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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口渴。
黎彌也沒客氣,喝了幾口順了呼吸,指著場裡的溥韶竹說:“剛才看見了沒,笑死我了,要是再晚點,溥韶竹說不定就親上去了。”
糜陽也笑,那情形是挺逗的。
“阿姨在這呢,”梁悅的聲音響了起來,是她幫黎彌換的衣服,自然也就知道哪個人是黎彌。她看向了一邊,根據身段推測出了糜陽,“是糜陽吧,你在這啊,我可找了半天呢。”
糜陽一愣,如果連整日呆在自己身邊的梁悅都是根據黎彌所在才找到的自己。黎彌又是如何在第一時間就認出的自己呢?
他想問,可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問出來原因又有什麼意義呢?
就算是能第一眼就認出自己來,又代表什麼呢?
糜陽的思緒有點亂,正在這時,場內由歡快的水兵舞音樂又切換成了舒緩的月亮河。舞池內添著亂的人們也都撤了下來,把空間留給真正的情侶。
梁悅有些蠢蠢欲動,“糜陽……”
她還沒來得及說出邀請的話,糜陽已經將手伸給了黎彌,帶著微笑問,“可以嗎?”
梁悅的笑容凝固嘴角,她忽然很感激今天戴著面具,這樣就不會有太多人看出她的失落。對於身份,糜陽的第一支舞請自己的媽媽,無可厚非。但黎彌畢竟不是糜陽的親生母親,雖然有法律上的限制,梁悅還是覺得難以心安。
“好啊。”黎彌撩了下短髮,將手搭在糜陽的手上。
一對佳人,旋轉幾步,舞進了中央。
黎彌的手扶在糜陽肩頭,浸著陣陣熱意。糜陽的手放在黎糜腰間,帶著微微顫抖。
“你不怕你的小女朋友吃醋?”黎彌帶著笑意,用眼角去看獨自抱臂站在一旁死死看著他們的梁悅。
糜陽沒有轉頭,其實他心裡也有些矛盾,剛才一時錯了神,竟然先邀請了黎彌。雖然用是繼母的說辭可以敷衍過去,但實際內心裡是帶著緊張的歡喜的。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哪根筋錯了位。
月亮河的音樂低沉婉轉,帶著一股柔情,在由教室改成的舞池裡迴盪。周圍的情侶們,藉著昏暗的燈光,將年輕的身體逐漸靠近。互相攀挽著彼此,有膽子大的,甚至不顧監督的存在,而熱吻起來。
氣氛有些曖昧,糜陽轉過打量情侶們動作的頭,輕咳了一聲。
黎彌的嘴唇一張一盍,隨著旋律唱著熟悉的歌詞。她的嘴唇飽滿溼潤,在微弱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糜陽忍不住嚥了口水,發出輕微的聲響。
黎彌眸子一挑,與他對上,嘴唇彎出一個弧度,唱的越發大聲。
“Moon river; wider than a mile
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 day
Oh; dream maker; you heart breaker
Wherever youre goin; Im goin your way ”
唱到最後一句,糜陽也忍不出跟著唱了出來。
“Wherever youre goin;Im goin your way。”
無論你去向何方,我將追隨你而去……
他在心底默默的重複著這句歌詞,無論你去向何方,我將……隨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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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疑問萬千
“去你媽的!”
角落裡忽然喧鬧起來。
黎彌迅速鬆開糜陽的手,注意力轉向那裡。糜陽也看了過去,有幾個學生好象因為什麼事鬧了起來。這是平常的,特別是私下的活動,學生間出點亂子都是有的。但黎彌好象特別在意,踮著腳朝那兒看。
“是溥韶竹!”梁悅高高的喊了一聲,向吵鬧處跑了過去。
監督們正巧出去透風——他們不像這些個學生,一點不介意昏暗悶熱的地方。
溥韶竹被人推的摔倒在地,撞在一疊椅子上,鼻子裡撞的流出血來。他拿胳膊一擦,血跡沿著唇角劃拉了一條印子,看起來很是滑稽。那方推他的人還不客氣,有幾個摘了面具挽了袖子就要接著打。
糜陽幾步衝過去,擋在溥韶竹前邊,“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