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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口放我下來就可以。”
“嗯。”嚴博益不大愉快。
下午鄭磬回到劇組,大夥又一起投入到緊張的拍攝工作中。
趁著劇等審批、排檔期的時間,鄭磬又忙著做宣傳,上節目,全國各地跑。不知不覺間吸引了一批關注度和粉絲。
等到劇真的上映,鄭磬的人氣更高漲,到了他以前不敢想的地步。
鄭磬正研究手上的臺本,電話就響了。他的手機號碼不久前換了,新的號碼只有少數人知道。
“忙著那?”來電人是江蘭蘭。
“嗯,什麼事?”
“哦哦!那我長話短說。”江蘭蘭長醞釀一秒,氣都不喘的說,“給我一張你的簽名照片,寄到我公司,我要拿來討好上司,她女兒很喜歡你。”
“行。”
“太好啦,見到程亞光記得幫我要簽名。”
“……不是尚黎輝?”鄭磬問。
江蘭蘭嘆氣,“他都是多久前的了。”
鄭磬不知道怎麼說她了,“我儘量吧。”
在一次採訪中,記者多次詢問他的感情生活,鄭磬如實回答沒有在交往的人,果然又被追問喜歡什麼型別的女生。
鄭磬根本不喜歡女生,只好含糊著說憑感覺。
他剛從錄製現場離開,助理趙良俊就拿著手機說:“電話響了很久。”
鄭磬知道是嚴博益打來的,他每天都會固定打電話詢問鄭磬的情況。
“工作結束了?”
“嗯。”鄭磬感到頭疼,嗓子發癢想咳嗽。
“我問過你的日程安排了,接下來有一週假期?”嚴博益問。
“有。”這幾天工作量大了,身體有些撐不住,從前天開始感冒,今天有些低燒。剛才在臺上,鄭磬就不太舒服,咬咬牙才堅持住。經嚴博益提醒,想起來還有一週假期,不經覺得輕鬆不少。
“我訂了機票,一起出去度假?”
鄭磬好奇嚴博益哪來的時間,該不會特地應和自己的放假時間吧?
“不去。”電話沒來得及結束通話,鄭磬的喉嚨癢得難受,忍不住開始咳嗽。
“你生病了?”嚴博益問。
“不是。”鄭磬不願與他談這些,忍下咳嗽的癢說,“先掛了。”
跟在一旁的趙良駿忙說:“快點上車吧,到酒店再量下‘體溫。”
鄭磬點點頭,步伐虛浮的往車裡走。
到了酒店,趙良駿找來體溫計,一量居然比上午還高。
“要不要去醫院?”趙良駿著急的問。
“沒事。”鄭磬沒力氣說話,“你幫我買點退燒藥吧。”
趙良駿二話不說,衝出房間買藥。
等鄭磬吃下退燒藥,趙良駿還是不大放心的在床邊坐著。
鄭磬笑著說:“你先回去休息吧,吃了藥應該沒問題。”
趙良駿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半夜了,他怕打擾鄭磬休息,“好,有事喊我。”
鄭磬應了聲,他呼吸不大順暢,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晚上燒也沒退,臉上一直熱烘烘的,像在大蒸籠裡,烤的他難受。
鄭磬強撐著喊來趙良駿,趙良駿連忙把他送去醫院掛急診。掛了好幾瓶吊水,燒才真的退去,鄭磬渾身無力的躺在病床上,打完吊水的手都沒知覺了。
之前拍戲到深夜,忙得沒時間吃飯,歇下來動彈不得時,都不覺得什麼,這會兒就格外想家,想父母。
第二天清早,嚴博益打來電話,問鄭磬的情況。
鄭磬舒服多了,卻沒多少力氣,說話時輕輕的:“退燒了。”
嚴博益定下心來,略自責的說:“實在抽不出空去看你。”
“不用,那麼遠。”鄭磬說,“小病罷了。”
“下次有什麼事及時說,昨晚我一直在擔心你。”嚴博益說。
鄭磬聽他這關切的語氣,不知怎地心情更加抑鬱煩悶,不想再多聊,問:“還有什麼事?”
嚴博益沒說話,過了會兒說,“對不起。”
鄭磬沒想到他會突然道歉,壓下脾氣說:“沒有怪你,是我自己不注意。”
因為生病住院,鄭磬提前休息了幾天,原先的假期也被沖掉了。
剛出院,他就要趕著補齊缺席的工作。
新戲是一部古裝戲,在一處偏遠但山清水秀的地方取景,片場附近沒什麼酒店,每天得起很早趕去片場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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