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所以到了夜裡,我把陪夜的工作讓給唐家其他的男人們,自己就準點回到唐染的屋子,熄燈“睡覺”,在唐家堡其他人眼裡,我上了唐染的床,早就是他的人——之前某人用“強”是他不對,現在做主母的做得心甘情願,又回他屋裡足以證明這對小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實質還是相當“恩愛”的。
臭男人,笑什麼笑(1)
唐家的人不用腦子想也知道我們在幹什麼——
或許,唐染在他們思維裡就是那麼一個認定了就不會鬆口的人,他總有他的固執,現在是……多少年之後,亦是如此。
唐家堡很多人私底下都對我說起過:唐染很中意我,不僅是我的容貌,還有我用毒的手段,更別提我太有個性的性子。天底下找不出第二個配得上他們門主當家的女人。
最後,大家都給我蓋了章:紅雪,你就安心做主母吧。
想想唐染前面娶的幾個女人都擺在別院——只有我現在天天回他的院裡、回他的屋裡、回他的床上……這樣的定局,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不用多費唇舌去追究。
並且——唐家堡的人不認為他們門主有“那方面不能”的說法,一個女人到了一個男人的床上,黑燈瞎火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再說唐染作為掌門人,年紀也不小了,他那一輩裡,只有他還沒有一兒半女的,唐家的人還指著我的肚子給某人開枝散葉。
事實上呢,哪個不怕死的敢趴在唐染屋外偷聽一晚上,第二天唐家堡的人都會知道,我們夜裡什麼也沒幹,自己睡自己的,就連吵架拌嘴都沒有。
我住唐染那屋的事情,也不知是誰無意中說起了,唐寧在養病期間聽到了這些話,如非必要,他開始刻意地避開我,就連目光都不敢往我身上放。
唐寧的心裡一定很苦:他所做的這一切,是在為他自己留下最珍貴的初戀,賭上他自己性命換來了他心愛的人,卻不想,他喜歡的人不屬於他,他惡毒犧牲只能是傷了自己,又拱手把這個女人送上了別的男人的床——這輩子,他可以和任何人爭女人,唯獨不能和他的七叔公爭。
唐寧自己意識到這一點,他漸漸和我疏遠,幾乎不再和我說話。
夜裡,我躺在床上翻騰,唐染睡了又醒了,隱約聽到我嘆息。他冷哼一聲問起:“怎麼了?唐寧的傷已無大礙,還剩下五個月,你在想怎麼逃離唐家堡嗎?”
臭男人,笑什麼笑(2)
是啊……
一晃眼,一個月——唐寧的傷好了大半,唐染的傷已經痊癒,可是唐寧在這段時間和我說的話,還沒有以前一天說得多。
“唐染……你說我是不是禍水?”
那一頭,沒有聲音,過了很久——男人突然失了他原本的冷漠風度,放聲笑了出來!
我一下子從床上坐起:“笑!笑什麼笑!”
案頭的燭火已經燃盡,黑暗裡,男人的笑聲放肆地沒有停歇,我抓起身後的枕頭,狠狠砸了過去,唐染長臂一伸,把我投去的枕頭抓在了手裡,一用力又投了回來,力道很大,枕頭砸中了我的身子,把我彈倒在了床上——
唐染說:“睡你的!”
“我問的那句話很可笑嗎?”
唐染只說:“你只要記得你現在還是本座的女人就行——想做禍水,等出了唐家堡再說!”
“……”
王八蛋的,你也不想想,我原本多麼親密的一個朋友就這麼化成氣泡了……害我每次走在路上看到唐寧,他都刻意躲著我,好似我身上有倒黴蛋一樣。
唐寧的意外和他的單戀,我慢慢也在其中清醒:難道男女之間沒有純友誼嗎?為何非要把自己陷得很深,這又是何必,就好比我對燕行雲——我也可以試著從裡面拔身出來,他有他的白若蘭,我可以有我的如意郎君,沒必要非在一棵樹上吊死了自己還留著屍骨掛在樹上曬乾屍!
沒有燕行雲……我的目光不自覺地瞥去唐染那裡……
唐染說:“快睡,明日去刑堂,堡中的一些事情唐審都會交代給你。好好做你的‘管家’。”
我抱著枕頭趴在床沿,問他:“唐染,你不怕我做第二個唐燕出賣唐家嗎?”
“你圖唐家堡什麼?”
“嗯……我覺得好玩。”
“你可知唐家堡無論是本家還是外戚都在江湖上追捕唐燕?!”
“這個……”倒是不知道,我問起他,“抓到了那位謀反的大叔,你們會怎麼處置?”
他是毒君,你是毒婦(1)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