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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
不許喝茶,秦臨淵就習慣抽一會兒煙。
可是,抽菸到底比喝茶健康到哪去了啊?然而這是秦爺不能放棄的愛好,當年家庭醫生絮絮叨叨的讓他一定要戒掉的時候,一向配合醫生的秦爺悍然從抽屜中掏出了一把槍對著他。
對於這個哥哥唯一的任性的習慣,秦羨魚只能苦惱的揉了揉額頭,讓人找了清肺的中藥配方,讓傭人時時煮給他哥喝。
秦羨魚是運動員,所以菸酒他是不沾的。他生來就是霸道的性子,而且,秦家的小少爺聞不慣煙味,誰又敢上前去觸這個黴頭?只是或許是因為秦臨淵的煙味是他從小就聞習慣了的,此時倒是不覺得難受。
靜靜的等候秦臨淵抽完煙,秦羨魚低頭擺弄著手機。
過了約莫十五分鐘,秦臨淵慢悠悠的熄滅了沒有燃燒乾淨的菸葉,將手中的煙槍遞給傭人收拾乾淨。站起來走了幾步,秦臨淵道:“下午有訓練?”
“恩。”手指飛快的在手機上敲擊了幾下,秦羨魚湊到秦臨淵的身邊,明明很高的青年卻彎曲了腰身和脖頸,用一頭硬硬的短髮蹭著秦臨淵的肩膀:“有一上午的時間和哥哥一起玩吶,幾個月之前我和阿勝他們弄了個馬場,哥哥要不要去看看?”
秦羨魚對做生意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身為秦家人,做生意並不是目的,斂財才是他們刻入骨血之中的本能。哪怕是秦羨魚這種不沾商場的小公子,每年他哥給他的那麼多分紅他也不會任由它們放在銀行發黴的。
——秦羨魚看著不同俗務,眼高雲頂,但實際上看人頗有幾分眼光,結交的朋友和提拔的下屬都不是平庸之輩,再加上他簡直如同野獸一樣的敏銳直覺,幾場看著像是“玩票”一樣的投資下來,倒是將他自己手裡的那些數目恐怖的分紅更翻了數倍。
阿勝姓安,安家在錦城的勢力不能和秦家相比,然而在臨近的海城倒是根基很深。安勝作為安家次子,在激烈的家族競爭之中急流勇退,不知怎的搭上了秦羨魚這條線,兩個人幾年前弄出的星級酒店讓安勝狠狠撈了一筆,如今這兩人又開始在城郊的平地搗鼓馬場。
錦城多紈絝,而不跑馬,又算什麼紈絝?
不得不說,秦羨魚的眼光很準,也敢想敢做。
秦家當初培養子弟是按照君子的標準培養的,因為秦家的老爺子去的早,君子六藝,被秦臨淵拉扯大的秦羨魚沒有學到多少,但是被秦家老爺子一直看到十六歲的秦臨淵可是全部都學了。
跑馬而已,根本就難不倒他。左右他上午無事,不願意拂了弟弟的一片心意,秦臨淵點了點頭,應允了這件事。
秦爺已經點了頭,管家自然不敢怠慢。不多時候,秦宅的管家就打點好了兄弟二人的騎裝馬具,也沒有叫司機,秦羨魚親自開車往城郊的馬場駛去。
秦宅在市中心,而馬場在城郊。錦城地域廣袤,幸而他們出發的很早,故而在九點多鐘的時候,他們還是到達了目的地。
安勝聽說秦爺要來,趕忙拋下了懷中的溫香軟玉,親自在馬場入口等著他們。
雖然是因為利益而結交,但是秦羨魚和安勝的關係倒是很好,也算是脾氣相投。秦羨魚的朋友,秦臨淵自然是要給幾分薄面的。
對安勝微微點了點頭,秦臨淵一向少有表情的臉上染上了三分笑意。
這樣淺淡的笑意讓安勝愣了愣神,直到秦羨魚狠狠給了他後腦勺一下,他才如夢初醒一般的趕忙對秦臨淵微微鞠了一躬,然後才親自將人引進馬場之內。沒有人知道,只是那麼一瞬間的怔忪,已經讓反應過來的安勝驚出了一身冷汗。
“秦爺您挑,這些都是這個月才引入的荷蘭溫血。”倒是是人精兒似的人物,安勝輕飄飄的將自己方才的失神掩過,恭恭敬敬的伺候秦臨淵挑選合適的馬匹。
知道自家哥哥挑馬的時候不喜歡有人聒噪,秦羨魚拽著安勝的領子,將他拽出了馬廄。
“嚇死我了。”沒等一臉怒色的秦羨魚發作,安勝先是苦了臉色。這位秦小少爺是十足十的兄控,這是整個錦城的圈子裡都知道的事情。雖然經過家族傾軋的安勝並不能夠理解兄控這種屬性,但是還是不要觸及秦小少爺的底線比較好。
看到安勝卻是蒼白了臉色,裁剪精緻貼身的修身襯衫也氤氳出一片汗跡,秦羨魚才稍稍和緩了臉色。狠狠瞪了一眼安勝,秦羨魚估摸著他哥差不多已經挑好了,才慢悠悠的迴轉。
“怪不得秦爺平時面無表情,這秦家的基因還真是挺可怕的。”低聲的嘟囔著,安勝撥弄了一下被額頭上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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