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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頭,就比如現在,諸葛玥此行的唯一知情人趙徹失去了這個重要情報也失去了及時發出通知和增兵掩護的機會了。
然而儘管這樣,燕詢的計劃卻進行的並不順利,一天之後,戰報相繼傳回來,卻讓在座的諸位將軍險些紅了眼睛。
黑鷹軍輕騎軍第一大隊第一中隊五百人全軍覆沒,無一生還。
輕騎軍第四中隊五百人遭人襲擊,被亂箭射死活像一個個人體篩子。
輕騎軍第十七斥候隊憑空失蹤,參謀部分析得出的結論是在這七百人全部在風雪中走丟了。
六個斥候小分隊隨後也憑空失蹤,每隊二十人,無一人發出譏號或者回來稟報。
弓弩隊進了松露嶺,沒人知道他們為什麼進去,就像同樣沒人知道他們為什麼進去了就不出來了一樣,因為進去找他們的兩個步兵隊也同樣失蹤了
潰散戰敗,覆滅,失蹤,戰報一條一條的傳回來,燕詢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在座的將領們也是人人如臨大敵,一名老軍官戰戰兢嫵的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合兵在一處吧,這樣分兵太危險了。
“笑話,阿精此列也在大軍之中,但是地位明顯不如程遠,遠遠的坐在軍官們的隊尾,聞言冷聲道:對方只有不到一百人,我們卻有大軍足足二十萬,這樣懸殊的比重還要合兵?
那老將還試圖辯解道“可是對方戰鬥力強,人人以一敵百”
“我也不贊成合兵。”程遠說道“內陸地廣人稀,又是風雪天氣,三百人隨便往哪裡一貓,我們就無計可施。讓二十萬大軍合兵在一處,目標更大,對方更容易避開我們。陛下,屬下建議圍軍中困,只要將各各路塞堵死,不怕他們不現身。
“程大將軍是忘了漕丘一戰了吧,當時你也是這麼說的。阿精冷眼看了他一眼,嘲諷道“在各各路寨上設路障,全軍出動,連山路小道都不放過,當時將軍可是信誓旦旦的說連只老鼠過去都逃不過你的眼睛的,可是一月之後,諸葛玥好好的坐在雁鳴關裡吃飯睡覺,我們卻累得像龜孫子一樣。
程遠聞言面色一沉,卻沒有說話,而是轉頭看向燕詢。誰都知道漕丘一戰是燕詢的禁忌,他程遠雖然有貴任,但是作為被突襲了營地的主帥燕詢,卻更是責無旁貸。然而只見燕詢面不改色,好像沒聽到一樣眼若寒霜,波瀾不驚。
呼的一聲,阿精一身重鐵鎧甲,推開小几站起身來,上前兩步對著燕詢沉聲說道“陛下,諸葛玥只有三百人,傷了我們二幹多人不可能全身而退,但是我們卻沒看到一具大夏的屍首,這就說明所有的傷員都被他帶走了。他們人數本就少,如今再加上傷員拖後腿,戰鬥力必當大打析扣,屬下自請帶著一千人親自追擊,定然完成任務。
燕詢的目光如滄海暗波,靜靜的掃過阿精的臉孔,帳篷外面狂風捲著雪花在原野上肆虐著,卻都寒不過燕詢的眼睛。他在細細的權衡著,如同一隻心機深沉的狼王。
阿精?阿精能力堪當大用,之前時他的打壓也稍稍磨平了他身上的稜角,他此時請戰,無外乎是想證明自己而已。但是卻也不得不提防,畢竟他和阿楚關係密切,而此事一旦被阿楚得知,又會發生什麼變數?
大帳裡很靜,所有人都在注視著燕詢,等待著他的指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更漏裡的細沙緩緩的落下,突然只聽一聲戰馬長鳴,阿精幾步跑出去,只見二百多騎戰馬狂奔而至,領頭的將領滿身鮮血,大聲叫道:已將敵首擒拿
霎時間,全帳震動,燕詢眉頭緊鎖,眼若鏡湖肅凍,暗裡波禱翻湧,滾滾如潮。
天地間蒼茫一片,鵝毛般的大雪漫天飛舞,一片素裹銀白,輕騎軍第一隊五百人一同出發,回來的時候卻只剩下不到三百,可見戰況如何慘烈。第一大隊大隊長陸河滿身鮮血,肩頭中箭,跳下馬來單膝點地跪在地上對著燕詢說道“啟稟陛下,臣聿不辱命,已將夏國西北兵馬兀帥諸葛玥擒拿。
眾人聞言齊聲歡呼一聲,這一年來在雁鳴關下燕北大軍已不知吃了諸葛玥多少虧,此人用兵如神、從不按理出牌,兼且膽大包天、座下猛將如雲飛兵士人人效死,打的燕北軍十戰九敗,更何況此人更代表了大夏門閥時燕北的態度和時大夏的支恃,身牽狐方,此人一旦不在,戰況登時就要大大扭轉。相比於其他人的開心,燕詢卻並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他看著陸河,沉聲說道:將人帶上來。”
“帶上來!”
陸河回頭吩咐了一聲立刻就有人將捆綁著的男子押了上來,此人一身紫貂長裘衣衫華貴,但身上多處負傷,右腿上插著五六隻勁箭,已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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