死去計程車兵,看來是一刀斃命。
賀蘭修凌厲地看著她那蒼白帶血的臉頰,眼睛裡透著決絕之色,冰冷而帶著恨意的目光掃過地場所有計程車兵。
“怎麼回事!”賀蘭修怒喝。
“大皇子,這丫頭殺了一個士兵……”
“我問的是,她為什麼要殺這個人!”
“因為他們想要輕薄寐思,她抵死不從,可那士兵硬要來。就在他撲倒她的那一刻,寐思抽出那士兵身上的刀,將她殺了……”月辰那柔嫩的聲音如一抹清泉,湧入所有人的耳中,而這句話更顯得他們這些士兵的先進行經有多麼噁心,她是親眼目睹了所有過程的人。
月辰看著死死握著刀,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的表情,心中竟產生了一股敬佩之感,她該有多大的勇氣與恨,才能拔出那把刀,將這個士兵殺死。
賀蘭修的眼神愈發陰冷,“誰允許你們碰她的!”
士兵的一陣驚愕,“大皇子不是命我們將她拖下去給兄弟們享用嗎?”
“我只是要你們將她拖下去,什麼時候說了給你們享用!自作主張的狗東西,死一萬次都不足惜。”賀蘭修穿透層層士兵的包圍,來到寐思的身邊,而她依舊是滿眼恨意地看著他,眼中有著一副任何人都不準靠近,否則她會與他們拼命的意思。
“放下刀。”賀蘭修冷冷地瞅著她。
可她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仍舊死死握住,那散亂在臉頰的髮絲隨風而起,擋住了她的眼眸,顯得動人而哀傷。
“我叫你放下。”音未落,那快如疾風的身形突然閃至她的身後,反手一扣她的肩膀,她一聲呼痛,隨即手中刀落。
在她還沒來得及轉身那刻,賀蘭修將她攔腰抱起,感受著懷中的她,輕如鴻雁,那瑟瑟僵硬的身子似乎忍了許久,終於還是剋制不住地瑟瑟發抖起來。
在穿過重重士兵之時,賀蘭修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今後,我沒有碰過的女人,誰敢動,跺了他的雙手,挖了他的眼睛,閻了他的命根子!”此語一出,眾人皆是一陣冷冷地抽氣聲。
這是她第一次殺人。
猶記得當她手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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