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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相輔相成過。
直到一名士兵來到她身邊,將一瓶金瘡花遞給她時,笑著說,“寐思姑娘,這是大皇子吩咐屬下給你的。”
她看著眼前的那瓶藥卻沒有伸手接,反倒是月辰手接過,“就說寐思姑娘感謝大皇子賜藥。”說罷便拉著她的胳膊於身邊坐下,開啟瓷瓶便說,“和大皇子鬧脾氣沒有好下場的,我們的命運就是逆這順受,來,塗些上去,這美麗的脖子可別毀了。”
她坐在月辰身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那寥廓的蒼穹,任月辰將那冰涼的藥膏塗抹在頸項之上,那刺骨的疼痛隱隱約約地傳來。她咬著下唇,擰緊了衣裙,不肯呼痛。
“其實大皇子對你算是特別的……”
“特別?”金菱一聲嗤鼻之聲,“從來沒有召幸過她一次,每回對她都是愛理不理,這叫什麼特別?”
“金菱難道你以為召幸我們就是對我們的特別嗎?反倒是從來不碰的,才是最令人覺得特別的東西。”月辰的聲音柔柔地,輕輕地,似乎根本不懼殺傷力,可說起話來卻是一針見血,“我們三個本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一人翻就全翻,你以為使計除掉一個你便可以保全嗎?可據我所知,大皇子府內的待妾不止三個,有得寵的,有失寵的,有地位的,有沒地位的……我們此刻還搞內訌,那麼進入皇子府還不是被人瞬間除掉的?”
金菱冷哼一聲,轉身不再說話,她並非蠢鈍之人,深知月辰說的話有多麼嚴重。
是的,她們三個是一條船上的人,誰也不能倒下,否則能否活著出皇子府都不知道……
而寐思則是身軀詫異地側首,看著依舊存在認真為她塗抹金瘡藥的月辰,一個尋常家的女子絕對不可能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些話看似誰都懂,可要一針見血的說出來卻難,更何況……此刻她們三個人的處鏡。
若是說金菱很可能是金城某位官位顯赫之人的千金,那麼月辰又是什麼身份……膽小如鼠,遇事只會默默流淚的小家碧玉?
也許,所有人都被這些迷住了眼睛。
第三章 賀蘭修的強迫
她一直以為匈奴不過是蠻夷之地,四處荒涼,直到踏入了匈奴王庭她才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否決,這匈奴王庭雖然沒有氣派豪華的宮殿,卻有那漫漫草原,蔚藍的天空籠罩著整個匈奴王廷,無數豪華的氈帳一望無際,迷花了她的眼眸。
突然間,她喜歡上這片草原,牧馬放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但前提是沒有這個匈奴王庭,沒有人禁錮著……
待進入王庭後,一名年邁的夫人臉色肅穆地將她們三個領走,跟隨在婦人身 後不敢說話,也不敢出聲,生怕做錯了一些什麼都會被人拖出去宰了……畢竟這裡是個蠻夷之地,沒有人能預測下一秒會發生多麼可怕的事。
“以後你們三個就住這兒了。”那老婦人指著一處氈帳,“這裡是大皇子的侍妾所住之帳,一會命人給你們送來被褥毛毯,還杵著做什麼,還不進去!”
她的聲音突然一凜 ,三人立刻進帳,一進帳頓時看見裡邊有兩個女子正用一雙探究的目光研究著她們三個。而她們三個也用驚疑地目光研究著她們兩個,頓時整個帳內的氣氛有些怪異。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女子揭帳入內,臉上露著歡快的笑意,“爺回來了,他見到我還賞了個夜明珠給我……你們看,這可是他這回第一次打贏戰爭,從中原人手中奪過來的!”那聲音如一隻空谷白靈,那甜甜的笑意就像是含了密般,那樣快樂。
“畢小鳳,不就一顆夜明珠,你樂個什麼勁,我也不知道在爺那裡收過多少顆比這貴重的東西。”一名滿臉盛氣凌人的女子白了她一眼,口氣滿是嘲諷。
“鬱香,你這是吃著葡萄說葡萄酸吧,據我所知你已經有許久連爺的面都沒見到了。”畢小鳳手中把玩著那顆閃閃發光的夜明珠,嘲笑著,可話還沒說完,鬱香便像瘋了一樣衝上來,狠狠地扯著她的頭髮。
“啊——啊——”
頓時,帳內一片慘叫聲與叫罵聲,卻無人上前來管。
“原來大皇子的侍妾們都這般德行。”金菱冷眼看著廝打的兩人,髮絲早已凌亂不堪,那衣衫已被扯破。
聽聞這句話,兩個廝打的起勁的人驀然轉頭,望著金菱,“德行?”
“蠻夷果真是蠻夷,除了打架就不會其它了。”金菱說罷,慵自於炕上坐下,只覺炕上軟綿綿的,連日趕路下來累的直不起腰,睡意立刻襲上心頭。
“你說蠻夷?”鬱香猛地推開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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