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得多給他點時間考慮。”
嚴博益聽了,停下手頭的工作,抬頭看著祝青玉,問:“你覺得他會原諒我嗎?”
“我不知道……”
“我看不會。”嚴博益很沒自信,“換做我也不會。”
嚴博益很少後悔什麼,現在卻剋制不住的想:“我根本做不到完完全全的坦誠,更承認不了自己有多卑鄙齷齪……還不如什麼都不解釋。”
祝青玉嘆口氣,“就算他不願意原諒你,你也別太難過。試著現在好好彌補。”
嚴博益用筆劃穿了一張紙,煩躁的說:“我知道了。”
第二天,嚴博益照例去醫院探望父親,嚴博益對他的印象是兩個極端,一個是帶他逛公園玩遊戲的父親,一個是把他推出門去,一臉冷漠的父親。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第二個印象佔據了他的腦海,他不能剋制的厭惡憎恨父親。而現在,看著父親氣息奄奄的躺在病床上,靠藥劑維持生命,他竟然又記起了第一個印象中的父親。
嚴博益坐在床前看了會兒資料,祝青玉推門進來,俯身在他耳邊說:“夏從珍來了。”
緊接著就有一箇中年女人進門,她的頭髮整齊得挽在腦後,幾縷銀髮若隱若現,多年精細的調養護理,年近半百,仍是神采奕奕,她佩戴著成套的珍珠首飾,又襯出幾分韻味。
夏從珍看到嚴博益坐在那裡,有些詫異,侷促的站在原地。
嚴博益連同她寒暄也不願意,站起身來,衝沒有意識的父親說:“您好好養病。”
他走過夏從珍身旁,她不自覺退了一步,有些怯意的垂著眼睛,不敢看嚴博益。
嚴博益不屑的笑了,心說:“年紀大了,膽子倒變小了。”
他剛邁出病房,手機便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鄭磬。
他頓時緊張起來,感覺自己要被宣判似的。
“喂。”
“你在忙嗎?”鄭磬聲音低低的。
“你說。”
“那件事,我想過了。”鄭磬說,“……我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就可以了。”
嚴博益的預感成真,心情陡然降至極點,現在的關係就可以?說什麼胡話。
這時夏從珍驚慌失措的從病房跑出來,看到門口的嚴博益,她顫巍巍的扶著門框說:“他、他走了!”
護士很快衝進病房,場面一下混亂起來。
鄭磬在那頭聽不清楚,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我們再談談!”說著,嚴博益結束通話了電話。
鄭磬既好奇又擔心,等他再次聯絡對方時,那邊卻總是忙音。
過了幾天,丁健突然聯絡鄭磬,語氣有些嚴肅,“你最近可以休息。”
鄭磬不解:“過兩天不是還有工作嗎?我看日程排得還挺緊。”
“也沒多要緊,我已經幫你推遲了。”
鄭磬笑道:“公司這麼好了?”
丁健跟著乾笑兩聲,說:“休多久到時通知你吧,不一定。”
“怎麼了?”鄭磬心生疑惑,“出什麼事了?”
“沒事,好好休息吧。”說著,丁健結束通話了電話。
鄭磬琢磨了很久也想不出所以然來,他一向放心丁健的安排,就安安心心的準備假期了。
他計劃著回家一趟,給父母一個驚喜,上次媽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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